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兄弟骂的对!部队的钢材,是调拨价,一吨连五百都合不上,二千出手,疯抢!都是三倍的利。别的东西更不用说了,白捡的一样。你小子还想怎么样?真想让江帆兄弟,把银行的钥匙交给你?”赵广大冲大头口诛笔伐,帮满江帆的腔。
大头楞了楞神,大嘴一咧笑了嚷嚷:“三,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嘛。我也这么大的人了,哪头炕热,我还能分不清?来来来,抓牌,抓牌。”
赵广大则大眼珠子乱转,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笑嘻嘻地对满江帆说:“兄弟,我听说,省城来了一批好录音机,倍棒!就是贵了dian。哥哥是真喜欢,就是买不起。”
满江帆摇了摇头,淡淡地一笑道:“那有什么,明天兄弟去给你买一台。”
赵广大笑逐颜开。他是不缺吃不缺喝,只要能不失时机地,捞dian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心满意足。他常说,真给我一百万,我还不会花。
早上,宋君宝和赵广大以及大头,陪着满江红姐弟吃过早餐。满江帆和大头以及赵广大,带上人上山去部队拉货。
宋君宝对满江红嘱咐道:“满科长,你就在招待所歇息。这会林子的酒大概也醒过来了,我回去看看。”
满江红不动声色地dian头回房间。宋君宝匆忙赶回公司,没见到胡杨,问谁都不知道。一时间,把宋君宝急的是,火苗窜天,心急焚。
若说昨天,胡杨不去见满江红,怎么胡编乱造,也能说的过去。可今天再不去见见人家,那可是无论何也说不过去了。
宋君宝正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满江红款款地进来了。宋君宝头都快炸了。
满江红笑眯眯地对宋君宝说:“宋经理,我在乌山的工作干完了。我准备这就回省城去,便来跟你们道个别。胡杨他人呢?”
宋君宝急中生智:“他去招待所看你去了,你们没碰上?”
满江红笑道:“我一路上都留心看着。连他的人影也没有看到。”
宋君宝怯懦地嘟‖.2★3.¢o< s="an:2p 00">s_;哝:“那你先休息一会,他去见不到你,肯定会赶回来的。”
满江红依言坐下,宋君宝给李丽平递眼色,叫她赶紧出去找。
结果,满江红从九dian多钟等到十一dian,仍不见胡杨,随着时间的推移,满江红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最后,满江红缓缓地站起来,面色青白,声冷冰,对尴尬之极的宋君宝冷笑道:“宋经理,看起来,这人大概是去省城看我了,我得赶回去接待他。”
宋君宝急忙劝说:“小满,再等等,说不定是什么事耽搁了。眼瞅吃中午饭了,他怎么也得赶回来。再说,你也得吃中午饭呀。再等等,咱们一会一块吃中午饭。”
满江红冷笑向外走:“算了吧,我怕吃了不消化。”
宋君宝苦笑着追赶着说:“满科长,小满,等等,我送你!”
“免了!”满江红断然拒绝,骨子里那股子傲气迸发出来。将宋君宝僵在那。
满江红气冲冲地出来,坐上汽车走了。路上,她看见胡杨林指挥一伙人,从一个车上向另一个车上倒货。满江红的眼泪刷地下来,伏身趴在膝上暗暗饮泣。
三天后的下午,满江帆和大头还有赵广大从山里回来。
一进门,满江帆便满面春风地对胡杨笑道:“胡哥,部队上的事差不多了,好卖的钢材什么的全卖了,剩下些不太好销的东西也都拉回来了。暂时没什么事,我想回省城去,再找找路子,看看能不能帮助你搞dian彩电什么的,再美美地赚上一把。你看,是不是跟我一块去一趟?”
“江帆,你先等会。”胡杨没回答满江帆的问话,笑望着一直咧大嘴笑的大头和赵广大,笑问:“李哥,赵哥,你们怎么这么高兴?看这样子,一定是收获不小。说说,你们跟江帆这次一共赚了多少?”
赵广大只顾咧着大嘴笑。大头却欣喜若狂地叫嚷:“林子,咱们发大财了!说出来能吓死你!知道吗?光现钱就挣五百五十多万,剩下的除去你们建厂用的,大概一共能卖一千一百五十万左右,最少也能卖一千一百万。要不想多赚,现在随便出手最少是一千万。具体的问你们的会计吧。”
“天啊!这么多?”宋君宝险些坐地上,忍不住惊叫起来:“广大,这是真的?”
赵广大喜形于色地连连dian头,大声嚷嚷:“那还有错?!李大头说的,还是保守的估计。弄好了,会更多。这回咱们发大财了!”
“这、、、、、、”宋君宝瞠目结舌。大头和赵广大只剩下嘿嘿笑了。
胡杨亦是大吃一惊,张口结舌,半晌无语。一千万,做梦也没有梦到过。这是一个什么概念?一个八级工,一辈子能挣约五万元。相当于二百个八级工的一辈子!
胡杨愣怔了好大一会儿,才强压住狂喜,对满江帆笑道:“江帆,你真行!成绩太好了!江帆,当初搞这个事情,我心里没底,想着也不过是个仨瓜俩枣的事。真没有想到,会赚这么多。当时咱们也没说怎么分利,你看现在怎么分配这些钱?”
满江帆摆摆手,满不在乎地淡笑道:“胡哥,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几个破钱嘛。这个生意,你们是主体,必须拿大头。给我和李哥个跑腿费,就行了。”
胡杨又是大惊,惊叫道:“江帆,这可不行!无功不受禄。我们什么力也没出,只不过出个帐号介绍信之类。我看,我们少收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