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无语的还有媒婆李婶子和贺母,反倒是王桃花的妈妈,以为自己的女儿一出来就镇住了场子,反而有些自豪的说道:
“花儿,怎么一开口就是喜欢这喜欢那的,读书人有什么好的,只会花家里的钱,像你弟,自从他上了三本的大学,你打工赚回来的十多万被他花掉一大半了。..气质有啥用,能当饭吃呀?要我说,还是得看会不会赚钱,这才是实在儿!”
好吧,这下马威也来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这是上眼药水呢?
这打脸看色的话儿,别说贺子龙现在就想摔门而去了,就是媒婆李婶也感觉一股子愤怒情绪在起火星点子了。当场变了脸色,不高兴的说道:
“桃花他娘,你这话说得有些伤人了吧?前几天可是你们吆喝着给女儿找个好人家,我一提龙娃侄子,你们老两口乐得嘴巴都歪了。这还没过天呢,又听哪个王八羔子瞎咧咧,来下人脸了?这事可不地道啊!”
在乡里村里的,如果说什么人不能轻易得罪的话,那媒婆子肯定是其中之一。犹其是声名在外的李婶!
所以,这会儿见李婶似乎动了真怒,王桃花她妈忙讨了几句好话:“呵呵,他李婶子你别生气呀,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我们既然来了,肯定是想成好事,但是咱先说好了,桃花从小就没吃过苦,男方家里太穷可不行,彩礼钱最少十万可不能少。另外还得有房有车!”
此话一出,贺母当场脸色大变。
一二天前还说只要有房就行,今天就要有车了,还得十万财礼钱,这还没到6月天呢,脸色就比天上的云儿还多变了?
贺母心里这个气呀,手一抖,喝茶的杯子都掉地上了。
王桃花她娘似乎知道这临时变更要求传出去,确实有些不太好,眼珠子一转,又解释道:“按城里的话怎么说来的,这不是计划跟不上那个啥变化嘛!”
“这不,来的路上,我们的三轮车坏了,刚好遇到陈黑子开小车路过,我们就搭坐他的车来的。他听说我女儿是来相亲的,就大胆的跟我说了,只要我女儿点头。他愿意出二十万的彩礼钱,要房有房,要车有车,我总得为我家女儿的后半辈子打算打算,是吧?你说呢,李婶!”
贺子龙的嘴角狠狠的抽动了一下,一股无名的怒气直冲心头。
心想,怪不得你们母女二人在这摆这么大的谱,说话难听的要死。原来路上已经有了“截胡”的主儿,拿自己当货物,货比三家,而不是谈感情为主。谁给的钱多,女儿就嫁谁?
只是因为来之前先说了和自家相亲,所以不得不来这里走个过场。既然这样,你们直接就说没看上我,双方各回各家就是了,有必要这么打脸和揭人短吗?简直就是欺人太盛!
相对于贺子龙对王家母女的怒气,贺母和李婶则似乎更对半路“截胡”陈黑子**恨不已。在指责王家的同时,更多的是对陈黑子进行各种人生慰问[-_-]!
一场相亲会就这么以闹剧式的结尾,而分道扬镳了。
除了带给贺家一个让人茶后饭余的笑话把柄儿外,也更加让贺子龙心塞。同时心里也多了一股子不甘的怒火在燃烧!
就这,做为男人还不能表露的太明显,因为贺子龙怕父母会过于担心自己。
回家时,他勉强向老妈挤出一丝笑容:“妈,我去海边走走,吹吹风。”
贺母的表情很复杂,对贺子龙有一丝内疚之色,点点头:“龙娃,别想太多啊,万事有娘呢。早去早回,家里在做晚饭。”
“嗯,知道了。”贺子龙转身而去。
一路上,他看见了不少乡亲和邻居,大家都和贺子龙打招呼。当然了,部分人眼前看似对他有说有笑,但贺子龙知道,这些人心里多半肯定有点看不起自己。
毕竟自己读了大学回来,但赚的钱,还不如一个村子里在外打拼的打工仔,这让以前**和佩服贺家出了一个高材生的人,因此没少在后面乱*咬*舌根子出气。
果不其然,刚过去一人打完招呼,他就小声的对同伴说悄悄话,却不成想声音顺风飘进了贺子龙的耳中。
“老王,以前我还以为贺家出了个高材生,以后要发达了。谁知道这娃大学读的不咋样,现在更是连工作都找不到。”
“可不是吗?我家小牛,初中都没毕业,现在在外边打工月入近6000元,原来大学生也没啥了不起的。”
贺子龙听在耳中,只感觉嘴中多了一股苦味。
原本只是想在海边走走,这会儿到了海边一个激动,就是大喊了一嗓子,然后发狂一样的直接冲进了海里。
就这么游呀,游呀的,也不知游出去多远,总之放眼回头一看,都看不到海岸线了。
这时候,他才有些慌乱起来,天快黑了,如果起点风浪啥的,精疲力尽的自己不就要交代在这海里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海水里一个锈点吸引了他的目光。
待他仔细瞧去,发现那是一只神异的巨大海龟,嘴里咬着一个能自己发光的珠子,正向这边游过来。
“嗯?是那只老龟!”
这只大海龟,贺子龙认识。小时候就时不时能看见,并且在村民的故事中,它也是主角之一。
据说当年不少村民的孝若是意外落水,都有过让这么一只人精样的大海龟,救起来的传说。但平时你想找它,却很难能找的到!
而贺子龙是唯一一个这些年来经常能在海边或其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