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航少如此粗鲁且蛮横的回答,我也不敢多说什么,而至于他关于火机是死是活的话,我却早没有几个小时之前出来时那么在乎了,毕竟我觉得自己已经尽力做了该做的事儿,火机他究竟会是什么结局。只有看老天还有他自己的了。
简单地处理了下手臂上的伤口,我在航少的命令下被带进里面的一间房间并还不得不交出了电话,而到了第二天白天,当我想走出房间却被禁止时,我终于发现自己好像是被软禁了起来。
不过火机似乎同样在这栋别墅的某个房间之中,因为我曾看到院子里有医院人员模样的人进出过。想必应该正是来医治他的,看来航少目前果然还不想火机出事儿。
整整多半天我都被关在房间里,眼看都要饿得昏过去了,才终于有人从外面将门打开让我出去,可一出房间,陈泽和李岩俩人就一前一后讲我带向了一楼的餐厅,随即一股浓浓的诱人香味就钻进了鼻孔,那分明是烤肉的味道,早就饿得不行了的我险些都要流出口水了。
等被那俩人押着坐在一张大玻璃桌旁后。我竟然看见航少系着条围裙正站在厨灶台前煎着什么东西,香味也正是从他那儿传出来的,看样子他对厨艺好像还挺精通。一招一式颇有业余厨师的架子。
“艹,一大早就给老丈人干活,到现在饭都没正经吃上一口,饿死老子了!”航少一边煎着东西一边自言自语似地说,不一会儿我就看他用围裙托着盘底将老大一块肉排亲手端上了桌。然后铛地一声一把刀就被他插在了这块巨大的肉排上。
这把我还惊了一跳,他见状则瞄了我一眼道:“艹。你胆儿不是一直都挺大的嘛,我又不会砍你,你怕啥!”
“没、没有…”我尴尬地摇摇头,但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盯着那块香喷喷的肉还吞了几下口水,肚子也交的更厉害了,这种折磨简直要比被他揍一顿还难受。
不过,让我有点儿没想到是,他用刀切下了一块肉放在盘子里推到了我面前,然后一撇嘴道:“我兄弟让你照看好你,既然你现在是我的客人,那就你先请吧,放心,没毒!”
真别说,这煎肉配上他又递过来的酱汁吃起来十分美味,就算他真的下了毒,饥肠辘辘的我可能也顾不上了,只是一心大快朵颐着,而被他同样招呼坐下的陈泽、李岩吃得也津津有味,尽管这种肉排的吃法有些土不土洋不洋的。围叉向亡。
“咋就顾自己吃呢,也不打听打听你那朋友咋样了,他可是你豁出去命救出来的啊!”慢条斯理吃着东西的航少忽然对狼吞虎咽着的我又说道,我这才放下餐具拍拍发噎的前胸想了想便问:“他吃饭了吗?”
听我问了这么个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航少险些噎住,随即他眨了眨那对大小眼说:“艹,你tm还真是个奇葩!他已经吃过了,而且伙食还不错,只可惜吃的是流食,那小子被打得还真惨,下巴都差点儿碎了!”
“嗯,是够惨的!”我点点头就又继续闷头吃了起来,航少略显诧异地打量起我,很快他就泛起一丝轻笑道:“怎么,看这样儿你是后悔了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只得晃了晃脑袋沉声说:“既然做了,就没什么后悔不后悔的,对得起自己的心就够了!”
“也对,就你一出出的事儿那么多,要后悔早就tm悔死了,反正虱子多了不愁是吧。”航少调侃道,然后他便没再理我而是对陈泽和李岩吩咐道:“等晚一点儿,你俩去替我告诉浩然,关于他想在建材市场以外扩展地盘的事儿要先放一放,他再乱来我是不会管的,如果他说想见我,那你们就告诉他我现在比较忙,等有时间再说!”
“知道了,航少!”俩人点头应道,这时航少则得意地点上支雪茄指指楼上说:“艹,手上有了这小子,再跟浩然打交道底气都足了不少,这次他再想牵着我鼻子走就要掂量掂量了!”
原来把火机攥在手里对他还有这样的好处,想必陈浩然在黄台兴风作浪他也没少给予各方面的协助,这些许多不得不帮的忙似乎已经让他有些反感了,而火机的到来正给了他一个能够拒绝陈浩然的机会,只是火机真的那么有价值吗?
还没容我想通,比较机敏些的陈泽就问道:“航少,话是这么说,可楼上那小子能这么容易就乖乖听你的吗?他可是敢为浩然砍宁强、扎胡俊的人,应该忠心得很啊!”
“这个可以慢慢想办法嘛,又不急!”航少不慌不忙地说着还别有用意地瞧向了我,我则马上就意识到他很可能是在我身上打着什么主意,尽管我尚不清楚他具体会怎么做,但这肯定与我和火机都有关系。
吃完东西后我就被送回房间,而航少似乎随后就上了楼,直到很晚的时候航少突然又来找我,在吩咐陈泽和李岩在外守候后,他很随意地坐下来并递给我一支烟说:“艹,你那个朋友挺没意思的,一开始我还真以为他够义气,对浩然实实在在地忠心耿耿,可后来一谈条件,呵呵…”
说着航少还怪异地笑了起来,我不知道他给火机开了什么条件,而且也不想知道,因此我并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抽着烟,见我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航少似乎也觉得有些没趣便重新板起脸孔说:“不过,这里面有个条件得需要你帮忙,我听他说,当时他对象被和你一起来的人给抓了,是徐林他们干的吧?”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