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霜微楞之后紧忙的上前把石头拽到自己身后!
“娘,你这是干什么,铁蛋是你孙子难道石头就不是?”
元氏回眸冷眼瞧着她:“小小年纪就知道闯祸,打自己的弟弟,我这是教训他,让他好好做人,省的长大变成一个纨绔。”
“娘说的真好听,要是照娘这么说,那铁蛋更应该打!”
“哼,怎么的,打人还有里了你!铁蛋现在可还趟在床上,头上那个血窟窿难道不是他打的?”
“我没说那不是石头打的,至于为什么打铁蛋你为什么不问问原因,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给石头一巴掌,你这奶奶当的可真是好。”咬紧后压根,讥笑。
元氏也毫不吝啬的漏出一摸不屑的嗤笑:“不管原因是什么,现在躺在床上的是铁蛋不是石头,再者说,石头是哥哥,让着点弟弟那是应该的。”
“原来娘是这样教育孩子的,我可真是长了见识,现在我也要学学娘,怎么教育弟弟弟妹的。”梅霜回身对准了肖云脸快很准的扇了耳光反过手来对着芒种又是一巴掌,两声干脆的响动充斥了屋子。
梅霜不惧婆婆吃人的眼光更是不怕芒种眼珠子吐出,嘲笑对着芒种和肖云道:“瞪我没用,这是婆婆刚刚交的,我是在学婆婆怎么教育你们,省的越大越歪。难道二弟不赞同娘的教育?”
瞪眼,叫你们只有瞪眼的份,想还手?美得你!一句话噎的的芒种想打又不敢,只有气愤的瞪着那双牛眼。
肖云捂着苍肿起来的脸眼泪哗哗的流,委屈的看向梅霜:“大嫂,你教育我们无话可说,可是总要事出有因,否者我是不服。”
“哼!不服?告诉你,我最拿手的就是专职各种不服。听着。”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抚平内心的慌乱:“第一,你不好好教育孩子居然在背地里教唆孩子抢石头手里的玩具,这是你作为娘应该做的?”
“第二,铁蛋小小年纪怎么就会知道什么叫没娘的孩子,什么叫野种,你倒是给我说说看,野种怎么解释!”
“第三,更是可恶,孩子穿在身上的新衣服,铁蛋看不顺,居然拿这剪子给绞了,一个窟窿一个窟窿,这么小的孩子就这样阴损,还敢说我家石头纨绔,还真是敢说,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以前还真是不明白这意思,看见你我才真真儿的体会到这话的含义。”
一口恶气终于撒出去了,心里畅快了不少,以往孩子们的事情梅霜从没在乎过,小孩子的脸如三月的天说变就变,看着前一分钟还在打架,可是下一分钟两人又和好了,这是常有的事情,做大人的总不能孩子拌嘴就找对方的大人打架吧,不然这边打着那边两孩子欢快的在一起玩,这脸皮还要不要,所以梅霜从不认为这是大事。
可是今天一见却是不那么回事,等从丫蛋嘴里听到的那些话,她简直气炸肺,什么娘是买来的,什么他们娘生下他们就死了,什么他们是扫把星,这些哪是一个两岁的孩子能说出的话?还不是经常听大人提起,孩子却是记在心里,铁蛋哪知道什么叫野种,什么叫扫把星,就是在成熟的孩子也不能两岁就知道这些。
指桑卖槐,屋子里的人都听的出来,可是没人敢去说梅霜的不是,这她连婆婆都敢拐着弯的去骂,她的眼里更是没有她们弟弟弟妹的存在。
肖云转转灵动的眼珠,眼里一下子又来了,捂脸痛哭:“娘啊,我可真是有苦说不出啊,我这么大的人哪敢‘不要脸’啊,那些话儿可真不是我教孩子说的,铁蛋指不定在那听来说的,大嫂却是把这罪过算在我的头上,我是真的冤枉啊。”
不要脸三个子咬的急重,无形是让元氏听,这话可不是说她肖云的。
果然,元氏气急败坏的敲着桌子,指着春雨:“你,现在,立刻,马上休妻,这样的媳妇居然敢公然的顶撞婆婆,不孝是为一,进门几个月以来不曾生产,所谓无后为大,休妻是为二,这两条就足够休了她。”
梅霜斜斜的挑了下柳叶眉,这生产可是说怀孕?她么的,她到现在还是黄花菜一枚,怎么怀孕,这老婆子倒是好笑,不过休妻这话她还真是爱听,倒是帮了她一个帮。
梅霜侧身瞧着一脸冷漠的春雨慢慢朝自己走来,此时心里即是抵触又是期盼,抵触的是并不希望他休掉自己,而那一丝丝期盼又充分的想他休掉自己,矛盾的很。
走到梅霜身边同样用着冷眼锐利的望向元氏的灰黄的瞳孔,张开薄唇道:“我为什么要休掉梅霜,她说话很对。”
“你……你……。狄春雨,你居然这样对我,这些年来我及时当爹又是当娘的养大你,你不知道感恩就算现在居然合着活的来欺负我,我是你后娘不假,可是凭着良心说,我那样对不起你,是没给你吃的还是没给你穿的?就是连说媳妇我都是先捡着你,你还有那样不满足的,现在反过头来对付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
控制不住心里的不平衡,最后一句‘啊’是狂喊出来的。可见狄春雨是元氏心里的一根刺,平时不说都顺着想必也是有原因的,不过梅霜对此是不感兴趣,她现在还完全的侵泡在春雨刚才那句话,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悦。
“你怎么对我的你心里有数,难道要当着爷爷奶奶和爹的面说么?还是当着全村的人面说?还是说你脸皮够厚想听,我不介意说出来。”
质问声,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