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至少没长残。
晚上她留他住在她家里,还说:“我可以去宾馆住。”
“不用,你这的沙发,就比我住的地方舒服了,至少没其他人的脚臭味。”
她听了又一阵心疼,然后将一个钥匙放在了他面前:“我在这里能住个半年左右,所以,你可以来我这里住,距离工地也不远。”
他看到钥匙,震惊了好一会,还是不客气地收了,还道了声谢。
晚上,他在沙发上睡觉,总觉得这沙发太软了,睡着反而有点累,睁开眼睛,就看到董诗婷站在她的房间门口,幽幽地看着他,吓了他一跳。
“你……有事?”他问。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呃……”
他还没回答,她就转头进了房间,弄得他一阵尴尬。
恐怕也是她怕听到答案,然后又会心里不舒服。
董诗婷的工作,总会有应酬,那些老板看到漂亮的女员工,也愿意跟她说话,让她多喝两杯。往日里,公司的上级都会照顾她一二,结果,今天她的领导先喝醉了,她没办法,接手了下半场,结果被这群人灌得走路不稳。
她是靠着毅力回到家里的,结果刚进家门,就吐了一地。
苏凉语从房间里走出来,赶紧扶着她,她只是嘟囔了一句:“我想上厕所……”
“我扶你进去。”
进去之后,她坐在马桶上,才发现自己没脱裤子,结果手脚没力气,想脱裤子却跪在了马桶前,连腰带都解不开。
她突然一阵焦躁,又觉得自己憋不住了,甚至觉得自己被客户欺负了,没一会居然哽咽起来。
苏凉语在门口问:“便秘了?”
“裤子……解不开……”她哭着说。
他只能叹了一口气,走进来,扶着她帮她解开裤子,然后让她坐在马桶上:“解不开裤子也哭……服了你了。”
“你出去。”
“你能提上裤子?”
“……”
然后就是哗啦啦的水声……实在是憋不住了……
她羞愤难当地扯手纸,脸涨红,动作都在颤,试着提上了裤子,却系不上腰带。
“一会不是换睡衣吗,不用系了吧?”他问。
“我想洗澡。”
“喝完酒最好不要洗澡。”
“可是身上味道好大。”
“那你晚上住沙发吧?”
“你只是想睡床吧?”
他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
他扶着她回了房间,帮她找睡衣出来,然后扶着她,帮她换睡衣,模样看起来还挺正人君子的,说:“我出去以后,你自己从里面把内衣脱了。”
不过她估计,应该是穿着内衣睡了。
帮她穿好睡衣,他就要出去,她突然不管不顾地抱住他,一边哭一边说:“苏凉语,我好想你的……你为什么都不联系我。”
“我不联系你?”
“苏凉语,没人愿意跟你搭伙,那我们俩搭伙吧……不用你多喜欢我,在我身边就行。”
他听了,一阵好笑,且笑得停不下来。
她以为他在嘲笑她,哭得停不下来。
“怎么,觉得我包工头的身材不错,想找我解决生理需要了?”他开玩笑似的问她。
她几乎是一瞬间扑过,吻他的嘴唇,然后说:“无论怎样,都想要你。”
他叹了一口气,伸手抱住她,让她瘫软的身体,可以靠在他怀里,然后将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嘟囔:“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啊,喝酒之后的样子也没变。”
“可你也没变,你就是不喜欢我,就是不喜欢我……”她说完,就开始嚎啕大哭。
“好啦好啦,乖,真想搭伙,等你醒了之后,我们再来。”
这一晚睡得有点压抑,醒过来就发现,苏凉语跟她挤在同一张床上,正抱着她睡着,她揉了揉头,从身边翻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凌晨四点钟。
她觉得她睡得很不舒服,内衣都拧了,压得很不舒服,她抬手整理了一下。
她的动作弄醒了苏凉语,他眯缝着眼睛问她:“醒了?”
“嗯。”
“还搭伙吗?”
“嗯?”
她不是醉酒就会失去记忆的人,想起自己之前的举动,一阵羞恼,却还是故作镇定,问:“怎么?”
“如果你还准备这样的话,我去洗个澡。”
“哈?”
“洗干净再做,是对搭伙人的尊重。”
她沉默了一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说了一句:“我就喜欢原滋原味的。”
他听了笑了一声,然后主动凑过来,按着她的头,去吻她的唇,一个浓浓的吻之后,他才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这种事情,还是清醒的时候做比较舒服。”
她的头还有些疼,身体也有些酸疼,甚至有些酒味,十分难闻。
可是,她被他抱着,吻得像个婴儿。
这一次她是清醒的,知道他在吻她的时候,究竟有多温柔,有多么的小心翼翼。困了她一夜的内衣被解开,她好似被解开了枷锁,配合着脱了衣服,任由他将她剥得□□,然后伸手,搂着他结实的后背。
到了一半,他突然小声问她:“你家里有没有套套?”
“怎么可能会有?”
“好吧,我洗床单。”
她也不知道,这货积攒了多久没有发泄,才会那么生龙活虎。脏了一次床单,他居然还不愿意罢休,从后面抱住她的身体,亲吻她的背脊,仔仔细细地触碰她的身体。
她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