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狠心的贱人,虽然她不是你亲妹,但她可是和你伙一个爹呢,你们咋就这么心狠下的了手呢,活活的把人打死,好毒的心,我的荷花啊,你醒醒啊,你死的好惨啊!”
李氏上前去给范媒婆说道,被她推到了几次,头发也被她拽散了,柳大郎拉着她不让上前,高声喊道,“人没死,你就别嚎了,省点力气。”
李老头这次也不在家躲了,冲着李大郎喊,“打死人你们别想抵赖,赔钱!赔钱!没钱把作坊赔个我们。”
看热闹的众人全都嗤笑,人家都说他闺女没死,他却要人家的作坊赔上,这不摆明的讹人吗。
范媒婆也转过圈来了,闺女不能白白的死了,死老头说的对,把作坊赔个自己家,这么说了,自己还是赚到了,朝闺女看了一眼,祈祷着,你安心的走吧,别回来了,娘回头给你烧钱让你在那边吃好的穿好的。
李氏气的手发抖,“都说了荷花,没死,赔什么作坊!”
“她死了!她死了!就得把作坊赔个我们。”范媒婆厌恶的看了闺女那变形如猪头的脸,破相了就是活过来也找不到好婆家了,还不如换个作坊到手。
“好,她死了,就把作坊赔给你们。”柳柳的进门说了一句话,让范媒婆心里一喜,似乎不信,再次确认,“你说真的?”
“真的,”柳柳点头,示意风兮兮救人,风兮兮不情愿的施针撒药粉,范媒婆祈祷着人不要醒来,李老头更是两眼盯着,恐怕人真的会醒过来,结果,让他俩失望了,李荷花醒过来了,完好如初,只是头发乱写,衣服脏些。
她摸着自己的脸,哇的一声哭着扑倒在她娘的怀里。
哼,好一个母女情深,“怎么样,还要作坊吗?”柳柳眯眯笑。
范媒婆心里那个气啊,闺女啊,你说你咋就醒了,到手的作坊又没了。
李荷花今天来是找公子让他纳了自己为姨娘不让她去当王二那穷小子的婆娘,结果,李氏告诉她那位公子走了。她不信,大闹起来时和风细细发生了冲突,她那嘴已经遗传了范媒婆的尖酸刻毒,骂起人了不重样,风细细那见过这个阵势,当场就哭了起来,她一哭风兮兮心疼,就出手揍了李荷花,并用药让她全身肿如猪。
李荷花伸手摸着自己的脸,胆怯的看向分兮兮俩人,“娘,就是他俩打的女儿。”
范媒婆却看向李氏和柳柳,“把人打伤了,赔钱,十…二十两银子,赔二十两银子。”
众人吸了一口气,这荷花也醒过来了,人也没啥事,凭啥要二十量银子,这范媒婆可真敢开口要。
柳柳冷笑,“不是说把人打死了赔作坊吗?还打不打?作坊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