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随着豆丁团扇向着黑豆团扇的方向发展,我们的友谊也在无数次的互殴之中逐渐升华。每天晚上放学之后,我们俩都会到湖边修炼忍术,然后在旁边树林里的空地中互殴一番,接着一拍两散各自回家吃饭。
黑豆团扇长得非常可爱,白嫩嫩的脸庞,红润的双颊,配上一副冷冷淡淡的可爱表情,每次都看得我食指大动——好想掐一下哦!于是在每次的互殴过程中,我都会竭尽所能地掐脸弹脑崩揉头发,怎么调戏怎么来,最近一次还打了他幼嫩嫩的小屁股——哎呀,那手感~
黑豆团扇那个暴走啊,我看得那个乐啊。
〖你太恶劣了……〗九尾虚伪地为黑豆团扇打抱不平。每次我和黑豆团扇在一起的时候,它一定全程观看。
〖我是为了让小团扇每次都竭尽全力啊!〗我义正言辞。
秋季入学。
到这一年冬天的时候,我已经和黑豆团扇一边打架一边扒彼此的衣服了。
春天,我们练习查克拉控制,一起爬树。最初的时候我俩都摔得比较惨。黑豆团扇非常执拗,非得爬得比我高才行,所以往往他会坚持到力竭,然后狼狈地摔下去。那时候树林里的樱花开了,微风拂过,花瓣就柔柔地落下来。他的发间总是会夹带着樱花瓣。春末的时候,樱花瓣在树林里铺了一层。我站在树上,看着他眼神不甘地摔下树去,背景是大片大片铺开的嫩粉色,像是个精灵。那时候他的身上会有淡淡的樱花香气,还有一股子小孩子的奶香。
夏天,我们练习踩水。修炼烦了的时候,我就趁其不意向他撩水。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像是水晶般闪亮,挂在他的发间,滑过他的脸庞。黑发团扇会炸毛反击。到最后,我们都能够在水面上平稳行走了,但每次修炼结束我俩还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刚开始的时候,每一次都是我死皮赖脸地在黑豆团扇身边骚扰他、挑衅他。
但男人之间的友情是打出来的,就算是豆丁也一样。互殴了几次之后,我们也会交谈两句。我亲手做的木鱼饭团加快了我俩的友谊进程。
再后来,他偶尔也会向我敞开心扉,抱怨两句“父亲从来没对我说过‘真不愧是我的儿子’这句话”。
因为平时要上学再加上我有了新宠,我和冲天揪奈良的棋局改成了一周一次。
跟冲天揪奈良在一起的时候,时间似乎都缓和了下来,天格外蓝,云格外白。
他是个聪明人,跟聪明人说话,往往点到为止就好——这让懒洋洋的鹿丸非常满意。常常彼此交换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近来冲天揪问了我个挺深刻的问题。当时我沐浴着温暖的阳光,躺在草地上昏昏欲睡。
“你说,辛劳一生,究竟能得到些什么呢?”
人说难得糊涂,因为太聪明看得太透彻会很痛苦。
平常人在自己的生活中忙忙碌碌,哪有时间去考虑“得到和失去”“生命和死亡”这种问题呢?也许会有一些感慨,但绝不会追根究底地把问题想透彻。聪明人们会想,想得脑袋都疼了、人生都绝望了还是会想。等经历过这些关于生命本源的最深沉的思考过后,一部分聪明的人,会变成明智的人。
明智的人和聪明的人有什么区别呢?明智的人可能表面上看起来糊涂、看起来木讷,但他们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他们将外放的聪明劲尽数收敛,变成内在酝酿着的底蕴。有的人的明智是天生的——虽然这种人比聪明人还少得多,有的人的明智是源于一瞬间的领悟。
等明智的人经过时光的磨砺、生活阅历的积累后,慢慢的,会最终变成睿智的人。
我看着和我一起躺在草地上的聪明人,微微笑了。
“会得到想要的东西。”
“那要是得不到呢?”鹿丸转过头来看着我,一双平凡的黑色双眼闪烁着不知名的光彩。
现实是最残酷无情的,充满了潜伏着的危机和变数。得到想要的东西,这想法多好,可究竟有多少人真正能得到呢?
“你活着,就尽力去争取。”我慢慢开口,“等你死了,就应该自然地放手。因为你已经死了。”
他沉吟半响,又问:“那你想要什么?”
风起,卷来青草的清新香气。远方的树木摩挲着彼此的枝叶,发出温柔的“沙沙”声。我在温暖的阳光下舒服地抻了一个懒腰。
“想要所有我想要的东西。”
“……你根本是不知道想要什么吧?”
我送上了一个万分灿烂的笑脸。
冲天揪奈良撑不住笑了,笑容中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又多了些迷茫后的恍然。
涂鸦这个爱好我一直坚持了下来。
基本封印术的封印阵式花纹我已经非常熟练。连带着,我也真的开始涂鸦。
我现在的兴趣就是去买纯白色的t恤,然后自己在上面画上图案。刚开始我用错了颜料,颜色在棉布上氤氲开来,可我依旧很开心地穿着上学。于是黑豆团扇从来不在学校里理我。
夏天的时候,我的手绘t恤终于能见人了。
我画了一件给冲天揪奈良,前面的图案是他的q版头像,后面是蓝天白云、将棋还有茶杯。他拿到的时候,默默看了片刻,叹了一句“麻烦死了”,但很配合地立刻就换上了。“麻烦死了”这句话在害羞的时候也是很好用的嘛。
我还画了一件给黑豆团扇,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