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一个男人就这样将那大手在那样精致的皮肤上不停的摩挲。
身下那飘逸的棕黄色长发在不停的飘散,两只玉藕一样两只胳臂环绕着这个大汉,那种浑身好像都有些才倒茬的人,是那样的粗犷,而她却仿佛毫不在意这些一样,依旧用一种非常柔和的力道环抱着他。
听到男人的来话,才慢慢的说道。
“已经办妥了,他差不多已经完全相信我了,”当然,或许是其中想到了什么,才撇起了脸,然后狠狠的说道:“只是那个恶心的土鳖居然敢在那种时候抱住我,真是恶心……”
文弱的脸蛋,白皙的皮肤之上那种真正好像在略带着羞怒的表情,妩媚的声音从这样矮小的而又充满篝火火光的屋子里面传来,仿佛是那样的动人,而这样的动人之间又仿佛填杂着几许**。
男人这样的说着,其实倒是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那真是委屈你了……”
男人有些爱怜的抚摸着,这个女子的脸慢慢的对她说道。
“那个碍手的家伙呢……”
“已经做掉了……”
女子的声音并没有太大的波澜,然而那种仿佛根本没有什么波澜的声音更加显得冰冷了起来,让人生出了一种不敢靠近的气息。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非常满意的神情,那个女人似乎又仿佛有一些不解。
“大人,那个小子值得你去费那么大力吗?为此还给他故意找了十多个近卫,我猜想,这个小子做梦还没有想过,他的那些战功根本都是虚假的吧。”
女子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点的不屑,让她身旁的那个人似乎有些不满。
但是她似乎也很快察觉了这一点,于是很是委屈的问道。
“你告诉我吗……要不然,我真是无法在那个家伙身旁呆下去了……”
那个男人这一次倒是很是显得沉默,直到最后仿佛看向了什么,于是说道。
“那真的不是你能知晓的事情,石中人……只要是关于这样词汇的人类,都是带着数不尽诅咒之人。”
“石中人?那是什么?”那个女子似乎还想要问些什么,但是此刻她的纤腰却是被那个男人一下子抱起,然后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那就让我来一点点,告诉你吧……嘿嘿……”
男人突然发出了一阵令人说不出来的声音,然后大嘴堵住了她的樱唇,最后发出“嗯”的一声。
帐篷里面的篝火是如此的火热,即使在外面也能看得出来那种从白色帆布之中映照出来的光晕,和那种令男人无不欲血喷张的声音。
引得无数人,都不由得用一种惊羡的目光看到那里。
然而在这样的数里之外,那块荒坟上面,却仿佛是又一副场景。
黑漆漆的天空,加上一股发霉的潮湿味道,阴郁的林子里面,好像连一个人都没有,只是阴暗的树林在颖颖匆匆,幽黑而又深邃,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尽头,在这样的黑暗之中,仿佛是那样的深远。
地面上那湿漉漉的杂草,还是那时而忽闪忽闪的动物的怪叫声总是不绝于耳畔,月光并没有给予这这块地方多少光亮,飞行鸟兽还有那爬行的走兽,也时不时的从这里经过,而在这样的地方的一处并不起眼的灌木丛里面。
却是在偶有闪动,仿佛悉悉索索的在干什么。
“怎么了?觉得因为失去战友而伤心。”
杜峰和那个叫做坎米的人,趴在一起眺望着远处,似乎想要察觉什么一样,但似乎无论是谁,眼光里面好像都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东西。
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干涩的嘴唇舔了舔,到处都是土腥的味道。
“倒不是……只是觉得有点小看战争了。”
坎米倒是没有接我的话茬,只是轻轻的呲笑了一声。
“你这样看,你才是小瞧了战争……”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
坎米的语气,似乎从来都是带着一种好像令人惊叹的气力,但是我却是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即使感觉自己从一个真正属于文明的时代,过来,却还是不太明白,他们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但是这一切,仿佛都无所谓了,毕竟,这真的不是属于我的时代啊。
现在的我,恐怕脑子里面只有想着,什么时候结束这场狗屁的战争,然后找一个地方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吧。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杜锋这样在乎着周围的人,此刻大营里面现在正陷入一种非常狂喜的状态,虽然白天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晓这一场战斗到底死了多少人,但是终归是打了胜仗,这让许久都没有出现过笑容的这些农民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的喜悦,毕竟打了胜仗就说明就会早日回家了。
回家了,就能老老实实的种田,最后能吃上饱饭,不必在这样饥一顿饿一顿的了。
只要能回家,他们便能见得到自己妻子和儿女了。
也许,农民的心里总是这样的简单,然而这样简单的心理是令人可以惋惜的,毕竟农民的心连这一点都很难满足,从另一点说,这是可悲的,然而可悲的不仅仅是农民,而是更多的人。
此刻,在某一个并不是很奢华的宫宇之中,一个男人正轻轻的坐在了另一个华服男人的身边。
“见到人了?”
“见到了。”
“哪一方的人?”
那个男子似乎很是疑惑的摇了摇头,也许是在思量这什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