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贤一路沿江下,到这洞庭湖畔的一个小镇上,见一伙人正在一间当铺外面纠缠。原来是上次在洞庭湖畔,被江素月教训了的那四个恶霸,他们拿着上次江素月掉落的翡翠笑卧佛,到当铺去典当,却被两个戴着怪异面具的男子抓住了。
其中一个面具男子抓住那个恶霸,大声质问道:“这东西是哪儿来的?快说”
“是,是我自己的”恶霸男怯懦地回答。
面具男抓住恶霸男的衣襟,将他向上提了起来:“少给我装蒜了,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让你知道,消忧堂的厉害”
那恶霸一听,瞪大眼睛,惊惧道:“啊?消忧堂”
“没错,再不快给我老实交代,我就要了你的命”面具男则问道。
另外三个男子一听这话,也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那恶霸男也连连求饶道:“英雄饶命啊,饶命啊,我说实话、说实话,这东西是我捡来的”
“在哪儿捡的?快说,要是敢有半句假话,立马废了你”面具男严厉地问道。
“是是是,我说我说,是从那洞湖派的女弟子,江素月身上掉下来的”恶霸男老实交代道。
面具男送掉那掉那恶霸的衣襟,将翡翠揣进怀里说道:“洞湖派?哼。若是泥敢有半句假话、再把此事向别人透露半句的话,我就让你们四个去见阎王。还不快滚”说罢二人转身离开。
理贤站在远处,见消忧堂的人要去洞湖派,于是也悄悄地跟在了后面,想去看个究竟。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切却又被大梁皇帝朱友贞,派来寻找推背图的武士们,躲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武士们也就像那黄雀一样扑在了后面悄悄跟上,准备来个坐收渔翁之利。
江素月带着易丹、佑铭二人,一同回到洞湖派大云观时,已经天黑了。用过晚餐之后,江素月为了让易丹住得更舒适些,于是说道:“丹儿妹妹,昨晚咱们在桌上都没有睡好,今天你就在我的房间好好休息吧,我去跟师父挤一挤好了”
“素月姐姐,这怎么好意思呢?要么我还是睡桌上好了”易丹说道。
“不行,今天大伙儿跑了一天都累了,希望你们晚上都可以睡个舒服觉。我把佑铭兄弟安排到了你隔壁房间了,你也睡我的房间好了,没事的”江素月说道。
“这,这太不好意思了,要是素月姐姐你不嫌弃的话,可以跟我挤一挤也行啊”易丹说道。
“没关系,我是师父带大的,和她挤一挤没事的,师父也专门交代过,你们远道而来,可不能怠慢了”江素月笑着说道。
“那好吧,那就委屈你了素月姐姐,真不好意思,我把你的地方给霸占了”易丹说道。
“没事的,这是应该的啊,谁让你是我结拜妹妹呢是吧。那你们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带你去洞庭北岸的荆雨派,拜访我的李师叔呢”江素月说道。
“那好,谢谢你了素月姐姐”易丹微笑这说道。
丑时,当所有人都睡得正沉之时。两个黑衣的面具男子,飞檐走壁来到大云观内。他俩根据地形,和道家固有的天地人、阴阳五行的设置,准确地找到偏殿右边的弟子房间,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往里望去。见房间内,正熟睡的易丹,黑衣人误认此人便是洞湖派弟子江素月。于是轻轻关上窗户、捅破窗纸,伸进一根竹管吹入mí_hún香。
不一会儿易丹受到mí_hún香的药力昏睡过去。二人轻手轻脚破门而入,用一根麻袋将易丹装起来,趁着黑夜,小心翼翼地抬下了山。
理贤一路悄悄跟着二人来到道山下,由于不便擅闯道观,于是躲在附近观察。不一会儿,见二人抬了一个**袋出来,凭直觉知道这其中肯定有问题,于是继续悄悄地跟在了二人后面一窥究竟。
不一会儿,俩人扛着麻袋来到一个破庙之中,打开麻袋,将易丹的手绑上。拎来一盆冷淋浇在易丹头上,易丹被冷水浇醒之后,依然感觉昏昏沉沉。借着昏暗的月光,用迷糊的眼睛看了看四周。
“快说,牡丹富贵图在哪儿?”眼前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易丹昏昏沉沉抬起脑袋,见眼前两个戴面具的男子,以为自己在做梦,于是说道:“这梦真不吉利,怎么到处都是水,还有俩长得这么难看的人。哎,赶紧换个好一点的梦吧”说罢,又昏昏欲睡地倒了下去。
“啪”面具男上前一巴掌打在易丹的脸上,大声问道:“快说牡丹富贵图在哪儿?”
易丹被一巴掌打清醒过来,顿时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她打了个颤,定了定神看着眼前这个戴面具的男子,有些恐惧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打我?”她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了起来,这才相信一切是真的了,立马清醒过来,向两个面具男子责问道:“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抓我?”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快说,牡丹富贵图到底在什么地方?”面具男问道。
“什么牡丹富贵图?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易丹一脸惊恐与茫然地问道。
“不用装蒜了,如果再不交出来,我就要你好看”男子拿出匕首,在易丹的脸上比划着:“你是个年轻女子,要是把你的脸拉上几十条口子,你说会怎样呢?快说,东西在哪儿?不让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要是不说的话,我也什么都不会说的”易丹一头雾水,想用此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