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广见四周无数道鄙夷目光凝注在自己身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瞪了一眼绝色美妇和那粗脸大耳男,然后在围观者的一阵嘘声中低头离开,看样子是去追林东升了。(
那名绝色美妇,自从楚飞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之后,就一直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半晌回不过神来,而且身体一直在瑟瑟发抖,突然间浑身的骨头仿佛被抽走了一般,瘫软在地。
“看啊,她尿裤子了!”
“干了坏事,怕被人家打骂,吓的吧!”
“恶人有恶报,活该!”
“真丢人!”
“哈哈——”
也不知是哪几个人眼尖,发现绝色美妇的裆部湿了一大片,顿时叫嚷起来,惹得其他人一阵哄笑。
粗脸大耳男神色尴尬,张牙舞爪的把身边的一些围观者给吓退了,然后扶着绝色美妇,灰溜溜的跑了。
楚飞也不拦他,在他看来,这两个人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属于炮灰级人物,和他们废话纯属浪费口水,揪出真正的幕后主使才是正事。
认为处理了何思广这事就算完了?嘿嘿,想的美啊!现在先不跟你算帐,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想出什么办法来整我,小爷现在心情好,先陪你过过招,等什么时候玩腻了,再把你给揪出来!
随着林东升和何思广、绝色美妇及粗脸大耳男的相继离开,围观的病患们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便笑着散去。中医针炙室的几个医生纷纷过来劝慰楚飞,让他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同时还异口同声的痛斥何思广的无耻。
再怎么说,他们和楚飞都是同属于一个科室的医生,再者说中医针炙室一向被其他同事瞧不起,尤其那个何思广何医生,曾经在院长面前说过中医针炙室几位医生的坏话,如今看到他吃瘪,大家心里都痛快的很。
“楚飞,刚才是怎么回事啊?”刘沫沫看着绝色美妇和粗脸大耳男身影消失的方向,一脸不解的问道:“那个女人,刚开始恶毒的攻击你,怎么突然间就把实话给说了出来?真怀疑她的脑袋是不是出了问题!”
楚飞笑了笑,拉着她的手进了屋里,随手把房门关上,神神秘秘的道:“沫沫姐,不瞒你说,我以前跟一位奇人学过一种让人说实话的本事,只要对方看着我的眼睛,就会被我控制住,然后我问什么,对方就得老老实实回答什么,而且说的都是心里话。嘿嘿,那女人一肚子坏水,终于被我给问出来了吧?”
刘沫沫原本在盯着他的眼睛,闻言“啊”的一声,立即把目光移动,脸色有些微红,低声道:“这本事好神奇,对任何人都有效吗?”
楚飞道:“当然。沫沫姐,不信你也试试?你盯着我眼睛,我可以问出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刘沫沫脸色更红,更不敢看他了,低头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道:“啊,现在十点多了呢!楚飞,我那边还有事,就不陪你了。你今天受了气,心里一定很不舒服吧?要不你先回家。我一会儿帮你向林院长请个假。他肯定不会说什么的。”
楚飞见她作势要走,再次拉住她的手,笑道:“别急着走啊沫沫姐,陪我说说话——唉,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你了,心里想的很呢!”
刘沫沫红着脸啐了一口,被他拉住小手,只觉一颗心如小鹿乱撞,“怦怦怦”的越跳越快,语无伦次的道:“你又胡说了,陪你说什么啊?几天不见?早上不是才见过吗。你这油嘴滑舌的本事又见长啦!你,你快放开手,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楚飞吃吃笑道:“有什么不好?********的。拉拉扯扯不是正常的事?”
“谁和你********啦!小屁孩!”刘沫沫说着,见楚飞脸色一苦,忍不住“扑哧”一笑,回过身,伸出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娇声道:“好啦,别闹了!我陪你说话还不行?可是说什么呢?你说吧。我听着!呃,你去把门打开,要不然,影响不好的。”
“不开,咱们说悄悄话,门关着省得被别人听到。”
楚飞笑着,拉着刘沫沫的手坐在屋里的长椅上,凝目打量着刘沫沫的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那麽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冷冷的独特的气质,给人以更多的遐想。啧啧赞道:“沫沫姐,你是嫦娥仙子下凡吧,不然怎么会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看看这肌肤。那张比樱桃大不了多少的小嘴柔嫩得让我恨不得咬一口。”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掌,去抚摸刘沫沫的脸颊,眼睛仿佛一溺烟雨蒙蒙的南国秋水,挺而翘的瑶鼻之下渐离渐近的红唇恰似一粒成熟的樱桃,让人迫不及待的想咬上一口。尤其是那股惊心动魄的少女体香,手掌心里的温度传到刘沫沫脸上,刘沫沫只觉脸颊发烫、娇躯酥软,忍不住抓住他乱动的手掌,嗔道:“别这样楚飞,咱们好好说话。”
她对楚飞一见到自己就爱动手动脚的毛病有些无奈,但同时心里又隐隐的有些期盼,只是不敢对他太过放纵,不然真的无法想象这样下去发生什么后果,毕竟自己身心都已经趋向成熟,对楚飞又很有好感,而楚飞也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两个人之间万一忍耐不住,擦出火花来,到时干柴烈火的,那就要坏事了。
自己已经十九岁,是个成年人了,怎样都无所谓,可是楚飞只有十七岁,只是个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