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蓝名扬望向范文成,百思不得其解,不解范文成为何询问,反问;“难道都统觉得末将不合适?”
“蓝将军能耐,本都统自然信得过,不过,本都统对蓝将军有其他安排。”范文成毫不犹豫,道明自己态度。
“都统有何安排?”蓝名扬追问。
蓝名扬神情微怒,他乃起义军中重要将领,假若作战,势必会是范文成留守邯郸,郭破军率军攻城,他前往邯郸牵制燕军。
而今,范文成有其他安排,意味他失去前往邯郸机会。亦变相打击他在义军中地位。
范文成留意对方语气,不温不火道:“蓝将军,郭将军夺取杜城,燕军肯定星夜兼程,驰援杜城,若蓝将军领兵中途设伏,出其不意袭击,势必给燕骑沉重打击。”
“这.....”范文成安排,超出蓝名扬预料,他一时不清楚该说什么。
况且,突发变故,亦不给蓝名扬言语机会。
“报!”
书房内,沉默时,有侍卫急匆匆跑进来,向范文成行礼。
“有何事儿汇报?”范文成观之,瞧侍卫风风火火神态,冷语质问。
侍卫不敢耽搁,气喘吁吁禀报;“范都统,河阳城信使传来消息,冯石虎率铁骑猛攻燕河阳。”
“什么,冯石虎率军猛攻河阳?”闻声,范文成直接惊得站起来,神态巨变,一副不可思议之态。
冯石虎抵达邯郸两日,才安顿下来。
他们商议攻击杜城,尚未付诸行动,岂料,冯石虎率军先发制人。
“没错,燕骑猛攻河阳城,河阳守将求援。”侍卫强调。
这时,郭破军,蓝名扬全部情不自禁站起来。
河阳城在汉城北面,乃汉城北方屏障。
现今,冯石虎率军猛攻河阳,且河阳守将主动求援,证明战事非常糟糕。
一旦河阳城有变,燕军夺取河阳城,兵临汉城,战局彻底糟糕。
“都统,河阳城对对义军而言,至关重要,我等必须死守。”郭破军毫不犹豫,向范文成建议。
生怕有丁点迟疑,河阳城战事,会失去控制。
“没错,必须死守河阳城。”蓝名扬斩钉截铁道。
尽管他与范文成,郭破军有嫌隙,但他心似明镜,兵家一荣共荣,一损共损,若河阳城失守,起义军必败,兵家实力,亦必须退出燕国。
范文成沉默片刻,长长喘口气,无可奈何。
先前商量那么久,耽搁那么多时间,却被冯石虎先发制人。
他们计划全部搁浅,还措施最佳布防时机。
“燕军主动攻击,河阳城凶险万分,郭将军,蓝将军,攻击杜城计划,恐怕需要搁浅。”范文成叹息,然后急忙部署,吩咐道:“本都统建议,蓝将军率军前往河阳城,阻挡燕骑。
郭将军快速召集起义军,加固城墙,加强巡逻。
蓝将军,不管花费多大代价,务必把燕军阻挡在河阳城外,避免汉城处于燕军兵锋下。”
局势变化太快,范文成压根没有料到,他的计划变成现实,可他却高兴不起来。
“都统,冯石虎主动攻城,我们何不两线作战,及驰援河阳城,又攻击杜城,万一河阳城失守,夺取杜城,起义军照样处于不败地位!”危急时刻,蓝名扬提出不同建议。
然而,这时候,范文成却面色冷凝,语气强势:“蓝将军,不管你有何想法,未曾化解河阳城危机前,必须暂时全部搁置。
一切事情,阻挡燕骑为先,希望将军,不要拿起义军及兵家开玩笑。”
范文成语气极重,对蓝名扬建议不满,起义军皆草莽之辈,与善于征战燕骑作战,主动攻击,只会引来更大祸端,让起义军在激战中覆灭。
相反,尽管起义军战斗力不强,但假若采取守而不攻策略,长期与燕军对峙下去,处境可能会非常糟糕,至少能够控制汉城,河阳城,丹阳城三座城池、
“是!”
蓝名扬内心有所不满,奈何范文成语气坚定,不给他反驳机会。
此刻,蓝名扬不敢犹豫,走出书房,快速备战,准备前往河阳城。
此番燕军领兵将领乃大燕虎将冯石虎,并且主动攻击,他带领义军,守住河阳城,难度极大。
连郁穷兵那样的兵家将领,都葬身燕军手里,他不清楚,可否有能力抵挡冯石虎,确保河阳城无忧。
约半时辰,起义军准备妥当,蓝名扬点起兵马,率军征战。
然而,兵马抵达辕门下时,又有探子自河阳城返回,目睹蓝名扬举动,惊慌失措,道:“将军,大事不好,燕军已杀进河阳城内。危机四伏,凶险难测。”
闻声,雄心壮志的蓝名扬,顿时慌神,六神无主,急忙询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燕军战力强大,这一点毋庸置疑,然而,在蓝名扬眼里,燕骑战力在强大,也不能在信使刚传出攻城消息。
他整军出战时,燕军毫不客气杀进城池,这太不可思议。
“将军,燕军自空中而来,我军防不胜防,唯有眼睁睁瞧燕军闯进城池内。”侍卫惊慌失措汇报。
冯石虎进攻河阳城,采取里应外合战术,他亲自率骑兵在外佯攻,吸引起义军注意力。
却暗中派遣将领,乘坐热气球悄悄降落河阳城内,直奔北门,斩杀起义军。
河阳城内起义军防不胜防,是故,攻城速度非常快。
“可恶,燕军究竟施什么妖法。”蓝名扬闻声怒道,但照样毫不犹豫策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