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怎么可能不信阿娇呢?”分清楚利弊之后的梁王,心情莫名的大好,“只是不知道阿娇要舅舅如何帮你啊?”
阿娇笑了笑,便同梁王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梁王听后虽面露难色,倒也终究还是点头应道:“你这要求,说难不难,说简单倒也不简单,不过你放心,舅舅一定会办妥的。后天便是舅舅回封地的日子了,阿娇你有空可要多去宫里陪陪太后啊!不然太后可要寂寞了。“
阿娇怎么会听不明白梁王话里头的意思?梁王如今的意思,无非是想要她和窦太后多多沟通,以便梁王日后登基只用。
阿娇虽点头应下了,但是转头又去忙她自己的事情了,地下的铁厂,明面上的军队,这一桩桩一件件哪样不要她操心?更何况军队里的那几个老妖婆,有哪一个是好对付的,她原本计划着先明面上应承下窦太后,再暗中在军队里安插人手。哪里想到那几个老婆子,竟是一点空隙都不给她留,真是可恶的紧。
卫子夫见阿娇这般憔悴心里头倒也多了几分不舍,轻声问道:“公主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小人去给你传御医?”
“罢了,我没。”话才说到一半,阿娇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赶忙说道:“是啊,我这几日总觉得身子怠怠的,吃东西也没什么胃口,你还是去把御医给我请来吧!顺便去告诉母亲一声。”
卫子夫虽对阿娇那没什么胃口感到无比的纳闷,毕竟一个时辰前,阿娇才刚刚吃了一大碗白肉。如今突然说没胃口,这还真是有些好笑了。不过卫子夫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不多事,在认准阿娇就是自己主子后,卫子夫自然不会再有二心,当即就应下了,没过多久就带着馆陶出现在了阿娇的面前。
“我的好闺女,你这又是怎么了?”馆陶看阿娇一脸疲惫的躺在床上,这心里头就忍不住的担心了起来,“可是哪里不舒服?”
阿娇弱弱的点了点头应道:“这心里头总觉得闷闷的,透不过气来。”不过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咱们阿娇公主的身体确实好的惊人,你让她现在打死只老虎,只怕都不是什么问题。故而当御医给她号脉的时候,御医那眉头都快能夹死只苍蝇了。
按照阿娇的脉象来说,她是在正常不过了,可是她偏生说不舒服。若是自己说阿娇没病,那岂不是证明自己能力不足,不能查出个所以然,故而御医倒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推说道:“近几日京中天气变化的快,忽冷忽热的。公主会觉得不舒服,也是正常的,只要好生保养,吃上几贴补气的汤药,便可无恙。”说着就起身去开方抓药。
待御医走后,阿娇方才开口问道:“娘,咱们要不去京郊住上一阵吧!可以吗?”
对于阿娇的要求,馆陶哪里会不答应,更何况刚刚御医也说了,阿娇的病多半是因为这京里头气候的缘故,才生出来的。如今既然阿娇提出去外头住住,她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当即就吩咐众人下去准备,却不想她刚准备走,就被阿娇叫住道:“娘那我的军队怎么办啊?难不成还留在京里头?往日咱们出去,都是和皇帝舅舅,或是外祖母一起的,所以有大批人马护着。这回就咱两出去,要不还是把他们带着把,也好给我壮壮胆。”
“是给你壮闯祸的胆子吧!”馆陶笑着捏了捏阿娇的鼻子,继续说道:“不过你说的也对,就咱们府里那小猫两三只的带出去,我还真不放心。若是往常,我到还好向你皇帝舅舅开口,借些人马护送咱们。可现在是怕是不行了,那批人你还是带着的好,也好有个防备。”
馆陶虽然没有把话说透,但是阿娇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如今因着阿娇和刘彻的事情,馆陶和景帝早已有了芥蒂,就算景帝肯拨兵马护送,馆陶用着心里头也不会安心的。
只是就当所有人都以为阿娇这回只是出去散心游玩的时候,阿娇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窦太后派来的几个婆子,全都请到长公主府,说是要安排出去的计划。那几人自是不疑有他,全都欣然赴宴,只是没想到酒过三巡,阿娇竟是当着馆陶的面,笑着就把她们给软禁在了长公主府,“阿娇和娘此次离京,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偏生这府里头也没有能做主的人。阿娇想着几位姑姑都是外祖母教导出来的,必定不凡,日后这府里头就要有劳几位姑姑了。”
为首的一人一听,心下就忍不住一惊道:“公主,太后让咱们出来,原不是管理府中杂物的。故而咱们姐妹几个对俗务也是一窍不通,想来是帮不了公主了。”
“不会就学啊!我想外祖母身边的人,总是要比外头的人聪明的,母亲你说是吧!”阿娇笑着从馆陶撒娇道:“母亲,阿娇累了,我看这几位姑姑也乏了,就让张全带她们下去休息吧!”这名为休息,实为软禁,等宫里头的窦太后知晓的时候,阿娇已然带着大批人马施施然的离京了。
一等出了京城地界,阿娇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一下子就欢脱了起来。可把马车上的馆陶吓得不清,“你这孩子,就是贪玩,可别闯祸伤了自己。”阿娇一边应下,一边就带着卫青直奔训练场而去。
也亏得窦太后当初为了避免景帝有所怀疑,给她军队里挑的全都是身家清白,没有任何背景的兵士。如今倒是给阿娇提供了不少的便宜,“我知道你们对于我这么个女人带带领你们,是十分不满的,但是我问你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