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意味着太阳不是从以前的东方升起了,太阳可能从原来的南方升起,也可能从原来的北方甚至西方升起。太阳会从西边升起吗?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且慢我想起公元前5世纪希腊的历史学家希罗多德的记载。据希罗多德的《历史》所述:“埃及人和他们的祭司所告诉我的事情就是这些了。他们跟我说,从第一个国王到最后的那个海帕伊司托斯的祭司,中间总计是三百四十一世,而在这一段时间里,他们也就有相同数目的国王和祭司长。
三百世是一万年,三世等于一百年。不把三百世计算在内,剩下的四十一世则是一千三百四十年。这样算来,全部时间就是一万一千三百四十年;他们说,在这全部时期当中,他们没有一个国王是人形的神,而在这段时期之前或之后的其他埃及国王当中,也没有这样的事情。因此他们告诉我说,在这一段时期里,太阳逆反常规地升起了四次;两次它是在它现在下落的地方升起的,两次是在它现在上升的地方下落的;虽然如此,埃及现在却没有经受任何变化,不管是在河流和土地的生产方面,还是在疾病和死亡的事情上面都是如此。”
也就是从埃及第一个国王到海帕伊司托斯祭司时埃及共有341世,341个国王。在这341个国王期间,太阳逆反常规地升起,引申得出太阳有两次是从西方升起的。但后一句不好理解。太阳有升就有落。后一句“两次是在它现在上升的地方下落。”这与前一句不是同一个意思吗?如果是同一个意思,那就只是从西方升起了两次啊。可它又说逆反常规地升起了四次。当然这可能是埃及祭司在表达上有问题。事实应该是这样的:如果以现在的方位作参照的话,应该是太阳西升东落,再东升西落,又西升东落,最后东升西落。这样就是四次。
每一次太阳运动和前一次比较起来就是逆反常规了。不管实际是怎么样,希罗多德的《历史》表明,太阳曾经有两次是从西方升起的!又有两次是从世人现在的方位升起来的。无独有偶,《山海经》里恰恰就记载了太阳异乎寻常的运动。从《南山经》首经招摇山来看,底格里斯河在上古是向西注入大海的,而现在却是东南流注大海。这意味着上古太阳是从现在的西北方升起来的!当然,也可能是底格里斯河在《山海经》形成后改道了。原来是西流,现在改道为东南流。《南次二经》所述:“南次二经山之首曰柜山,西临流黄,北望诸囱比,p,东望长右。”这一句没有问题,意思也非常明白:长右山在柜山的东面。关键是后面神话又说:“东南四百五十里,曰长右之山”在这里长右山却是在柜山的东南面!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这二座山不是同一个时期记录的。在记录柜山时,长右山是在柜山东边的;而记录长右山时,长右山此时却是在柜山的东南方了!这说明了原来太阳是从东南方升起来的!现在却是从东方升起来的。太阳改变了运行轨迹!由原来的东南方运行到现在的东方了!再看《中次十一经》翼望山:“翼望之山。湍,an水出焉,东流注于济;贶,an水出焉,东南流注于汉。”按照《山海图》抽丝剥茧,此翼望山就是今滇南的高黎贡山。其西面的伊洛瓦底江之名就来源于翼望山。伊洛瓦、翼望同音互译。
伊洛瓦底江在中国古称丽水。此山之大河现在都是南流,而上古却是东流或东南流,可见上古太阳是从南方或东南方升起来的。再看《西次三经》记载的,“西次三经之首,曰崇吾之山,在河之南,北望冢遂,南望摇-手,ao之泽,西望帝之搏兽之丘,东望虫焉,an渊。”这里崇吾山就在现在秦西长武附近。长武之名来源于崇吾。冢遂,就是今同心,也是同音互译。摇-手,ao之泽就是渭河平原,上古为泽。虫焉,an渊就是今延安。据此方位,当时此山成图时,太阳是从今东北方升起来的。
再看《海内经》。《海内经》记载的,“华山青水之东,有山名曰肇山。有人名曰柏子高,柏子高上下于此,至于天。”华山即今秦西华山,肇山在晋西冀北之间,山已不存在了。上古肇山在华山的东面,按照《山海图》抽丝剥茧,肇山所在的位置却在现在华山的东北面。这也表明《海内经》形成时太阳是从现在的东北方升起来的。由此,太阳曾经从世人的东北方、西北方、南方、东南方升起过!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世人现在的东南西北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希腊人认为世界万事万物都处于不断的变化之中!其依据很可能就是基于这样的事实,伊拉克的萨迈拉古城为强大的伊斯兰都城的遗址,当时,穆塔西姆哈里发从巴格达迁都至此,建造了漂亮的宫殿和园林,把城市沿底格里斯河扩展至3公里长。9世纪末,都城迁回了巴格达后,萨迈拉从此逐渐衰落,到1300年变成一片废墟。但是,公元9世纪的大清真寺和通天塔,是该遗址众多的杰出建筑奇迹之一,其中80仍有待于挖掘。那里曾出土一批文物,是公元前6000年至公元前5000年前的东西,其中在一次拍卖会上拍出天价的陶盘,虽然其貌不扬,但表现的就是昆仑四区,即上古亚洲四墟。
昆仑四墟居在大海之中,盘中之鱼逆时针旋转,四根柱子代表四维,即四极,大海之鱼推动四维,四极旋转!中间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