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划天坐在屋子里,向宇文颂先以及易丹、佑铭三人讲述完整件事情的经过。
“整件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去凉州助呼延掌门击退了大德教,便立刻赶了回来。没想到,却看到的是这个结局。弟子们死的死伤的伤,我顺丰押行的百年声誉也毁于一旦。哎…”左划天叹气道。
“左兄,你的意思是说,现在舍利子弄丢了,还不知道是谁抢走的对吗?”宇文颂先问道。
“对啊,所以我才飞鸽传书,十万火急地请宇文老弟你过来,帮我想想办法。现在齐云寺的天宁大师知道发生了意外,正在赶来歙县的路上,估计今明两天就要到了。我却一点头绪都没有,不知如何应对,哎…”左划天焦头烂额。
这时,一旁的易丹插话问道:“敢问左大侠,您那徒弟和黄山派申屠大侠,现在何处?”
“哎,劣徒宋晖受了重伤,现在还昏迷不醒。申屠老弟正在他房间里照顾他”左划天说道。
“这么说来,目前知道整件详细事情经过的,就只有这位申屠大侠了?”易丹问道。
“没错。我问过申屠老弟,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干的。”左划天说道。
“当初天宁大师是因为信得过左兄的名声,所以才将如此重要的事情托付。看来这件事情还真是有些棘手了”宇文颂先说道。
“是啊,当初我还向天宁大师拍胸脯保证过。眼看这天宁大师就要到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交代,哎,顺丰押行百年声誉就这样毁于一旦,都怪我,都怪我。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左划天惭愧道。
“左大侠,你不必如此自责,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查出事情的真相,不可自乱阵脚。在下斗胆推测,既然护送的不是什么金银细软,也应该不会是求财的普通盗贼劫掠的”易丹说道。
“姑娘分析得有些道理,不过也不排除那些劫货索要赎金的盗贼”左划天说道。
“既然过了这么多天,也没有人前来传信索要赎金。我看此事或许另有蹊跷”易丹说道。
这时,门口走进一个二十七八岁,手臂缠有伤带的男子。那男子见左划天在会客,欲退去。
“申屠老弟,请进来吧”左划天看到门口的申屠丘,连忙呼喊道。
那申屠丘进门后,连忙客气道:“申屠丘见过左兄”
“申屠老弟,你的伤好些了吗?”左划天关心道。
“都是皮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多谢左兄关心!”申屠丘说道。
左划天对宇文颂先说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黄山派掌门古道长的大徒弟申屠老弟”
“磨刀帮扬州掌部人,宇文颂先,见过申屠大侠”宇文颂先开口道。
“客气,客气,黄山派弟子申屠丘,见过宇文大侠,见过两个英雄”那申屠丘恭恭敬敬地对宇文颂先和易丹、佑铭三人说道。
“早闻申屠大侠,一直在北边相助渤海抗契丹,宇文某人好生佩服,今日终得一睹真容,实乃荣幸”宇文颂先说道。
“客气,客气。磨刀帮持法长老宇文大侠,在下也早有耳闻,今日一见,名不虚传”那申屠丘回赞道。
说着,申屠丘看着易丹和佑铭二人问道:“请问这两位是?”
“这位是易丹姑娘,这位是她的师弟,佑铭,他们都是我磨刀帮的朋友”宇文颂先介绍道。
“原来如此,申屠丘见过两位英雄”申屠丘客气道。
易丹拱手回礼:“申屠大侠,不必客气。在下听闻渤海大德教,也曾是抵抗契丹的武林正派,申屠大侠在渤海这么些年,不知可否与他们有过往来?”
申屠丘听了易丹这话,转了转眼珠,哈哈大笑道:“姑娘是初出江湖吧?你有所不知,这大德教当初的确也曾相助渤海抵抗契丹人,不过后来却误入歧途,变成了一派江湖邪教,武林正道人人得而诛之。在下不才,曾斩杀大德教两个护法,为黄山派立下了小小功劳”说罢,那申屠丘得意地昂首挺胸。
“申屠大侠可知道,这大德教为何会误入歧途呢?”易丹问道。
“只因他们…”“好了申屠老弟,请问宋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申屠丘话音未落,左划天便抢问道。
“宋兄弟受伤太重,现在还在昏迷中,恐怕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那申屠丘说道。
“申屠老弟,请问你能否把那日的情形,与宇文老弟说一说?”
“是。当天我和宋晖二人遵照约定,装好东西,卯时出发。未时,途径绩溪山里,突然从山上杀出十几个黑衣蒙面之人。对方武功太强,我们没能抵挡住。眼睁睁看着马车上的东西被他们抢走了”申屠丘回忆道。
“那你们看清楚对方是什么人了吗?”宇文颂先问道。
“对方都是蒙着面,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人。不过宋晖在晕倒之前,接了那人一掌。好像说什么‘少林寺’,他手里还抓着这两颗珠子,还有从那黑衣人身上扯下来的布。请各位过目”说罢,申屠丘将珠子和碎布递给左划天。
左划天接过珠子,仔细查看后说道:“菩提子,没错,的确是出家人的东西。”
“当时我与宋晖分别在迎战那几个黑衣人,没有注意到他那边发生了什么。这一切还得等宋师弟醒了以后,才能问个明白”申屠丘说道。
“他昏迷这么些天了,还没醒来。我看恐怕凶多吉少。哼,真是可恶,劫我的东西,还杀我的人。不管是谁干的,查出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