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各大势力的才俊也跟着附和,就连姬文也笑眯眯的看着姚荆,那意思很明显,“快脱啊,我们等着看呢!”
姚荆被那一双双目光看的有些无地自容,不过他作为姚家的少主,心性也是非一般,面对着台下的参赛修士和数十万观众,他望向站在高台上的姜沉禾道:“姜沉禾我们的赌约你还记得么?你现在可敢应赌?”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没有想到姚荆明知道会输,还主动提出应赌,不过他们随即也就明白了。
倘若姚荆没有比就认输,直接脱裤子,那就太怂了,所以哪怕是输他也要拼一把,别丢人丢的太难看了,哈哈……
姜沉禾听闻愣住,转而便想到两人的赌约,看着姚荆那大义凛然,仿佛赴死的模样,她震惊不已,不禁问道:“姚少主,难道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突破到了三品符铭的境界?”不然没有突破还赌什么啊?
他只能制作出二品符铭,自己直接制作出三品符铭,哪怕是初级,姚荆也输了啊?
姚荆听闻满脸涨红,众人也都看他笑话,看姚荆这台阶怎么下?姚荆只是顿了一下道:“姜沉禾,咱们就比二品符铭,不比三品,倘若你制作的二品符铭超过我,我就服你了,你赌不赌?”
“哈——”贵宾席上的才俊们爆发震天的笑声,这姚荆台阶找的!脸皮真厚啊!自己制作不出三品符铭,直接和姜沉禾讲条件,不然就他那二品符铭的水平,怎么和人家姜沉禾比?
只是他们就是不知道姜沉禾会不会答应,希望姜沉禾别答应,到时候就有意思了,看姚荆下不来台阶会不会一头撞死。
姜沉禾倒是震惊姚荆的勇气,这姚家少主真不愧是姚家的才俊,虽然高傲,却并非草包,不但有勇气,还有才智、魄力!
要是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恐怕会羞辱的疯掉,不发狂就不错了,哪里还想着怎么捡回面子,镇定自若的和她讨价还价,哪怕是有些无赖,姜沉禾却依旧佩服姚荆,对其刮目相看。
所以,她道:“好,我们现在开始么?”
姚荆还紧张姜沉禾刁难他,没有想到她如此痛快!他也是利落的人,当即向风家制符堂堂主禄千符拱手道:“还请禄堂主为晚辈和姜道友做个见证。”
禄千符望了一眼姜沉禾又望了一眼姚荆,慈爱的笑道:“好!”
场外的观众和方才参赛的修士闻听姜沉禾和姚荆比试打赌,一个个兴奋起来,小声开始议论,“你们说姜大师和姚少主赌的什么?”
“不知,等一会儿就知晓了。”
“二品符铭比试,限定七个时辰。”韩长老宣布。
“当——”敲响了钟声。
数十万双眼睛都在注视着姜沉禾和姚荆,比赛场上只有两张桌子,两人并排而立。
已经有修士将材料摆在桌上,姜沉禾依旧没有立即拿起材料制作,而是在看姚荆炼制榛铁木。
姚荆注意到她的眼神,差点儿哭了,手直哆嗦,却不得不极力稳住。
心中却想,“你一个能制作出三品顶级巅峰符铭的三品制符师,你看我炼制榛铁木,难道还能学点儿什么?”
贵宾们见姜沉禾都没有动,盯着姚荆手中的榛铁木看,差点儿又笑喷,这姜沉禾还真会羞辱人啊!还未制作就把姚荆秒杀了,人家这态度很明显,“我比你慢动手,但是却比你先制作完,然后比你制作的品级还高,你说你丢人不丢人吧,还来挑战我,自不量力!”
只有禄千符一边捋者胡须,一边看着姜沉禾满意的点头,他看得出,姜沉禾没有羞辱姚荆,而是确实向姚荆学习,而且似乎学到了点儿什么。
姜沉禾确实从姚荆的炼制手法上很是受益,心中赞叹姚荆不愧是姚家的少主,炼制榛铁木的时候手法虽然不高明,却有其独到之处。
而这种独到之处,就是姚荆不知花了多少年在一次次失败中总结出的经验,十分值得借鉴。
一直等到姚荆把榛铁木炼制完,姜沉禾才闭上眼睛开始领悟,而事实上,她的传承虽然完整那记载的炼制手法,也只是一个步骤,具体细节还需要制符师自己不断摸索,总结经验,那需要漫长的时间。
所以,姜沉禾在自己总结经验的同时也吸取别人的长处,这样会省了很多的精力,甚至相对好的手法,能够省去她几十年的弯路。
因为旁人的精华是旁人花了数十年,甚至数百年总结而出,她学习旁人的精华,属于直接得人家成功的果食了,自己少走很多弯路!
所以她从小就养成了多向旁人学习的习惯,让她学什么都好像很快的样子,事实上她的秘诀就是谦逊多学,哪怕是那人是贩夫走卒,她也毫不轻视。
不过姜沉禾领悟了一会儿姚荆的手法也领悟完了,她拿起榛铁木开始炼制,禄千符眼睛又是一亮,距离姜沉禾上次炼制榛铁木到现在,不过是过去短短十几个时辰,她的炼制手法提升了一大截!
可见把姚荆的经验完全吸取了!
禄千符兴奋了,他很好奇姜沉禾这近乎完美的炼制手法将会制作出什么品级的符铭。
姜沉禾放下榛铁木,饱蘸兽血,以符笔为刃,笔走龙蛇,小半个时辰后,她看着自己制作出来的符铭,嘴角现出一抹苦笑,心道:“姚荆,我真不是故意的!”
台上的贵宾却皆运足了目力望向姜沉禾桌上的符铭。
风均诧异得道:“哈!她那表情,我还以为她制作失败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