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树林内多出的那老者是什么时候来的?他跟几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是心底十分好奇地霍隽不禁非常地着急,不由得踮起身体向树林内看去。
树林内灵光上人和陈抟老祖盯睛观瞧这老者,瞧了半天也没瞧出这老者是谁。却突然看到韩德让上前参拜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灵光上人和陈抟老祖这才恍然大悟,同时说道:“你就是白山仙翁!”
老者开怀大笑,从笑声中就可以看出他中气十足,老者道:“没想到我老头子隐居在那儿鸟不拉屎地长白山中,中原人还有知道我老头子的,真是意外啊。”紧接着话题一转,道:“几位,咱们出去说话吧!”
此时火势越来越大,虽然四人在树林边上,但是,以防万一,四人还是移步到了树林外面。树林外面,萧绰和李煜坐的马车就在不远处,火势虽大,但是马车早已离开了危险之地,处在一片空地之上,大火无论如何都烧不到这里。
白山仙翁好像没有迈步似的,或是好像脚下有一片云托着似的,非常轻快地就飘到了马车之前,他看了看萧绰,大礼参拜道:“哎哟,您就是辽国宰相之女吧?小老儿给您见礼了。”
白山仙翁这个举动令所有的人都非常地惊讶,就连韩德让都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这么做,师父他是有名的高人,长居长白山中,别说中原,就是身处有长白山的女真部落,他都不跟人家来往。
而如今却如同是辽国的臣属似的,非要对萧绰大礼参拜,这让韩德让十分地不解,要知道,他对萧绰都没有那样过,还是直呼萧妹妹的。
所有的人都惊讶,只有萧绰本人不惊讶,她一眼就看得出来,这白山仙翁是做样子给陈抟老祖和灵光上人看的。灵光上人和陈抟老祖萧绰看出来,两人的武功都不及白山仙翁,而两人又非要找自己的麻烦,白山仙翁这么做就是表明立场,他是和自己是一伙的,陈抟老祖和灵光上人要和自己为难,就得过了白山仙翁这一关。
萧绰脸上的表情却是很平淡,她道:“老人家不必客气,请起吧。请问老人家,前来江南所谓何事?”
白山仙翁依言站起,他的年岁虽大,但是体态健硕,就如同一个三十出头的壮年一样。白山仙翁道:“哎,我老头子来首要是接您回辽国,还有一点是为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徒儿。”
白山仙翁一指韩德让,韩德让身高丈二,足足能装下三个白山仙翁,但在白山仙翁面前恭恭敬敬,特别是白山仙翁一指他时,他下意识地身子一颤,不敢答话,垂立在一旁。
白山仙翁仰头指着韩德让道:“你这个孽徒,在山上学武之时,我是怎么教你的?我一再叮嘱你要用心要专心,你完全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如今教人欺负成这样,知道的是你学艺不精,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老头空有虚名呢。”
白山仙翁又指着韩德让痛心疾首地道:“哎呀,学艺学成这样,真是丢人啊,不仅丢你的人,我老头子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白山仙翁在一旁数落着韩德让,灵光上人和陈抟老祖的脸却有点挂不住了,两人是极有身份的人,在武林中少说也是和白山仙翁平辈。
陈抟老祖性情有些火爆,在这一点上,他的徒弟可能是受他的影响,冬风冷也是个性情急躁的人,不过此时的冬风冷在离着马车外的一里处,他正在和林仁肇的大军在一起。
冬风冷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小声地对春红道:“你说师父能不能把韩德让打死。”
春红摇了摇头,她道:“以他老人家的身份,别说打死他,就是生擒也不在话下,可是……”
冬风冷十分不解,他接着问道:“可是什么?”
春红道:“就怕师父他老人家自持身份,不肯与韩德让好晚辈为难,否则以他老人家的本事,韩德让跟他过招,不会超过五招。”
这时,旁边的林仁肇却冷笑一声,冬风冷跟谁都是说发脾气就发脾气,可是,不知为什么,对这个唐主手下的大将却有些发悚,他问道:“林将军你笑什么?”
林仁肇道:“你师父不是说了吗?民族大义在前,頋不得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你没看到此时空中有三处亮光吗?我想一定是又来了高人相助萧妃他们了。”
冬风冷一听,觉得大有道理,他心下顿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他道:“好像是啊,那么该如何是好呢?”
林仁肇长叹一声,他道:“春秋四友、春秋四友,为什么那三个有头脑的都这么早就死去了呢?“他转头看了一眼冬风冷,不頋冬风冷脸上的怒气,又道:”反正唐主也势要跟着萧妃去的,就算韩德让败了,也阻止不了唐主跟随萧妃离去的步伐,不如我带着两个手下大将,乔装跟随,见机行事吧。“
林仁肇说罢,把缰绳一勒,调转马头,对着身后的姜礼和孔歉道:”你们两个,同我回去准备准备,带够银两,乔装打扮,一路跟着唐主吧。“
姜礼和孔歉在马上抱拳道:”是!“
说罢,三人带着军兵奔着前方走了,整个树林外的平原处,所有的埋伏顿时全部撤去。一时间,这里倒显得空旷寂静许多。
冬风冷却喊道:”哎,林将军,你怎么说走就走啊?你回去准备什么?唐主现在就在此地,你不跟着,还要回去准备,到时候唐主走了,你能找得到吗?“
冬风冷的嗓子都快喊破了,可是,林仁肇的大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