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先要把容宝安全的带回来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念念背着她的三字经,用树枝挠着苏蔓的鼻孔。 还好,念念没有把树枝捅进苏蔓的鼻孔里,要再捅的深一点,苏蔓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七窍流血。
但是挠鼻孔已经让苏蔓苦不堪言,而念念轻柔的呼吸偏偏痒着苏蔓的耳朵。
令苏蔓全身酥痒酥痒的。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梅小念,你闭上你的小嘴,你念佛经呢?什么人之初,性本善……我一句也不懂,更不屑于懂,你到底懂不懂?”
苏蔓说完,捂着鼻子一个劲的打喷嚏。
太冷了!
念念歪着头可爱的说:“苏蔓,我讲给你听哦,人之初,就是说不管是谁一生下来的时候都是善良的……”
肖麦打断念念的话,“苏蔓,我来讲给你听。就说你吧,生下来的时候你是不会装死的,现在为什么大冷的天躺在地上装死呢?这就是因为,你在成长的过程中变坏了,就像一棵树,小的时候很结实很健康,长着长着,腐朽了,烂掉了……所以,她完了……”
“肖麦,你别当我是傻子,这什么三字经的我明白。不过,善良……呵呵,就是说给傻子听到,懂?”苏蔓嚣张的笑着。
肖麦一愣,苏蔓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熟悉,哦,对了,是不是她也用这话嘲笑过恩凝?
看来是她错了,善良不是傻,而是人性而已。
肖麦如此想着笑了,“苏蔓,善良不是傻,而是人性。你不善良,这说明你失去了人性。”肖麦顿了一下,“苏蔓,一个失去了人性的人,自然是可怜又可悲而且还是可恨的!”
苏蔓的脸越来越愤怒,她突然站起来,“肖麦,你以为自己是谁,居然敢如此跟我说话?”
只是,苏蔓刚站起来,双脚就跟被点燃了一样的灼痛。
原来是,华子璟用树枝把苏蔓的双脚挠破了,此时苏蔓的双脚已经鲜血淋漓。
“啊呦……”苏蔓疼的大喊了一声。
“好极了,苏蔓,这就是对你没有人性的惩罚。痛是吧?”肖麦耸耸肩膀,“我可没有办法。”
苏蔓恨得咬牙,却是再也不敢动了。
“看好她,不能让她跑了。”肖麦命令道。
保镖过来,把苏蔓再次摁到了地上。
苏蔓大声喊叫起来,她知道现在能救自己的只有华家的人,华母华父,还有华老爷子。
她大声喊叫着:“来人呢,肖麦要杀人了,快来人啊……”
肖麦从花园里抓了一把草给苏蔓塞进了嘴里,“臭女人,你再喊,我给你吃草,你信不信?”
苏蔓的双手被保镖箍住,饶是她会武功,但怎奈她现在全身湿透,何况还在风里呆了那么久,她整个人现在已经快虚脱了。
肖麦很欢乐的看着苏蔓,“我告诉你苏蔓,没有人性的人是不配被叫做人的,你就是一个牲畜。”
苏蔓恶狠狠瞪着肖麦。
这时候,华母从楼上下来,她装模作样的说:“哎呀,你们别吵了,啧啧,苏蔓啊,你怎么成了这么一副模样了,伯母看着都心疼,快来,上楼伯母给你换衣服。”
“伯母,苏蔓不是好人,您别被她可怜兮兮的外表给骗了。”肖麦提醒道。
华母哪儿会不知道呢?只是现在说苏蔓就是绑架容宝的始作俑者为时过早,毕竟容宝被绑架的时候,苏蔓与她在一起的。
所以,华母也得为了华家找一条退路,别到时候被苏家赖着是诽谤什么的,诬陷什么的,真要那样,也不好收场。
“哎,现在先不管好坏,先给苏蔓换下衣服来再说。”华母说。
肖麦也无语了,只好任由着华母。
“还不放开我?”苏蔓恨恨的吐掉嘴里的草,挣开了挟住她胳膊的保镖。
“好了苏蔓别生气了,跟着伯母上楼换下湿衣服再说。”华母亲昵的挽上苏蔓的胳膊。
苏蔓擦过肖麦肩膀的时候,狠厉的哼了一声。
肖麦撇撇嘴没有说话。
等苏蔓与华母来开一点点的距离,苏蔓对保镖说:“看好苏蔓,不要让她在华家兴风作浪。”
“是,梅少奶。”
“对了,你们看好她,不要让她逃跑了哦。”华子璟又叮嘱保镖。
“小少爷放心,我们知道的。”保镖们说道。
其实,华子璟的担心是多余的。现在让苏蔓走苏蔓也不想走了,她很想证明自己与绑架容宝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因为,在她与骆雪所有的计划中,她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至于骆雪会不会做叛徒,呵呵,绝对不会的。
因为骆雪恨华家一点都不比她的少。
“你们俩闹了半天了,还不想休息一会儿?”肖麦关心的问华子璟与念念。
念念立即扑进肖麦的怀里,“妈咪,我要容容小姐姐回来。”
肖麦的心头一噎,她又何曾不想呢?
只是现在容宝到底在哪儿谁又知道呢?
肖麦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
恰在这时候,坐在出租车上奔向西郊的梅宇辰打过电话来。
肖麦欣喜的接听,“梅宇辰,是不是有容宝的消息了?”
梅宇辰沉吟片刻,“算……是吧。”
“这太好了,容宝现在在哪里,她还好吗?什么时候可以回来?”肖麦激动的眼睛里泛出泪花。
梅宇辰却沉默了,因为现在消息还不确定。
“说啊你。”急性子的肖麦问道。
“龙云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