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依旧是他泡好温泉,在外面等瑾童泡好出来。可是等来等去,都不见人。往常她早就出来了。
一下警惕起来,几步走进去,却看见瑾童手支在岸边在发呆,连他进来了都没发觉。
他本来想在悄无声息的退出去的,却正好被瑾童看见。她虽然现在除了脑袋泡在里面,却还她刚刚是走神了一下,也不知道魏漠离在这多久。
慌忙往水里一缩:“你干什么!”
见她没事,魏漠离也放心了,留下一句:“你又没什么可看的。”
悠悠的走了出去。
瑾童一撇嘴,他们其实每晚都睡在一张石床上,不过各自靠在最边处。中间隔着许大的空隙,魏漠离每次连多看她一眼都不会,所以她很放心。
也有些郁闷,盯着自己前面,自己的胸跟这些人比的确不够看……木梳估计也有个d。
被魏漠离打扰到也没心情泡了,磨磨唧唧的穿好兽皮出来然后两人回到了山洞里。一人占一个床边,十分有默契。
“这的寒季是怎么回事。”
一躺下瑾童就迫不及待的开口,刚刚她就是想这件事忘记了时间。虽然木梳已经跟她解释清楚了,但是她还是想更多了了解一下。
“就是冷,没吃的。”魏漠离描述的风轻云淡,却涵盖了太多的无奈。
“那你准备怎么办。”她还不想饿死冻死啊!
魏漠离睁着眼,表情有些凝重:“每年都冻会死很多人,我能做的就是多狩猎,让饿死的人少一些。”
听这话瑾童觉得有些冷,哆嗦了一下:“可以多弄些兽皮啊!”
“没用的,那时候吃不饱,也暖不热。”
瑾童说的,他何尝没想过呢,但是并不是所有兽皮都能穿盖,部落那么多人的人,全都包裹严实,要多少呢?而且寒季简直冷的要命,再多的兽皮,也挡不住严寒。
这个沉重的话题,让两人都沉默起来。
瑾童不想气氛这么低迷,想说点什么。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忽然想到了伤疤到底是怎么好的?
她可是清楚,掉了那么大一块肉,痛的难忍,怎么可能说好就好。肯定是魏漠离和巫师做了什么,刚刚巫师明显不想说,她也识趣的没有问。
现在有空了,也没有别人,她忍不住问了出来。
魏漠离却没有把生荣的事情说出来,他不想瑾童心里有负担:“巫师做到的,很容易,别放在心上。”
他这样一说,瑾童对巫师更加有兴趣了。那个男人神秘的让人有些恐惧,却丝毫不会生厌。
“巫师感觉很厉害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魏漠离自幼是孤儿,并且并不是东城的人,而是小时候,巫师带着他到来的。
他被巫师带大。
巫师对他如父母,也如恩师。但是每每问起身世,巫师便含糊其辞,后来干脆直接避讳。魏漠离如今也没多大兴趣了,身为族长,好好发展起来部落才是重中之重。
瑾童也没有深究,随即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兽化身上:“我见风洪兽化是熊,那你呢?是什么。”
他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答道:“白狐。”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瑾童想了许多,霸气如他。狼,狮子,或者是老虎。
不过听到回答的时候,还是被震惊的说不出话。
瑾童脑子里华丽丽的闪过一个词——狐狸精!
魏漠离这两天没少在她眼前晃,他的模样虽然看习惯了,但是不得不承认格外的吸引人。
精致的五官先不说,他身上有种气势,明明什么都没干,就会让人心生敬畏。
虽然模样跟巫师不同,但是这一点,倒是很相似。
巫师妖娆到骨子里,连女人都自愧不如,却让人敬畏。而魏漠离却如闪着光火的暗夜,但又不是真正的冷血,让人有些恐惧不由的去敬畏。
“那巫师是什么?”
“也是白狐。”
这个倒是让瑾童很容易接受,不过在她的观念里,狐狸精大多都是女人。所以刚刚才会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想想也是。世间万物都有阴阳,人分男女,兽怎么会只有雌没有雄呢?
她又想了想,似乎除了巫师和魏漠离,自己认识的只有苍柏如尘,还有那个白诗。出于好奇,她都问了问。
得知苍柏是鹰,如尘是虎。至于白诗,女人是不能兽化的,没有是什么这一说。
“鹰跟虎?”瑾童不由发出了一声感叹,老鹰跟老虎,随便一个她瑾童都没见过。个个都是在心中的神兽级别的了,当然,说句实话,她也没见过白狐狸。不过到底不一样,还是觉得前者有些霸气。
见瑾童这么感叹别人,魏漠离冷哼了声。
苍柏如尘两人一起差不多勉强跟他打个平手,这女人竟然不感叹自己!
瑾童也没察觉,在感慨中睡着了。
魏漠离想着今天的盐和寒季的事情,一夜未眠。
……
也许是昨天睡得早,第二天,瑾童早早的醒过来,精神焕发。
睁开眼就想去叫魏漠离,却发现他已经坐起来,不知道醒多久了。
“你起的这么早?”
“嗯。”因为压根就没睡。
“好,今天我还想出去逛逛,我也起来了!”
简单洗脸了,用这里的牙膏,也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弄成的粉末漱了口。神清气爽的出了山洞。
一出来,就看见众人忙忙碌碌的,心里有些安逸。
吃了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