今晚二的心情很好,唯一令他感到遗憾的是_他没有看到那个让他心动的身影_李姐.
李姐这一段除了那一次给了二吃了5片红钱的一回是上水外,其余的时候不是光绪皇帝(光输),就是党支部的书记(输尽),连平手都很少,原来猴子分给她的缸子钱和她后来自已直接在公司分的缸子钱还顶不上她输的十之二,三。(而且也接着弄进去了)
二到爱仁路去接的阿总,阿总现在早就不住在红楼酒店里了,到不是为了省钱,其实他现在花的更多。他在爱仁路上的一个高档小区租了一套三室二厅的房子,金屋藏娘(半老徐娘风韵独犹存的丁娘)。这套房子连家用电器电话网钱啥的一个月四千大洋,比他在红楼酒店里签的协议价2 月还要贵一千多呢!
阿总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打开车门上了车。
“走,直接去赌场,路过花海公园(城乡结合部的一个公园)的时候停一下,小叶和德总在那儿等着咱们哩。”阿总发布指令。
“不接李姐了?”二好奇地问。
“李姐刚才跟我打了电话了,叫你三点钟去城区工行等她,她说银行下午二点半后才能取大额现金。(当时的规定)操,你还挺惦记李姐的啊?”阿总调笑着二。
“不,不,不是的,我有这样吗?”二面红耳赤结结巴巴。
“去球吧,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光有贼心,没贼胆对吧?再说李姐能瞧得上你吗?二?”阿总给二当头泼了一大盆冷水。
二接上小叶和德总往赌场急驰而去,一路上阿总,小叶,德总不停地议论着李姐昨天在场子里的表现,并假设了若干个“如果她这样就不会那样了”“如果她那一盒子要是那啥就不会那啥了”“如果她不急着那啥就这啥了”可能较为乐观的结果。
二把阿总他们送到通往赌场的村头路口(公司规定任何车辆者严禁开到赌场附近停放)就掉头往市区里赶去。
“喂,李姐,你在那呢?我来接你吧?”二想着现在李姐可能还在家里,因为现在还不到2点,二想着把李姐从家里送到银行取了钱后,再一起回赌场。二还在心里“埋怨”李姐刚才咋不直接跟他打电话说3点到工行接她,还让阿总转达一声。
“哦,二,我在外面做头发哩,你不用去家里接我,等会3点钟你就在工行门口等我就行了,我做头发的地方就在工行旁边。”李姐并没有为二的细心和体贴有上一丁点的感觉和谢意。
二此举并不完全是为了讨李姐的喜欢,而是确确实实想跟李姐在一块待的时间长一点,当他面对着秀色而不可餐时,多欣赏欣赏(意淫)对他而言也是一种享受。
二点五十李姐就从银行里出来了,她左手拿着小绅包,右手拎着一个纸袋子,傻子也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一扎扎的钞票而不会是肯得基里的炸鸡腿。
李姐穿着一身碎花的连衣裙,新做的大波浪发型更显得她风姿绰约性感迷人,随着她的高跟鞋“嘀答,嘀答”敲击着大理石地面的节奏声,她那一对“波涛”也不停地上下起伏着,看的二都傻了,张着嘴吐着舌,就像大热天里在太阳下的一只狗,而且还是处在随时都可能发情的一只公狗。
“啪。”李姐打开了车门,坐在了副驾驶坐上,平时她都是坐在后面,因为阿总总是坐在面前,老百姓和领导坐车最大的区别不但是坐的这辆车的好坏,当然更是坐的位置。
“李姐,今天你真漂亮。”嗅着李姐身上的幽香和她头发上传来的芳香,二不禁心旷神怡起来。
“你呀,跟着他们都学坏了,就不能学点好的?”李姐笑嗔着说。
“咋了李姐,说真话和实话也是不学好?”二还在耍着贫嘴。
“好了,好了,快开车吧,去晚了省得别人说闲话。”李姐还是笑容满面。
二当然有自知自明,李姐指的这个闲话肯定不会说是指的他和她之间。
而是场子里有人会议论:“哎,李姐咋还不来,是不是昨天输多了,赌垮了?还会来了吧?”
去晚了到分缸子的时候别人肯定也会说:“她没有赌满全场,不能和大家分的一样多。”
生活就是这样,而现实更会是这样,没一点办法!
“唉。”李姐叹了口气。
“咋了,李姐。”二从来就没有看见过李姐愁眉苦脸的样子。
“这一段在赌场里输了四,五十万了,这还算不含分的缸子钱,把我的几个私房钱都快弄完了。”李姐跟二诉起了不为人知的苦。(她的输是全为人知的)
“你就这么点私房钱?”二还真的不相信。
“二呀,你看我风光吧,可光健身,美容,购物等等这些贵宾卡就去了十多万,老公也就知道我打打麻将,一个月连家用带我自已也才给二万。”李姐继续诉着“苦”。
“操,一个月二万还嫌少?这得我小半年挣哩?”二心中暗暗说道。
“我今天取了十万,还五个码钱还剩五万,要是这钱再输了,我就不来玩了。”李姐似乎下了决心。
“啊,你输了就不来了?”二大吃一惊,他惊的不是李姐就这个“实力”而是他以后不可能天天见到让他心仪和心动的李姐了。
“真的,我要是去找熟人或朋友拿钱多丢人啊,多没面子啊,要是让老公和孩子们知道了,他们也会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