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满脸横肉的男子,拎着一把四尺来长的大铁剪刀,来到老者的摊位前,蛮横粗野地说道:“老头儿,快把剪刀给我磨一下。”
他那老者正在低头磨着刀,没有理会那男子蛮狠粗野的要求。
易丹二人停下了脚步细观察。只见那男子一身绫罗绸缎,脖子上戴了一串花生米粒大小黄金珠子串成一串的项链。蓬松的头发,映衬着满脸横肉,还有左边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在配上他粗俗的言行。可谓粗鄙不堪。
男子见老者没有理会他,于是将那把四尺来长的大铁剪刀,猛力一扔,丢在那磨刀老者面前。
“喂,死老头。让你给老子磨剪刀,你耳朵聋啦,没听见吗?”男子又粗野地骂道。
这时,那老者停下手中正在打磨的菜刀,微微抬头,平和地对那蛮横男子说道:“你磨刀不给钱,我不给你磨了。”
那男子大吼道:“嘿,你这死老头,活得不耐烦了吧?你知道老子是谁吗?竟然敢来向老子要钱。让你给老子磨刀石看得起你了。”
老者不动声色地说道:“不管你是谁,我给你劳动。你付我报酬,这是天经地义的。你不给钱,我就不给你磨剪刀了,这也是天经地义的。没有谁比谁高贵低贱。”
那男子听了老者的反驳,气的吹胡子瞪眼,双手拿起大剪刀,将剪刀打开,对准老者说道:“你这死老头,你信不信,我一剪刀把你的脑袋剪下来?”
“剪吧。反正老头我也活腻了,你若是替我剪下来,也省得再备棺材了。”老者淡定地说道。
“没想到你这死老头竟然不怕死。好,那老子就成全你。”说罢。粗鄙男子举起剪刀,朝那老子脖子上刺去。
这时,一旁的易丹大声喊道:“住手”
那男子停了手里的剪刀,扭过头来见白衣飘飘眉清目秀的易丹站在面前。于是色眯眯地说道:“哟,哪儿来的小美人啊,长得可真漂亮。来让爷好好看看。”
佑铭十分生气地说道:“满嘴喷粪,胡说八道。”说罢,欲拔剑相向。
易丹赶忙挡住佑铭,然后对那粗鄙男子说道:“你这人可真奇怪,穿着绫罗绸缎,脖子上还挂着那么粗的金链子,明明有钱,却不给这位老人家一点点辛苦费,你说你是不是很可恶呢?”
那男子色眯眯地看着易丹说道:“我就喜欢你这种伶牙俐齿的小美人儿。来。你要是跟爷在一起,爷就把这条金链子送给你。”
佑铭见这男子如此调戏自己的师姐,气得暴跳如雷:“闭上你的乌鸦嘴,你若是再胡说八道,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你是哪个小杂种?竟敢搅和老子的好事,看我今天不剪断你的脖子。”男子拎着大剪刀粗野地说道。
佑铭实在受不了眼前这个粗鄙男子调戏易丹又挑衅自己,他拔出手中的剑,便向他刺了过去。
那男子用双手抡起大剪刀,只听咔擦咔擦地声响,一剪刀将佑铭的剑夹住。佑铭使劲儿一拽,将剑拽了出来,看了看剑刃,竟然被他的大剪刀剪出了一条明显的伤痕。
佑铭看了看剑,又冲上去继续与那男子斗了起来。他使出父亲理贤传授的剑法,与那大剪刀缠斗。可元佑铭的剑法粗浅,哪里是眼前这个凶恶的男子的对手?但他保护师姐的那种冲动,让他依然奋力拼杀顽强抵抗。而易丹站在一旁,暗自观察那粗鄙男子武功的虚实。
那男子招招凶狠,大剪刀每一招剪下去,都可能会要了佑铭的性命。佑铭十几个回合,便败连连后退。
那男子趁胜追击,步步紧逼,只听大剪刀咔咔咔作响,誓要元佑铭的脑袋剪下来。
佑铭接连败退,被地上的一块石头給绊了一跤,眼看就要摔在那磨刀老者的木盆里。
“师弟小心后面。”易丹大喊道。
这时,只见那磨刀老者伸手一掌,将正在倒下来的佑铭推了回去。佑铭得到那老者掌力输送的真气,猛然发动一掌,竟然将那粗鄙男子打出两丈之远。
易丹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她知道了这个老者,定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可佑铭的武功,却是不行。尽管刚才有老者这一掌的帮助,暂时挡住了那粗鄙男子。但是很快那男子就反败为胜,继续追打着佑铭。
佑铭敌不过那粗鄙男子,又开始节节败退。那男子咔擦的大剪刀,死死地钳制了佑铭的剑,佑铭使劲儿拔也拔不出来。
突然,那男子双手一拧。将元佑铭的剑,从手中拧变了形,拽了下来,扔在一边。
继续抡着大剪刀追剪佑铭。佑铭赤手空拳。哪里是那把四五尺大剪刀的对手。只听那男子咔咔咔几声,佑铭的一缕头发都被剪了下来。
易丹始终站在一旁观察着男子的虚实,就在这危急关头,她运功驱气,使出刀锋掌。
“嗖嗖嗖”只听几声响动。那男子手中的剪刀被易丹的刀锋掌连番击砍。打落在地。
那磨刀老者将易丹使用刀锋掌的过程,看得清清楚楚,但是默不作声,心里有数。
这时,那男子的手,被易丹的掌力震得麻木。他摸着发麻的手说道:“原来你们是磨刀帮的人?”
“你知道自己惹不起磨刀帮的人,所以故意找一位年纪大的老伯来欺负是吧?可今天你没那么好的运气了。”易丹说道。
“哼,今天算我倒霉,惹不起,再见啦。”说罢。男子捡起大剪刀,欲转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