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并无任何行李,只有一把“宝剑”,傲寒带着随身携带的妖兵荒芜进入那穆府之中。起初穆彩衣乍看他带着这样一把奇怪的事物也是很好奇,可是一番探问下来,傲寒却一直没有对她进行过任何讲解,回想之前傲寒那一手功夫,料想他也是身怀本领,习武之人带着自己的兵刃也并无任何让人感到奇怪的,也就不怎么询问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傲寒来到穆府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傲寒都在穆彩衣的身边被其呼来喝去。穆彩衣为人刁蛮任性,鬼点子多得是,一时间也是令他疲于应付,可以说着实令他头痛。不过仔细想来,又能怎样,谁让自己惹上了这么一位大小姐,除了任命又有什么好办法吗?
傲寒初到穆府时,当时也是引来了不小的轰动。毕竟如他这般生的俊美确实难得一见,身在穆府之中的丫鬟一个个心中惊叹。时常便会惹来许多好奇之人上前与他搭讪,倒也是好生令他厌烦。穆员外与夫人也是对他忍不住另眼相看,两人均是久经人世,看人的眼光自然雪亮,心知傲寒绝非凡夫俗子,询问女儿是从何处找到此人。
穆彩衣坏坏一笑对父母进行解释,将自己如何如何欺辱傲寒的经过说了一遍,到是令穆员外夫妻两人大感意外,均是哭笑不得,指着女儿笑骂连连。
这一天午后,用完饭后,穆彩衣闲来无事,便有了想要到大街上游玩的心理。正所谓大家闺秀足不出户,可偏偏穆彩衣性格大大咧咧,那里有什么淑女的风范?她来到傲寒的房间,要求其陪同自己外出。
傲寒本想拒绝,可是不成想那穆彩衣竟是又哭又闹了起来。傲寒生怕会惹上麻烦,只好无奈答应。叹了口气,心中暗道:“凡尘中的女子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难道都是这般无理取闹之辈?我傲寒难道是上辈子欠你不成,竟要处处受你摆布,真是令人可笑。”
两人走在大街上,看着四处人来人往的街道,真是好不热闹。那穆彩衣人心情似乎极佳,如今正是骄阳明媚,只见她背着手,一蹦一跳的向前前行。傲寒则走在她后面,看着眼前那天真烂漫的少女,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走着走着,两人路过一个茶摊,忽听那里有几个人正较有兴趣的在交谈着什么。穆彩衣好奇的凑了上去,只听其中一人道:“嘿嘿,几位兄弟,不知你们可否听说那‘百花苑’最近来了一位美貌惊人,不可方物的奇女子。传闻此女样貌之美,就是那天上的女神只怕也不过如此,单是那笑容,就足以让夜空中的月亮害羞的引入云中,真可谓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呀!”
“自然听说过,只是不曾有缘一见。听兄弟如此说话,莫不成竟是已经见过那美人儿了?”
“唉!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见?在下没有这个福气,要是能够真的有幸见上一面,就是做鬼,也是心满意足了!”
“哈哈,兄弟,你这话未免对自己太过不负责任。只是见上一面就什么做鬼也心满意足,要是我的话,定要一亲芳泽,那才叫一个享受呢!”
穆彩衣听着听着,心中微有不屑,冷冷道:“哼,我还以为是什么新奇之事呢,原来是几个大男人在那里谈论这样污浊不堪的事情,真是好不要脸。”
人家谈论自己的,却又与她何关?穆彩衣此言一出,顿时惹的那几人心生怒火,不过见她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也就没有发作。只听其中一人嬉皮笑脸道:“呵呵,姑娘,我等只不过是实事求是,难不成你是羡慕人家姑娘的美貌才说出这般话来?”说完,那几人均是哈哈大笑起来。
穆彩衣心中恼怒,呸了一声道:“呸,我会羡慕一个‘妓女’?什么貌美惊人,你们几人连看都没看过人家,恐怕那女的也并非如传闻的那般美丽,弄不好呀根本就是一个不敢出门见人的丑八怪也说不定。”
“哈哈哈,姑娘此言差以。谁说没有人见过,在下便见过。此女果然如传闻一般,能有幸见过如此貌美佳人,一生都是无悔呀!”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自一旁的茶桌处传来。
众人忍不住看向那里,只见一位长相俊朗,身穿白衣的优雅男子正在那里慢慢品茶,眉宇间气度不凡,进展fēng_liú。
那几个闲谈之人忽听那白衣男子声称自己见过那女子,都是又惊又奇,其中一人忍不住问道:“哦,兄台此言当真,竟真的见过那女子?”
白衣男子轻轻放下茶杯,笑道:“这还有假?”
那几名闲谈之人听到这里,一个个露出羡慕之意。穆彩衣上前喝问道:“哼,你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白衣男子嘿嘿一笑,慢慢站起身来,随手掏出一把折扇,将扇面打开,轻轻呼扇了几下,看了看穆彩衣笑道:“那还敢问姑娘你又是从何处冒出来的,人家在那里说话,又与你何来关系?”
此言一出,禁不住惹得现场其他人轰然大笑。穆彩衣心中顿时一怒,也不多说,竟是上前动起手来。她猛然间拍出一掌,直朝那白衣男子打去。白衣男子嘿嘿一笑,也看不清他如何动作,竟是随手一下便将那穆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