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烟拖着软软的身体从小屋里走出来打量四周,发现这地方阴暗的可以。)她赶紧顺着大门走出去,发现上面写着‘殡仪馆’几个大字!
她吓的背上起了凉意!感情那王八蛋的宫崎骏已经把自己送来这里要火化。原来早上救自己的老头是殡仪馆的工人。一种不安涌上心头!“要不快点跑的话,说不定自己会被再次塞进那个燃着熊熊大火的火葬场!”她似乎都能闻到尸体烧焦的味道!
想到这里后,她立刻从大门里面走出来,然后向着西面的一条小路跑去。就在她的身影消失在那高大围墙后时,单淳木开着车看着一位哭泣的老妇人和青年男人抱着一个骨灰盒子颤颤巍巍的上了停在一边的黑色桥车。
单淳木的唇角升起一丝冷笑:“江寒烟,看这家人把你当宝一样的捧着、也算是你死后的造化了!”说完,他向前面的公路疾奔十几米后倒车,然后向回来的方向开去。
危情解除,他的心情现在不错!就让宫哥在家咆哮吧,气生完了,心还是给自己的!那个江寒烟有什么好?
寒烟从火葬场的高墙后面攀爬上后面的山路,她疲乏又加恐惧、得找个地方理理头绪!自己觉得已经够小心的了,可刚到医院就被人那么扼杀了!大路上她是不敢走的、她现在就像老鼠一样只能生存在阴暗的角落里!
她坐在山坡的小路边看着那个烟筒冒出的浓烟,心里为自己捏一把汗、要是殡仪馆里的那个老头不要发善心的把自己救出来,她已经变成一堆白灰了!
天空的太阳火辣辣的,此时觉得有一些饥饿、可身无分文的她又不敢走大路、只得翻过那座高山,然后从半山腰的农田里斜插过去,在一块蔬菜园子里长着可爱的草莓。寒烟惊喜的摘一些吃了。她现在也顾不得道德了!
等她吃的不怎么渴的时候,站起来继续向前走。前面田埂下面是一条铺着沙石的土公路,她从那条路下去看看有没有顺车。
就在她走到田埂边时,立刻惊的站住!低于田梗五六米的公路上,站着五六个持枪的士兵,正监视着路中间十多个光着头的犯人,他们在修被大雨冲坏的马路。
他们看见寒烟后,用好奇的眼光瞅着她。寒烟吓的跌倒在田埂上。大概是惊魂未定的缘故,她似乎看见那些人的眼里露着邪恶的光!拿枪的士兵看家犯人们注视她、其中一个大概是班长的大喊一声说:“快点干活!”
光头们极不情愿的低下头,几个比较胆大的还不忘多愁几眼寒烟。
寒烟赶紧起身顺着田埂疾走几步,在一个长满荆棘的地方跳下去顺着公路小跑。这期间有警车嘶鸣着来回跑过。
寒烟猜想此处大概就是离平江三百里左右的监狱。她走一段路后,躲进一边的小树林里去休息!“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能塞牙缝的!这才刚从火葬场里逃出来、又差点撞进监狱!”
寒烟郁闷的拍着胸口想着。突然身后穿来稀碎的声音,她惊慌的向后打量一番,见不远处一株紫藤草轻轻摆动,她站起来想从树林里面出来。突然有一个声音说:“站住,”寒烟紧张的回过头,见在紫藤草后面站起一个圆圆的脑袋。从他光着的头和身上那件灰色的囚服来看,不要说:“他就是个逃跑的囚犯!”
寒烟拔腿就跑,就见圆脑袋紧追着赶过来堵在她前面说:“真是冤家路窄,你见到大爷还想溜?门都没有!”
寒烟才从他那小小的眼睛里看出,此人就是曾经在康复路名城区梅默别墅附近遇见的二货!
她挺了挺背,以让自己有更多的正能量,然后盯着他有些得意的脸说:“什么冤家路窄?我和你就根本没有见过!”
圆脑袋见她狡辩,就开口大骂说:“放你娘的狗屁!你***害的老子成了残废,即使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他边骂边甩着那不怎么灵活的手臂。
寒烟见自己想蒙混过关的做法不能实现,就干脆瞅着他那只断手说:“那也不能怪我,你要是不做坏事,也不会变成这样子!”她说完事时看见圆脑袋的脸上有反思的神色,就补充说:“我说你坏事做的都进监狱了,怎么还不知学好?看你这架势、是越狱的吧?”
圆脑袋恼怒的放低声音吼叫着说:“你给我闭嘴,要是再嚷嚷,我弄死你!”寒烟看着他的样子鄙视的说:“都这份上了,还威胁我、路上警车那么多,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要不然被抓住了可有你好果子吃的!”
说完,她准备跑出树林,结果这该死的圆脑袋急走几步拽住她的头发,疼的寒烟咧着嘴停住脚步说:“你干嘛?放开我,要不然我要呼叫了!”
圆脑袋转瞬把她推倒在地,一步步逼过来憎恨的说:“放开你,你觉得有那可能吗?老子可是日日夜夜都惦记你这张脸呢?”
寒烟的眼目里泛起恐惧,她两手撑地向后退着、看着他的眼睛恐怖的说:“我说死胖子,那也不能怪我!你不能在犯错!如若你把我怎么样呢,我发誓,你会比死更痛苦!”
圆脑袋往地下吐一口唾沫,然后摸一把嘴说:“你吓唬谁呢?看你那脸色灰白的狼狈样,肯定也是混的没有出息,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寒烟慢慢站起来看着他猥琐的面孔,后退一步说:“我这样子是因为情绪不佳,但不代表我和你一样是越狱犯,你要敢对我怎么样,那你是没有好下场!还记得打你的那个人吗?告诉你、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