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玩火!“女子低声应答道。
“我知道了!”游艇避开暗礁缓缓地航行着。
虽然这个海域满是危险的岩石,但这晚上因为满月的缘故潮位高涨,所以就算是满载着人质而吃水量变深的船也能较为安全地航行于其中。
游艇靠近了形状怪异的岩石。
这块前端露出海面的石就好比长着鱼的尾巴、人类的身体的龙王横卧着一般,拥有奇特的造型。也是本地的旅游标志物!
码头上的流水灌注于这块横卧岩石的反侧。
可是在满月之时,海湾不再是从码头上往海而向下流,而是来自潮位高涨的海面的压力,卷起白花花的海浪向着内陆逆流而上。
这是只有在大潮的时候才能目睹到的海啸。
而那块形状奇妙的岩石,就耸立于那个彷佛在看守着此不可思议光景般的位置上。
果从远处眺望,感觉就像龙王以借取恋挠瓮t头的灯光,就被有着龙王造型的岩石给挡在后头?b />
灯火通明的船灯让这块既像鱼,又像人类的岩石轮廓于暗夜之中隐约浮现而……。
“缉私艇!”就在此时,老爹发出了呐喊。
“啊!”男子们一齐站起身。
首先为数约五艘的缉私艇发动了引擎,引吭着轰声一起冲出码头边的暗处。
隔了一会儿,同样数目的船只从反对侧的码头边出现,随同先前的缉私艇宛要拦下游艇的航线般四散了开来。
“怎么回事!”“是什么声音?”游艇的临时船员们被引擎声给吓到,将采照灯打向海面。
缉私艇群兵分两路,在漆黑的海面上划出白色的浪痕,向游艇逼近。
““什么人!”游艇的船员们纷纷人嚷。
“你们是看不懂啊?”带头的,一副威风凛凛模样站着的胡大仙朝游艇拔出开山刀。
想要所有人都乖乖听话投降,做梦啊!”胡大仙以极为响亮的声音发出宣言??”要拼命?”船员们讶异得倒抽一口气。
“转向啊!”不等对方做出反应,胡大仙激烈地挥舞着开山刀。
以此动作为暗号一齐冲向游艇驾驶舱的亡命徒们,一个接着一个松了口气。
众人身后背着开山刀,一口气往甲板涌去??”要撞击了呜哇啊!”“拜托等一下,至少留人啊!”临时船员们纷纷发出了惨叫。
两个小时后。他们不得不承认无法从海路脱逃了。
”通往山外的路很多,但是无论哪一条都有陷阱啊?”女人笑了笑:”我要带你们走的那条路,就是没有陷阱的路。海龙王迎亲之路!
“老爹也笑:”你骗谁呢?”女人淡淡地说:”你要是愿意在这里等警察的增援,就当我刚才的话都没说。
“老爹和胡大仙对看了一眼,胡大仙拍了板:”行,你带我们出去,我们就放你老头子去治病。
这船上的人,带一半走!”女人皱了皱眉:”我要带你们走的路在这崇山峻岭里,你们觉得带上十几个人,拖拖拉拉的能走得动吗?”胡大仙脸上阴晴不定,老爹琢磨了一会,目光在船里四处游移,最后落在我身上:”你,跟我们走!”我一惊,女人连忙说:”你们带人干什么?多一个人就多消耗一份食物和饮水,在山里食物很重要,你们不知道吗?”老爹不耐烦地说:”你闭嘴!就带她,否则我把全船人都杀了!你,起来,背着包,跟我们走!”我不得不站起来,老爹扔给我一个大包,里头装着搜来的食物和水,那些歹徒倒是轻装上阵,只拿枪支。
女人轻轻把她家老爷子的手掰开,弯腰轻声说:”等警察上来,你一定让他们马上送你去龙潭。
我会回来的。
”说完,她轻轻握着她家老爷子的手,那一瞬间,我觉得老头子的手腕及前臂上似乎闪过一星金光,不过立刻就消失了。
老爹不耐烦了:”哪来那么多废话!让老白去跟警察说让条路出来,其他人收拾东西赶紧走!你们这些人,被dian到的下船,其他的都给我坐在船上不准动,谁要是随便下船,我只要能看得见,就一枪打死他!走!开船!”
游艇靠岸,我背起那个沉重的包,被夹在歹徒中间下了船。
跳板摇摇晃晃,溅起海水冰凉地落在干燥的嘴唇上,我忍不住舔了舔。
一走出游艇船灯的照耀范围,四周就伸手不见五指。
在和那群亡命徒对峙着的警察愤恨的注视下,女人走在最前头,竹竿紧跟着她,枪口ding在她背上。
后面是横肉。
我夹在中间,背后是这些歹徒里像哑巴一样一直没说过话的一个,再后头就是老爹和胡大仙,最后面是矮子,手里提着从船上找出来的一个充电应急灯,白色的灯光射出来,照亮了前方的情景。码头虽小,却是设有防波工程的货真价实渔港。
在屋ding以石棉瓦盖好、邻近码头的开阔地上,穿着防弹衣的警察与长满胡子的匪徒下面对面地谈着话。
穿防弹衣的人是首都警局的谈判专家。
他的身旁跟着两个貌似负责护卫,手拿16、身上别有特种部队臂章的两名战士。
而长满胡子的匪徒,则是被那群亡命徒派去的人。
之前公路追逐中我没见过他,现在看起来他面目平平无奇,并穿着跟村民相较下比较像样一dian的衣服。应该是负责窝藏这些亡命徒的人。
而警方的谈判专家是一个大块头的。
感觉就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