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童忽然看见被风急拖着的风洪,灵机一动,大人不够小孩凑,部落里不是还有一群熊孩子吗。
“采蘑菇也没什么危险,但是却是个费时间的。不如叫上些孩子,出去玩着就能采蘑菇回来了。这样什么都不耽误,晚上四季豆跟蘑菇都能吃上。”
这话里面就有人反对:“孩子能干什么?再说有危险怎么办,你负责?哼,你也得负责的起。”
“白诗,你少来找事情。”人群里的木梳呵斥道“人家瑾童都说了没什么危险,要是担心,你们家白丹不去正好。”
白诗切了声,很是傲慢:“木家大婶,她说没危险就没有了?我们家白丹是不如风洪皮糙肉厚,都那样了还没事。”
她自然是知道当初风洪失控的事情,木梳可不是好脾气,当下就恼火了:“白丹哪里比得上风洪,就知欺负其他小孩,我看也是你影响的,不知天高地厚。还有,瑾童如今是漠离的伴侣,你凭什么这样不懂得敬重?”
“我不过说一下我看法,人家瑾童还是没说什么呢,你还能缝着我的嘴?”
瑾童对木梳一家印象很好,面对她的时候,有种长辈的亲切感。见白诗这样的嘴脸,也不想让人觉得她是软柿子,上次的事情她还记着呢!脸上笑着说道:“缝补不是你家才会的吗,想被缝着嘴回家去,别在这找人。”
“你说什么?”没料到瑾童会开口,她有些诧异。
“我说什么?说你想被教育回家找你爹娘去,别人的爹娘没空帮他们教育你!”她早就听说了,白家在部落地位很重,白诗经常仗着自己好看和他家里,蛮不讲理。想着爹妈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白诗脸一阵苍白,语气都高了三分:“你别以为你是漠离的伴侣,就能怎么样!难道你还要仗着这个,欺负我?”
“你也知道我是魏漠离的伴侣?那还敢那样顶撞我!我不如你厉害,能仗着家里欺强凌弱。就是想问问,木梳姨为长辈,风洪为小辈,你这样都不放在眼里,谁给你的本事!是你娘,你爹,还是你眼里压根没有族人!”
她的呵斥让白诗一时间有些发蒙,张嘴道:“你管我,你算什么东西!”
魏漠离这时候淡淡看了白诗一眼,冷声道:“她瑾童是我魏漠离的伴侣,你算什么东西。”
这让白诗的脸上更加没有血色。
“今天上午打的猎物已经够了,下午的时候我会同瑾童一起去。我再问你一遍,什么时候部落的事情要你操心?”
“我没有其他意思……我,我也去!”
“不必,碍眼。”
这下不少人都笑出来,这个白诗,看不惯她跟她家的多了去了,人家风急还会手艺活,不也经常出去狩猎,木梳不是也天天出去采摘?
瑾童这次让她难堪,让很多人觉得解气。
白诗却不敢在魏漠离面前过多造次,脸色煞白的的瞪了众人一眼,扭头跑开了。
木梳狠狠的哼了声,对瑾童说道:“刚刚你真没说错!别理她,小孩子应该在木草哪里,咱们这就过去。”
大家见魏漠离要跟过去了,都没什么意见。也就散开了。
倒是瑾童好奇木草是谁。
“木草算是部落里的医师,人好,性子也好,所以小孩们都喜欢缠着她。”
木梳刚刚被白诗气着,虽然瑾童给她出了气。却还是觉得恼火,走的很快,霍霍生风的。
“木梳姨,还气着呢。”瑾童倒是觉得没什么,反而觉得痛快,今天明显是自己完胜嘛。先不说上次她侮辱自己,就说一开始自己刚刚到的时候,她还在山洞里欺负过自己呢。
但提起这个,木梳脸上就很难看:“呸!他们家的人,一个不如一个!”
“她爹妈什么样?”瑾童倒是好奇,怎么样的父母能教出这样的孩子。毕竟孤儿不懂父母教育。
“你是说兽母兽父吧,都不怎么好,懒得要死。我看白诗就是娇惯的,觉得部落里的人都改顺着她,爱着她。”
这点瑾童很赞同,在天朝这种被惯坏的孩子满大街都是。
不过木梳实在走的太快了,瑾童被落下了好几步。倒是魏漠离跟着她的速度,不紧不慢的在她身边。
抬头就看见他,没话找话的问:“那个人叫木草,是木梳姨的孩子吗?”
其实她知道木梳只有风洪一个儿子,魏漠离提过。
果然,他答道:“并不是,梳姨和风急叔只有风洪一个。不过每个姓氏都有许多分支,木草连梳姨的远亲都算不上。”
说起来风洪,本来他也想去,但是风急做碗筷需要人帮忙,把他拖回去打下手了。
其实魏漠离带瑾童去找木草就可以。但是木梳对瑾童是越发的喜欢,就想帮上点忙。风急虽然做工手艺好,但是部落里也没什么需要这种手艺的。
所以虽然风急还是受尊重的,却好几次被说会的东西不如白诗家的。所以刚刚白诗才会对她那么傲气。
木梳虽然气,也不得不承认,白诗一家缝补的手艺没人比得了,人可以不用碗啊床的,但是总不能不穿东西吧?
但是如今,瑾童告诉了风急木碗和筷子的做法,她相信,这种方便轻巧的东西,做好之后一定大受欢迎。到时候风急的名声定然会更加稳定,免得这两年,好像没人比白诗家厉害似得。
还有就是,她儿子风洪,平常不爱说话,但是性子却倔的很。往日里真倔起来,风急的话都不听,也就魏漠离开口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