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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要发便带着胡杨,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窜,反正是见哪年青的女人多,就奔哪去胡杨过去跟别人玩的,一点儿都不高明。就是见着顺眼的大姑娘小媳妇,就用膀子撞人家。
然后挨白眼,或挨唾沫,被人咒骂。令胡杨忍不住地一个劲地乐。这样做虽然隔靴搔痒,解决不了什么根本问题,也不失为一个乐子。
看看眼前没有熟人,胡杨也壮着胆子,厚起脸皮,捡顺眼的大姑娘小媳妇,胡乱碰撞起来。
胡杨的形像比石要发好的多,又有十几年的武术功底,身体健美不说,柔韧性和协调性都极好,撞人家大姑娘小媳妇,也撞的不是那么鲁莽明显。所以,最多挨白眼,并没有挨骂。
如此一来,胡杨也就胆子越来越大,撞的更加起劲。一不小心,撞了一个蒙古姑娘。那姑娘既没赏白眼,也没吐唾沫,更没有骂人。而是给了他甜甜的一个笑容,高高兴兴地走了。
胡杨得到重大奖赏一般地愣住了,站在那傻笑。石要发过来问:“怎么了?傻笑什么呢?”
胡杨傻笑道:“撞了一个蒙古马子,不但没挨骂,她还冲我美美地一笑,然后向那边走了。”
石要发顿足捶胸,好像被人家挖了祖坟似地,推搡着胡杨叫骂:“你个大傻吊!那就是让你跟着去呢,到了没人的地方,就可以扒开袍子,快上大干了。你可真够二的,快去追呀!”
石要发恨不能用脚踹胡杨快去追赶,推搡着他催促他快追。
胡杨不由自主迷迷糊糊地向前追去。不知道是方向不对,还是根本没那么回事,反正转了一大圈,也没发现那个冲他笑的蒙古姑娘。
虽然目标追丢了,胡杨还是很高兴。因为他发现一个秘密,蒙古姑娘,不象汉族姑娘那么小气。买卖不成仁义在,人家不骂人。
发现这个秘密后,胡杨开始专撞蒙古姑娘。蒙古姑娘果然比汉家碧玉大气,要么不理睬你,要么冲你笑笑。虽然这些姑娘大都是黑红的面容,健壮的有些怕人,但却比汉家女子好玩多了。
胡杨便开兴致勃勃地,专门挑蒙古姑娘碰撞。美事成不成没关系,图的是一个乐趣。
胡杨是越撞越上瘾,连回锅肉都忘了,撞的忘乎所以。一抬头,又见到了两个穿蒙古袍的姑娘。花枝招展,两朵缤纷的彩云一样,飘飘而来。便看都没细看,就奔两个人中间撞了过去。
这下撞坏了,两个姑娘仿佛是早有准备。在被他撞上的那一刹那,行云流水般灵巧地分开,一下把他闪了出去。幸亏他身手好,有着深厚的功底,及时调整好身体,才免去了一个大马趴。
胡杨正尴尬着,听见一个久违的声音喝道:“死胡杨,你行啊!这叫挂圈子还是泡马子?想不到,你也会变得这么无聊!”
胡杨觉得头嗡地一声,拔腿就跑。结果,却被俩人一人抓住一条胳膊,来了一个当场捉拿。
胡杨不用看,一听声音就知道,抓住他左胳膊的姑娘,是好几年没见的齐英。一时是瞠目结舌,垂头丧气地听着齐英的数落。愣怔半晌才回过神来讪笑:“松手,让人看见象什么样子?”
齐英照腋下掐他一把嗔怪道:“啊!你当街调戏妇女不丢人,我们抓住个流氓就不象样子?”
另一个女子却嘻嘻哈哈地嘻笑道:“你不就是想亲近我们吗?我让你亲近,来,亲我一口。”
女子把粉嫩的脸蛋儿,送到胡杨的嘴上。胡杨林窘迫的如斗败的公鸡,恨不能撒腿就跑。
胡杨的窘态,令这个女子几乎要捧腹大笑。要不是怕胡杨跑了不敢松手,打滚笑都不够爽!
于是,她乐不可支地叫嚷着:“杨子,你胆子太小,还敢调戏妇女?你不亲我,我亲你!”
女子说笑间,真的抱住胡杨的脖子,照他脸上狠亲了一口。胡杨臊的恨不能趴地上找地缝!
“乌云其其格,你别吓唬他了,再吓唬他,他真跑了。”齐英格格娇笑着劝阻着,然后冲胡杨怒道:“你别跑!我们就放了你。要不然,我饶了你,乌云其其格也不会饶你,能追你家去。”
“乌云其其格、、、、、、”胡杨愣怔了一下,猛然想起来,当年两省区文艺宣传队,举行跨省文艺调演时。碰上了一个蒙古族的文艺宣传队,认识了一个叫乌云其其格的姑娘。
大家相处好些日子,关系处的很不错,那时候,乌云其其格就最爱跟他开玩笑。
胡杨抬头正视,果然是那个爱捣蛋的乌云其其格,忍不住捶她一下道:“坏东西,是你呀?!”
“不是我是谁?不是我你能调戏吗?”美丽大方的乌云其其格,转圈欢笑着乐的直跳脚。
“胡司令,咋了?”石要发从一边跑过来,望着眼前的情景,大惑不解,怯懦地问。
胡杨苦笑道:“咋了,你说咋了?!都是你说的,蒙古姑娘好泡,这下好。泡沾包了,被人家逮住,要送咱们去公安局呢,咋办?”
“不对呀,明明我看着她亲你呢!咋又要送公安局?”石要发越发迷惑不解,一头雾水。
胡杨捂住鼻子讪笑道:“行了,别大街上丢人了。赶紧去食堂,你请客,咱们边吃边聊。”
胡杨说着话,反手将齐英同乌云其其格,一手抓一个,拉着奔向食堂。
一边走,胡杨一边对俩人嚷嚷:“你们俩怎么来这了?哎,齐英,你不是在省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