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普伦雅科夫来说,那带着微微腥味的脑浆和血液,就是他全面掌控权柄的庆祝鲜花。苏维埃的意志是共产主义,而无数共产主义者的思维可千千万万,只有一个刚强的,带有领导者气息的强者,才是这苏维埃最新的领导人。这些还停留在基本政治手段的稚嫩小政客,显然是不了解在众多政治手腕之下,还有最直接,最暴力,最赤裸裸的政治攻击!
“不,不要,不要啊普伦雅科夫同志,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是肃反委员会的委员,我不能在这里死!”
中间位置中,一名年轻的委员终于精神崩溃一般,颤着手举起来,两眼中无神还带着绝望以及哀求,他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了那鲜血和脑浆混成的花朵,而他内心中的恐惧也让他原本看似刚强的心理,出现了致命的裂痕,他的内心无比恐惧,直至颤着嗓子大声哀求:“我能向中央肃反委员会提出建议,让您成为这片战区的最高政委,我愿意在最重要的大会上投票支持您,只求你不要杀我,我的未来不应该在这里终结!”
台下的那一个个原本作为临时肃反委员会收买的士兵们,脸色已经同样变得无比绝望。他们看着那原本高高在上,只需要一道命令就能将他们最高级别的团长,指挥官,甚至是将军送往西伯利亚种土豆的肃反委员会临时会长,这时候就犹如被宰的死狗般犬吠着,更让他们眼中的绝望,变得越发的纯粹,因为没人想死。
这仅剩六名的肃反委员会,他们同样不想死。年纪最高也不过二十七的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只是利益纠缠的利益团体,在面对死亡威胁的时候,他们终于全部都陷入崩溃,痛哭流涕的哀求着普伦雅科夫饶恕他们的罪过,哪怕是去西伯利亚去种土豆,也好过在这当场被击毙。
“你们又犯了一个错误,不是吗?如果你们认为苏维埃的荣光和肃反委员会的权威,会让我有那么一丝忌惮的话我想你们会失望的。”
普伦雅科夫手中的马卡洛夫半自动手枪同样开火,他的扳机已经被手指轻轻扣动,但那随着明亮的枪口焰之后,又是一道血液和脑浆的混合鲜花。他嘴角的微笑越发的灿烂,而他手中的那马卡洛夫半自动手枪,也已经在接二连三的开火,那七名临时肃反委员会的年轻成员这时候却已经全部倒入了那死亡之花当中。
站在这已经遍布了浓郁血腥味的指挥中心,普伦雅科夫随手将那还散发着微微硝烟的手枪,扔在了那血泊里面。而他的眸子看着面前那一个个面带惊骇之色的同伴们,嘴角的微笑也越发的高翘起来:“那么,现在由我来带领大家,走向一个崭新的苏维埃,你们答不答应呢?”
他的话似是一语双关,可是那一个个似乎根本没有听出什么意思的苏联本土精锐们,也纷纷低头,似乎是在表示自己的臣服。而整个夏洛特皇后群岛的一切军事力量,也随着普伦雅科夫的权威,而在不知不觉中,进行了某种显著的集权。
一辆辆装甲车已经随着军舰的运输,在苏维埃的本土快速运载而来。一辆辆崭新的坦克,也已经正式进驻那早已经修建完毕的营地当中。而那成团级为编制的精锐步兵们,也已经在港口外的空地上扎营完毕,将那一顶顶帐篷妥善的安置完毕,整齐的就犹如事先规划的露营小屋。
而在苏维埃本土到来的部队,旋即又快速的被打乱编制,以中央肃反委员会的名义,进行了编制重调。他们不仅互相打乱了编制,其中还编入了原本就已经失去了指挥官,如散沙般的前哨基地兵团。整个苏维埃的战争体系重新苏醒,几乎没有半天的时间,一只只崭新的部队,就在这夏洛特皇后群岛当中成立。
尽管因为部队的打散调整,他们的作战能力因为陌生而显得生疏,可是一但进行磨练完毕,那么更加强大的苏维埃武装力量,又会重新出现在这北美洲的太平洋沿岸。甚至随着那越来越多的部队被军舰运输集结,现在的前哨基地当中,都已经依靠加拿大的远洋港口,建立了在这太平洋彼岸的海军基地,以及强大的海军部队。
一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整个加拿大的落基山脉依旧平衡和蔼,如同慈祥的老大爷那样,欢迎着任何愿意到来的人们。但作为落基山脉的部分掌管者,加拿大的军队甚至除了少数几个城市,都已经全面放弃了这环境复杂的地区。取而代之的,反而是美国联邦的某些部队,还有那苏维埃的前线部队,以及神秘的陷入三股势力包围中的,美国特种部队。
输油管已经开始在安克雷奇防线的油田建造延伸,美国联邦本土的油管也在进行铺设,可是就在中间那苏维埃占领的土地上,以及李斯特实际掌控的山区中,关于油管铺设的计划,却迟迟没有提上日程。反而苏联人在夏洛特皇后群岛的增兵,也引起了加拿大和美国联邦的深深忌惮,以及更庞大的军事力量。
而就在那白令海峡的苏维埃前线战区当中,已经准备就绪的无数钢铁洪流,也在准备着他们的冲锋任务就算是他们面前的,是那早已经修好的安克雷奇防线,但在他们的眼中,这只是钢铁洪流掩盖过去的,一点小小的,连困难都算不上是的,小活动!
ps:孩子今天下午出生了,5.8斤,正好端午节。按我说,那就是:是日阳晟,赵家有子,秉千年屈原之余烈,午后2:58分临世,黑瞳初睁,声震四方,五点八斤身躯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