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他们一个个的来这家宾馆凑,我问:“是不是这次倒斗的人特别多啊?”
“是。”
“你刚才在问谁?古歆还是古柯?”
“古歆。”
闻言我心里多了几分怜悯,小心翼翼的问:“她还好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把我抱进了房间。
于是我换了种方式问:“是不是以后她都不能出来了?”
他把我放到床上应了声:“嗯。”
我瞥向窗外,此时正值中午,别人都在吃午饭,我却困得要死想睡觉,已经连续这么多天了,抱怨了句,“我是不是在凶墓里沾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怎么总是犯困。”
其实,刚出来还没事,就是从我家回来,半个多月后,就开始犯困,乏力,要说脏东西,那可能是在我家沾到的?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他走过去,貌似也没有说话,直接端了一碗粥向我走了过来,“谁呀?”我随口问。
“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