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起来时准备用电脑查下怎么去秋叶原,结果发现电脑桌上有两万日元,而且还压着一张纸条,写着这笔钱让我去买画漫画的工具什么的。”松雪梨惠子回答完,很是吃惊的反问道:“原来不是你留给我的吗?”
“我哪来的两万日元存款留给你?”苏诚没好气的反问道:“你也不想想,这几天我又没怎么长时间打工,哪来这么多钱?”
“是、是名、名雪酱留、留的啦,她说为了资助你们画漫画。”观月澄乃红着脸结结巴巴的告知道:“苏、苏诚学、学弟你帮了她那么多,她觉、觉得得稍微报、报答下你,而且名、名雪酱似、似乎也、也知道苏诚学弟你、你经济比较紧张,但她知、知道直接给、给你,你肯定不、不要的,所、所以就偷偷留、留了两、两万日元。”
苏诚与松雪梨惠子同时无语,接着苏诚无奈的扶着额头道:“算了,这也是名雪好意,松雪会长你用了就用了吧。”
而后苏诚看向观月澄乃,语重心长的提议道:“话说澄乃学姐,你也早点乘新干线去大阪吧,不要在东京逗留太久了。”
“这、这次一走,起、起码到下、下周末才、才能回来了。”观月澄乃有点郁闷嘀咕着。
“澄乃学姐,你也不要每周都回来,你这么来一趟,去一趟,光车票钱都要不少吧?”苏诚开口道:“我和松雪会长在黄金周有空的话,会去大阪看你和你姐姐的。”醉心章&节小.說
“可、可是……”
观月澄乃目光略微担忧,略微复杂的注视着松雪梨惠子,就算今天九条心真会搬到苏诚家里,可是……
谁知道她能住几天?
观月澄乃很不放心让苏诚和松雪梨惠子独处,但有些话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这时观月澄乃只能暗恨她脸皮太薄了。
“话说回来,吉羽怎么知道我们要画漫画的?”松雪梨惠子惊讶的看着苏诚,然后她心中一震,莫非那时吉羽名雪根本没有睡着,在偷听她和苏诚说话吗?
难怪苏诚睡在她腿上时,她感觉像被谁看着一样,一开始松雪梨惠子还以为这是她的错觉。
本来松雪梨惠子也想和苏诚说说关于漫画创作的事情,不过现在这气氛显然不适合谈这些东西,最终松雪梨惠子亦是坐在汐宫彩夏的旁边,但松雪梨惠子和吉羽名雪没什么交情,她很快就呆不住了。
“也不知道吉羽什么时候做完手术,所以苏诚,你今晚可能没法打工了,现在你和我都没钱,我看我还是先把这些东西放回去,然后我今天去打十个小时工,赚一万日元再说。”松雪梨惠子起身道:“不然等食材用光了,我们又没钱,那我们两个吃饭都成问题了。”
苏诚并没有强行留住松雪梨惠子,就她和吉羽名雪那点不能称作交情的交情,要不是苏诚在这里,她根本不会来医院的,就比观月花铃也不会来一样。
观月澄乃坐在汐宫彩夏的身旁,和她一样看着手术室的门。
时间也在一点一滴的悄悄流逝着。
……
下午三点,观月澄乃因为要赶去大阪了,所以也不能继续等下去了,然后她又向吉羽名雪的父母打了一个招呼,就是一个人先走掉了。
在观月澄乃离开后,苏诚也是继续等着,老实说,这样枯燥干等多少有些无聊和让人感到着急,尤其是心里还无法安心,很紧张,又很着急,却又只能等着,这种感觉让苏诚心里很复杂。
就这样,手术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七点多,在手术室门上的红灯突然变成了绿灯时,这一刻,苏诚、汐宫彩夏和吉羽名雪的父母都立马火速来到了手术室的门口,很紧张的看着一名戴着口罩,走出来的男医生,然后那名男医生解开口罩,有些疲累的说道:“恭喜,手术成功了,以后请千万记住了,不要让病人进行太过剧烈的运动,也不能让她生育,那么她应该就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听到医生这话,吉羽名雪的父母激动的抱在了一块,而汐宫彩夏也是兴奋的抱了下苏诚,苏诚并没有在意汐宫彩夏的举动,现在悬在他心头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他可以安心了。
这时医护人员推着担架车了出来,看着躺在担架车上,面色发白,全无一丝血色的吉羽名雪,吉羽名雪的母亲一边哭,一边叫着她的名字。
“请你们不要跟来了,我们要将病人送到重症监护室进行观察。”那名男医生说完,便是跟着其他医护人员一起前往重症监护室,当苏诚他们也来到重症监护室外,被告知不准进入其中。
既然吉羽名雪的手术成功了,加上又不能进重症监护室去看吉羽名雪,当即苏诚也准备去打工,不然他手里的存款连吃饭都快成问题了,于是苏诚说:“那吉羽叔叔,吉羽阿姨,汐宫学姐,我就先去打工了。”
打了个招呼,苏诚就走到走廊尽头,乘着电梯开始下楼,期间观月澄乃也打来一个电话,问吉羽名雪的手术情况怎么样了,苏诚告诉她手术成功后,观月澄乃似乎松了口气,随后苏诚与观月澄乃聊了会天,便是挂断,正当苏诚准备把手机放回到口袋里时,突然间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闻声的苏诚看了看手机屏幕,发现屏幕上显示着妹妹二字,顿时苏诚嘴角立马抽搐了两下,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挂断。
但很快……
又响了起来。
苏诚真搞不懂了,要知道他和他妹妹两人说来说去也就是那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