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高处走,水才往低处流,女儿嫁给一个无职业资格、无资历、无人的三无人员,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搁。
张玉伟走出电梯,大厅的门口站着两名组织方的工作人员,专门负责登记到场的教授。
“对不起,没有邀请函,您不能进入。”
一名女工作人员很礼貌地拒绝着,楚飞已经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下身是一条浅灰色的牛仔裤。
“该死的,刘易斯那个家伙怎么还没搞定。”楚飞嘴里嘀咕着。
张玉伟刚好走到这里,张玉伟把手里的邀请函递给其中一名工作人员。
“楚飞,来这里都是从业二三十年的教授,你不要妄想混进去。”张玉伟口吻之中带着讥讽。
“是刘易斯他邀请我来参加研讨会,我也想听听他最近有什么研究成果,但他也不知道跑去哪里,现在还没有办好。”
张玉伟昨天晚上就见识过了,又把楚飞的话当成吹牛。
“年轻人,说谎话到最后就连自己都会相信了,奉劝你一句,还是脚踏实地做人。”
工作人员核对过张玉伟的身份,给了教授证,可以挂在颈部,表情其身份。
张玉伟摇着头,故意叹着气,说道:“现在年轻人越来越浮躁了,实在想不通,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是怎么了。”
张玉伟说着走了进去。
座位都放着牌子,上面写着教授的名字。张玉伟这边议论纷纷,却没有留意到楚飞已经走进了会场。
主办方先上台致了欢迎词,在为期五天的研讨会中,除了交流神经器官方面的经验、最新的研究成果等等外,还会去南海市的中心医院参观,同时,南海市的市政府相关领导、国家卫生厅官员也会到场。
研讨会很快就进入演讲过程,会有相关领域的教授分享经验,刘易斯博士第一个登场,他下午要离开南海市,只有小半上午的时间。
世界知名的神经器官教授能来演讲,这对很多的神经器官教授来讲。机会是千载难逢的。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在神经器官研究方面拥有着很大的贡献。
刘易斯博士衣着随意,下身牛仔裤,上身是一件浅蓝色的西装,和研讨会里的教授的笔挺的西装成明显的对比。
“很高兴能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分享经验。”刘易斯带着国外口音,很多的教授在英语方面并不精通,甚至于不懂,他们通过同声翻译,听着刘易斯的演讲。
只见,张玉伟英语很精通,他手里拿着笔,不断记录着,刘易斯提到的一些计算公式,他之前也考虑过,但不如刘易斯研究的那样透彻。
“这个精神方面的影响力已经强大到组织治愈神经器官疾病,目前,一些神经器官的疾病可以采用心理治疗而不需要药物方面治愈。”
刘易斯一口气讲了将近两个小时,他的演讲终于完毕了,虽然对于刘易斯后面讲述的神经器官疾病采用心里治疗的话题有些教授持怀疑心态,但大体上,刘易斯确实给了在场教授很多宝贵的理论和经验。
尤其是张玉伟,忙不迭记着笔记,尤其对于刘易斯用心理治疗的手段治愈神经器官疾病的见解颇为感兴趣。
按照计划,刘易斯演讲完后,会离开会场,直奔机场,他已经预定了下午一点的飞机。
张玉伟见刘易斯要离开,提醒自己这次机会难得,一定要问病历。他心里没底,人家刘易斯是世界名医,或许连搭理都不会搭理自己。张玉伟顾不得考虑太多,起身追了过去。
在门口,张玉伟追上刘易斯。
“刘易斯博士,我叫张玉伟。是神经器官,医生。”
在人家刘易斯面前,张玉伟哪里敢称呼自己是教授。
刘易斯疑惑不解,张玉伟赶忙说道:“我对您刚刚提到的心理治疗能治愈神经器官疾病很感兴趣,不知道您是否有详细的病历?”
刘易斯抱歉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没时间,你可以给我发电子邮件。”
刘易斯这是委婉的拒绝,哪里有时间和张玉伟详细解释。张玉伟心里也明白,自己身份和地位和人家根本没法比,人家能和你客气说话就已经很给面子。
先前还考虑当面问刘易斯是否认识楚飞,现在看来。完全就是一个笑话,人家根本就不会说。
他早已经认定楚飞在撒谎,见到楚飞就告诉说刘易斯说不认识楚飞,让楚飞那不怎么样的年轻人以后和女儿断绝关系。
“刘易斯,演讲很精彩,我是受教了。”
楚飞的声音传了过来,在张玉伟扭头望去的时候,刘易斯已经笑道:“这次的行程太紧了,我还要回祖国疾病中心,我其实很期待能和你好好谈谈,你总是能给予我很大的帮助。”
“说得太客气了。”楚飞笑道。
张玉伟目瞪口呆,想不到楚飞真的和刘易斯认识。
“哦,这位是我朋友的父亲。在神经器官方面很有研究,会对你有帮助的。”楚飞说道。
刘易斯态度有了极大的改变,他取出一张名片。那上面有刘易斯的电话、电子地址等等,这不是普通人都给的。
刘易斯把名片递给张玉伟,张玉伟赶忙两手去接。四十五六岁的男人却如同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般毛躁,甚至于就连记事簿从手里掉落都顾不得去捡。
“既然你和楚飞认识,那很简单了。这方面的诊治病历都要和楚飞探讨,他是在这方面的教授,你完全可以询问他。”
张玉伟听到刘易斯如此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