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爷,您将郡主放在床上就好!”云嬷嬷可是知道当初翼王给郡主写信的事情,这怎么说都是表舅,再加上男女大防,这放下后,就应该走了,而对方还在房中站着不动,让她非常的不满。
即便是作为奴才,她还是有话说,“王爷,您应该在外面等候,这里是郡主的闺房,等会太医们就会来,您这样是在败坏郡主的名声!”
“本王是郡主表舅,乃是长辈,无妨!”魏怀安知道不合规矩,但是不看见她好转,他怎么能够放心,怎么能够离开这?
“老奴说句不中听的话,您确实是表舅,表的!”云嬷嬷跟在长公主后面许久,在这种事情上绝对不能让步,哪怕事后等会翼王要处罚她的无礼,那都可以认了。
正在魏怀安还要说什么,外面就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长公主来了。
这好的好地出门,怎么就满身血被抱进来了,这究竟是谁做的。
“云菲,云菲,我的乖孙女,疼不疼,太医快点给看看!这到底哪里有伤口?”长公主被惊得差点都要晕倒,这都是被人搀扶到这、
夜云菲肚子痛得都快说不出来话,这额头上全部都是冷汗,这见到长公主担心的样子,“我没事!”
太医那是赶紧把脉,这郡主身上都是血,再加上脸色,那绝对是失血过多。
魏怀安那是赶紧提醒太医,“郡主的腿上可能有伤,我救下她,抱着满手都是血!”
一听满手都是血,夜云菲更是恨不得躲进被子里,这傻子等会就知道是啥呢?
“云菲,云菲!”长公主那是眼泪啪啪地掉着,这出门带的那些人究竟都干什么去了,居然让她伤成了这样子。
兰香此刻也被翼王的人带过来了,那是直接跪在外面。
“太医,我孙女究竟怎么样?”长公主看太医面露难色,那更是紧张起来。
如果是外伤,伤在了腿上,那可是得找女医来包扎,府中就有。
太医跟在长公主后面也是多年,也算是王府中的人,最后咬牙直接说了,“云郡主是第一次月事,有轻微血崩之兆,所以才会如此,再加上中了软筋散,则让身体更加虚弱,应该是没有外伤的。臣马上去熬药,可让女医再次检查下!”
“软筋散?这是谁干的,太医你速度去熬药!”长公主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丫头成大人,本来是值得庆贺的事情,可现在居然这样?
一听月事,魏怀安那脸红得都快挂不住,本来打算告辞,这听见长公主的话,那自然是实话实说,“长姑母,这下手之人已经被怀安打断手脚在门口。具体的事情,得问府中奴婢,既然郡主无事,那怀安告辞了!”
长公主一看遇到了这样的情况,这一般男子对女人月事都是万分忌讳的,这翼王抱了还沾满了手,内心一定是崩溃的。长公主打算给他送点礼物去去晦气。
当然今日来不及,只能明日再让王爷送过去。
“怀安,今日多亏了你,早点回去休息,用艾叶去去晦气啊!”长公主万分抱歉,这孩子没有娘亲,她又没有想到这一茬,这初潮可让孩子遭罪了。
“长姑母,淮安没觉得晦气,就是不再打扰郡主休息。事情突然,身边又没有女护卫,所以没有顾上男女大防,还请姑母责罚!”魏怀安面对长公主那是抬不起来头,毕竟他的内心是极度渴望能够娶到夜云菲,这身份就该甩了去。
“姑母得谢谢你,花嬷嬷代替本宫送翼王!”长公主完全没有往其他方面想,要知道他们两人现在差辈了。就算以前有点啥,那也应该转换下想法。
魏怀安虽然有不舍,这手上还有她的血,鼻尖还有她的香,但必需要离开,来日方长,魏昊骞虽然与她订婚,但也可以很快悔婚。
“兰香,滚进来!”长公主那个气,这好好的出去,怎么就变成这样回来了,还有王府的侍卫们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出现,那就永远也不用出现了。
兰香那是赶紧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句不敢隐瞒全部都说出来了。
对她来说,也许会性命不保,毕竟是护主不利,但也不能让那些人渣逃过去。
“放肆,简直是太放肆了,兰香,你告知他们身份,居然还敢欺负,简直不将王爷与本宫放在眼中。”长公主站起来就要出去,然后让人将那群匪徒抓进来。
至于兰香,等会再处置,夜云菲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云嬷嬷带人帮她换了月事带,都没有感觉。
那血咕噜咕噜地冒着,实在是太多了,直到喝下太医的药,才慢慢地稳定下来,其他太医赶到王府后,那也是直接给了赏银就让他们回王府了。
“长公主殿下,我错了,实在是那夜梦真糊弄于我,才让我以为云郡主是个大胖子,这才犯下如此大的错误,求您饶了我吧!”和云峰现在恨不得直接将夜梦真千刀万剐,不过转念一想,如果真因为此事,如果将云郡主娶回去,那岂不是更好。
所以这会和云峰除了痛,更大的就是算计,和庸的儿子这脑子自然不会太差,就看用在什么地方而已。
“错了,夜梦真是你的继母,居然直呼其名,和庸的家教当真是好。让和庸快点给本宫滚过来!”长公主气得恨不得现在就将对方凌迟处死,但是也不能放过和庸。
护卫们没有赶过来,已经让人去查了,到底是对方蓄意为之,还是偶遇到,这可是两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