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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杨边洗手边笑道:“早回来了,直接上班去了
刘镇山嘿嘿坏笑,摇头叹息道:“知道你早回来了。一个上午,有人少说去看你八趟了。见你一上午都黑着脸,没敢打搅你。咋了,听要发说,你碰到齐英了。跟齐英谈什么了,一晚上没回来,回来就黑着脸?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还有啥不高兴的?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
刘镇山是唯一知道胡杨,同齐英有那个关系的哥们。所以,他才含糊不清地关切地劝道。
胡杨知道,刘镇山说的一上午跑八趟的人,一定是李英文和王芳,但却懒得接这个话头。
“就是。别耷拉个脸了。好像谁欠你钱似的!过来喝酒。”石要发羡慕嫉妒恨地搭腔,张牙舞爪地嚷嚷:“跟俩大美人呆一晚上,还能有啥不高兴?不会是枪锈住了,让人给踢下床了吧?”
“差不多。”老张急忙插话,比比划划地叫嚷:“东西老不用,真容易上锈,枪你得、、、、、、”
“好了!别瞎扯了,喝酒。”胡杨打断老张的屁话,拉个小板凳,坐到自制的小地桌的边上。
胡杨见菜挺丰盛,又是米粉肉,又是猪肘子的,便嚷嚷起来:“今天啥日子,整这么多菜?”
刘镇山指了指石要发,笑着回答道:“这不是,昨天要发在镇上请客,我没赶上。他就特意为我带回来了一个肘子。你昨晚没回来,我们就没舍得吃。今天正好食堂又开斋,卖了米粉肉。”
“来,闲话少述,书归正传,喝酒。”石要发拿个小塑料桶给胡杨倒酒,里面大概有二斤酒。
胡杨一眼看见,疑惑地问道:“要发,你昨天买肘子我知道,没见你打酒。酒哪来的?”
石要发一缩脖子,嘿嘿干笑道:“这是从老郭头那扣下的,完了又给他兑满水、、、、、、”
“你、、、、、、你王八蛋!你怎么能这么干、、、、、、”没等石要发的话说完,胡杨的火腾地窜上来了。攥紧拳头,想打石要发,又想摔酒碗掀桌子,一时气得有点不知所措,真不知道说啥好。
石要发吓的一激灵,慌忙躲闪到一边,不以为然地嘟囔:“林子,你干什么呀?发啥邪火,至于吗这样?二十斤酒,兑不到二斤的这么一点水,根本喝不出来,至于吹胡子瞪眼睛吗?”
“兄弟,咋了嘛,就把你气成这样?”刘镇山一时没反应过来,也跟着不解地问。
胡杨哆嗦着嘴唇说道:“就为酒兑了水,老头一见我,就把我骂了一顿。按说也不是啥大事。可老头就这么点爱好,看的比老婆都重要,你、你们怎么能这么干?石要发,咱们可以不尊重老头的技术,对他的技术不屑一顾,也可以不效仿他的为人。但咱们绝对不可以这么不尊重老人,也不能这么耍戏他。你说,是你自己去承认错误。还是让我打你一顿,我背这个黑锅?”
石要发躲闪的更远了,嗫嚅着嘟哝:“林子,不就这么点事嘛,至于闹这么严重吗?”
胡杨怒道:“这事还小?这事对郭师傅而言,跟别人偷他老婆差不多、、、、、、别费话了!你就说怎么办吧?要么你自己去向郭师傅解释,要么让我暴打你一顿,然后我来背黑锅、、、、、、”
“兄弟,你别着急,也别上火。”刘镇山拦阻着胡杨,劝说起来:“这事我还真不知道。这事确实是要发的不对。可事实已然这样。干脆这样好了,就让要发去给郭师傅认个错、、、、、、”
“不行。我宁肯挨打,也不能认错。”石要发缩着脖子,翻着白眼嚷嚷:“这个事,本来是开玩笑的性质,一认错,倒真成罪状了。那我以后还怎么活人啊?林子,你打我、、、、、、”
“你闭嘴!”刘镇山急忙制止住石要发,转头劝胡杨:“兄弟,这事要发干的是不的道,可他说的也不是没道理。一个开玩笑的事,你还能当真翻脸打他一顿?这样吧,你去把郭师傅的酒拿来,咱们留下,你另外再给他打一桶,就说是卖酒的不小心把水弄酒里了,你看怎么样?”
胡杨吐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刘镇山扭头看石要发,问道:“酒钱得你出,你看怎么样?”
石要发苦着脸,忙不迭地点头嘟哝道:“行。总比挨打强。这老头,嘴真够刁的,二十斤酒兑了一斤多水,他就喝出来了。我给我爸爸打酒,向来是七两酒三两水,他一次也没喝出来。”
刘镇山摆手说道:“好了,别费话了。既然没事了,咱们就喝酒吧。来,都把碗端起来。”
“慢着。先别喝。”胡杨抬手,阻止住几个人喝酒。把小塑料桶拿起来,将碗中酒一一倒回塑料桶。然后对迷惑不解的三个人,解释道:“你们不知道,老头喝不得兑水的酒。这酒没兑水,我给老头送去,就说是从别人那均来的,把兑水的酒拿来,咱们喝。反正咱们也喝不出来。”
胡杨说着,拎着小酒桶,匆匆忙忙地给郭师傅送去。
胡杨去镇上重新给郭师傅打酒时,很是犹豫了一阵子。既想见乌云其其格,又怕碰见齐英。
最后决定,干脆谁也不见,便一溜烟似地跑回来。连乌云其其格说好的看演出,都爽约了。
接下来的两天,李英文和王芳,仿佛是受了创伤、或受了惊吓的两只小母鹿,既想到胡杨这个水源,来找水喝,又恐惧着什么。只不过是围着他的活动地点,转圈子,却不敢接近。
胡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