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萱凑回到了楚飞耳边,小声地说道:“楚飞弟弟,吴曼殊是深度焦虑,因为她一直忙于工作了,所以两年多了,不时地看了无数医生,都没有好转,你要是今天能把她给我治好了,我就彻底服你。 ”
就在此时,房门被敲响了,穿着白大褂的护理医生,引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三十多岁的,长相极为斯俊逸的男人,进了房间。
男人一进屋,目光就肆无忌惮地扫射了一遍在场的人,除了扫过吴曼殊的时候,脸上浮现了一抹惊艳之色外,对其他人一律无视,一种眼高于顶的强大气场,令所有人都不舒服。
“吴秀,市脑科病院的沈海军医生来了。”
穿白大褂的护理医生,毕恭毕敬地向吴曼殊介绍了一下,“吴秀,我昨天就跟您说过了,沈医生是咱们北海,乃至华夏都首屈一指的心理医生,去年刚刚得了米国心理学会颁发的最高杰出贡献奖,这也是秀的福分,沈医生刚刚回国,就被我给您请来了。”
“嗯,都坐!”吴曼殊无所谓地抬了抬手,说道。
“你们还请了别的医生?”沈海军瞟了一眼楚飞,不悦地说道。
“这是楚飞医生,他的中医诊断很厉害的。沈博士,你今天恐怕得打一场比试台赛了。”慕容紫萱唯恐天下不乱,一指楚飞,坏笑着介绍到。
沈海军鼻子里哼了一声,斯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哼,笑话。心理学领域,还轮不到中医来分一杯羹。”
“说那么多废话干嘛?能治好病才是关键。”楚飞眼睛看着吴曼殊,气定神闲地说道。
从进门到现在,楚飞眼神却没离了吴曼殊,这个**人给了楚飞一种很是奇特的感觉,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却是楚飞几百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沈海军有些诧异于楚飞这个年纪轻轻的人,在自己强大的气场下,竟能依然保持从容,推了一下眼镜,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楚飞,张口鄙夷地说道:“根据我专业的分析,你这个人盲目自信,对自我价值感无限夸大,典型的自恋型人格障碍。你若是有时间去市脑科病院,我可以用冲击疗法帮帮你,没准你还有救。”
“呵。”
楚飞闻言哈哈大笑,同样打量了一遍沈海军,说道,“根据我专业的分析,你面色苍白,手指甲泛青,头顶微秃,这是你小时候过度贪恋美色,导致的肾阴虚。你若是有时间去淮海市楚家医馆,我可以用星木九云针法帮你调调,没准你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遗精早泄!”
“哈哈!”慕容紫萱在一旁不禁哈哈大笑。就连吴曼殊也不禁含笑摇了摇头。
“你,你不要那么嚣张!”
沈海军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头顶,面红耳赤,怒道,“在深度焦虑面前,我若是束手无策,就没人能治得了,别说你个旁门左道。”
“哦,是吗?”
吴曼殊斜倚在贵妃榻上,从头到脚,这个拥有匀称曲线的身段上,找不出那怕一丝破坏她完美的半点瑕疵,虽然**的双眼让楚飞无法接触她的双眸,但光是那在睡裙下显露的美丽,就足可称的上完美,尤其那种眼神中虚无的娇柔美态,让她的美丽达到某种异样的及至,宛若穿越时空只在书中出现的精灵,美丽而带着另人眩目的诡艳。
此时的吴曼殊上下打量着沈海军,接口问道,“不知道沈医生对深度焦虑,有什么良策呢?”
沈海军一被问到这个专业问题,立马恢复了自信,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问道:“不知道吴秀都有什么临**的表现?”
“表现?”
吴曼殊惨笑了一下,头向后仰,疲惫地说道,“很多,压抑,没胃口,烦躁,对一切都没兴趣,还有这个!”
吴曼殊说着伸出了自己的左臂,挽起了袖口。
只是那袖口之下,却是一副令人过目难忘的惨象,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几十道刀疤,遍布在那白嫩得像藕一样的粉臂上,让人禁不住扼腕惋惜,实在是暴殄天物。
“难受到了极点的时候,平时工作的压抑很大,无奈之下,只有自残,才能察觉到自己在活着。”吴曼殊深深地叹息。
楚飞见惯了生死的人,见到了吴曼殊手臂上的伤疤都是心里一动,这得是什么样的内心痛苦,才能让人如此自残?
扭头看了一下旁边的沈海军,却意外地发现,沈海军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痛惜之色,反而有种隐晦的压抑的兴奋一闪即逝,令楚飞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错觉。
“嗯,我想我可以治!”沈海军咳了一声,自信满满地说道。
“哦?你打算怎么治呢?”吴曼殊放下了衣袖,懒洋洋地问道。
“我会根据吴秀的致病原因,采取谈话治疗的方式,心补得心药医,只要吴秀能对我毫不隐瞒,开诚布公地说出心里的心结,我有一定的把握治好你的病,至少让症状减轻。”沈海军侃侃说道。
吴曼殊闻言却是一笑,偏着头说道:“可是,要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原因呢?”
“不告诉我原因?”
沈海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推了一下眼镜说道,“那怎么可能治好?世界上任何一个医生,也不可能在不知道病因的情况下,治好焦虑症状!早知道你们如此儿戏,根本就不该请我来。”
“那么,护理医生,麻烦你送客!”吴曼殊仰躺在贵妃榻上,缓缓闭上了眼睛,再没有一句废话。
“这,吴秀,沈医生能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