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伟风和那三个夫人吓得颤抖了一下,胡伟风知道太守要说的是他和几位姨太私通的事。只见三姨太、四姨太、六姨太都跪着磕头哭着道:“老爷饶命啊,饶命啊老爷!”
太守一拍桌子大叫道:“你不说,我替你说!你不仅跟她们三个私通,还想趁我假死后将若兰嫁去张府冲喜,然后再将大夫人和二姨太、五姨太赶出太守府,最后私吞本府的所有财产!”
太守说完后,胡伟风和那三个私通的夫人都吓得跪地求饶!
“本府说的可是事实?”只见太守问胡伟风道。
“是事实!”胡伟风哭着说道。
“既然你对此供认不讳,那本府就念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让你选择一次,是按家法处置还是国法处置!”太守气愤的说道。
“老爷,不论是家法还是国法,我都是死罪,还是由您来处置!”只见胡伟风想了想,哭着说道。
“那就按家法!先将胡伟风斩去双脚,仍至邢牢一百天,然后等候斩首!”只听到“啪”的一声,太守气愤的接着说道。
楚飞想,太守真是被气糊涂了,也不问问胡伟风犯这种种死罪的原因,就将他斩去双脚,仍至邢牢。
“老爷,您就看在我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只见胡伟风苦求道。
听到胡伟风在为自己求情,太守是怒气冲冠!对着胡伟风破口就大骂:“你个混蛋,招天谴的!你犯的错哪条不是死罪啊!还好意思说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叫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就是让你算计我的吗?!你这种人也有脸求饶!来人!行刑!”
听到太守说的这些话,胡伟风是欲哭不能啊!只能任由太守判罪了。接着胡伟风就被人拖出了厅堂。
处理完胡伟风,就轮到那几位夫人了,那几位夫人早已经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太守一拍桌子,气愤的说道。
“我真是心寒啊!娶了你们进门,养了你们这么久,你们不开心,我哪一次不是想方设法的哄你们开心啊。可是你们呢,却吃里扒外!不守本分,跟胡伟风私通!你们的妇德何在!”
“老爷——这事不能——不能全怪我们,都是那个胡伟风,是他整天拿着珠宝什么的**我们。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听到太守怒气冲冲的向她们吼了起来,都吓得在地上不停的给太守磕头。只见三姨太颤抖着声音说道。
“对——我们迫不得已!”接着,四姨太也跟着颤抖着说道。
“迫不得已?好一个迫不得已,我看你们是财迷心窍!”太守听后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一下心中的怒火,然后拍案说道。
听到太守又吼了起来,她们三个都吓得不敢说话了。
“冬香!自你进门我都很**着你,你要什么给什么。可现在你却跟她们一样,背着我跟胡伟风私通!你给我说说是为什么?!”只见太守对六姨太说道。
“对不起老爷,我知道错了!”
“说!”太守见六姨太只哭不说,于是大声叫道。
“自我进门,老爷您是很**着我,可是再怎么**我,也不如您对大小姐好。每次我与大小姐有冲突,您都会站在大小姐那边。可是老爷,你再怎么**着大小姐,大小姐总有一天是要出嫁的啊,我才是和你过一辈子的人啊!我曾经跟你说过,可是你不听,还是那样**着她,我心里不服,一气之下和胡伟风就——”
听到这话,宁若兰有些难过,原来导致六姨太和胡伟风私通的原因竟是自己,瞬间就觉得自己对不起六姨太,对不起太守!
接着就将头低了下来,手紧紧地握着大夫人的手。大夫人知道宁若兰会自责,于是将宁若兰揽在怀里。
“冬香!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小姐是老爷唯一的女儿,他当然疼爱大小姐,这是理所当然。可你呢,身为老爷的妾侍,竟然跟老爷的儿女争风吃醋,你还像个姨太吗?!”二姨太看出了若兰的心思,于是开口振振有词的说道。
“是啊,冬香,你虽然深得老爷的**爱,我们这些姨太都没说什么,只是觉得老爷喜欢就好!可是你呢,拥有老爷的一身**爱,却还不知足,竟然妒忌起大小姐!你太过分了!”
“就因为这样,你就要和都尉私通!冬香啊,我真是看错你了!”说完,太守舒了口气轻声说道。
“你们可知道私通是什么罪名?”听到六姨太的话,太守生气的说道。
跪在下面的三个姨太都不出声,只见大夫人松开宁若兰的手,转身对太守说道。
“老爷,我想她们应该都不知道,还是由我来说!”
太守看了一下大夫人然后点点头。
“若按家规,私通的罪名是我跟老爷住到这个太守府里才定下的。老爷说了,凡是跟外人私通的夫人,一律都送到黑泽谷去!”只见大夫人站起身来,走到跪着的三个夫人身边说道。
一听到黑泽谷,三姨太、四姨太都吓得睁大了眼睛,而六姨太瘫坐在了地上,等她们回过神来之后就开始不停的给太守磕头求饶。
楚飞想:这可真是个狠毒的惩罚措施,上次要不是有墨绿色灵珠,他和宁若兰哪能逃得出来,如今那里的墨绿色灵珠早已被他和宁若兰带了回来,这次这三个姨太只要被送去,那是必死无疑啊!
听到黑泽谷,宁若兰也呆呆的站在那里,眼里浮现的全是一条条巨型蟒黑泽蟒张大了嘴巴向她和楚飞袭来。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