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那苏联兵们还抱着重机枪,一脸嫌弃的看着脚下那还带着温热气息的泥土,但是那突如其来的火炮轰击,却让他们毫不犹豫的趴在地上,毫不在乎的就在那满是灰烬和炽热的山坡顶部打滚,同时两个机枪小组也快速的反应过来,惊慌的近乎手足无措,可还是将那三脚架撑开,将那重机枪的枪口对准了面前的炮击方向。
可他们却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面前山丘上那顶端的山头处,随着一道狭长的射击孔因为遮挡物而推开,一道急促而连贯的沉闷枪声,也已经出现在他们的耳朵当中。这让他们惊骇的瞪大了眸子,他们也同样看到了就在那山丘顶端的火舌下方,同样有一道火舌蔓延出来,而伴随着那极有节奏的沉闷枪声,一道道带着死亡气息的重机枪弹头,就瞬间横扫过了他们这山坡的顶端,打的一片尘土飞扬!
这是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所有的苏联兵甚至是措手不及,慌乱的进行躲避,却没有逃开几步就被那带着巨大动能和势能的弹头追上,硬生生的将半截躯体打的断开,就如同腰斩凌迟。普通的人类躯体便是口径的突击步枪都抵挡不住,何况是这大口径的重机枪,几乎一颗子弹接触到那腰部的肌肤,整个身子就被死神镰刀腰斩,凌乱的内脏洒落一地,凄惨的抽搐着惨嚎,然后悲惨的才最终死去。
那些具有战场经验的老兵,反而没有如同这些新补充进来的新兵那样,因为遭受到突入起来得攻击而站起来就准备逃跑或反击,他们都是在类似的战场上存活下来的精锐,都明白如果想在这时候活下去,就必须安静的趴在地上。他们就仿佛是死尸,和周围的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哪怕是重机枪扫射过来,在极近的距离中打的尘土飞扬,也依旧一动不动。
他们能够察觉到山坡顶端的防御碉堡,他们也同样清楚双方之间的距离,也已经超过了上千米。如果没有特殊的观察仪器,那么只需要小心些就能避免自己的死亡。而剩余的五十多名老兵还趴在地上,他们都是满脸血污的看着周围那零散的尸体和残肢,血液和碎裂的内脏已经沾染在他们的身上,可是他们却只是小心的移动,互相冷静的打了几个手势,似乎想要有什么战术行动。
可他们的动作,却早已经被防御碉堡当中的海军陆战队们,透过了那重机枪上卡着的高倍数瞄准镜,几乎就是看的一览无余。他们只是简单的调整了枪口方向,微微的将扳机扣动的更加短暂而富有节奏性,普通的三连发短射,几乎就让那山谷底部的苏联兵身上,继续爆发出了那成片的血花,夹杂了残肢和内脏,铺满了整个山丘底部的土地。
“敌方重火力已被消灭,其余人员全部被我方火力封锁在山丘之间,可以确定敌方编制即将伤亡殆尽,可判断为丧失进攻、反击能力!”
五号溶洞内的队长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他同样在一处较高的地方看着远处那还弥漫着硝烟的峡谷,不过却因为山坡的起伏而看不到正面接触的战场,只能来到通讯仪器所在的岩壁一侧,快速的通知了最前线的临敌碉堡,询问了几句之后便带着凝重扭头对李斯特大声问道:“是否命令前线碉堡,将他们全部消灭?”
“灭掉他们!”李斯特的嘴角微微一笑,对于这些苏联兵又有什么好值得怜悯的呢?他缓缓点头,可是声音却斩钉截铁,也没有丝毫情绪波动。这是*裸的生死战场,而他也不需要留有太多俘虏,就算是那群苏联人全部被他们剿灭,对于李斯特来说,那也是大量的积分,能够为接下来的苏联部队,应付更加狂暴也是更加猛烈的进攻!
随着他的命令下达,远处山头上那防御碉堡的重机枪火力,便是又猛烈了几分。沉闷狂暴的枪声出现在了这片空间之中,而那黄橙橙的弹链晃动之下,被螺旋纹枪管内壁的膛线滑过,带着恐怖动能的弹头就已经稳定的穿越了千米多的距离,横扫着成片成片的泥土,也同时让那还企图装死或端着akm突击步枪反击的苏联兵,化为血肉模糊的残尸。
“他们已经丧失战斗力了,李斯特先生,难道你们就不能俘虏他们吗?”
布莱杰夫斯基脸上已经苍白一片,他的耳边也已经听到了那远处沉闷的就仿佛是木锤在敲击地面的声响。他知道那些都是重机枪的轰鸣,而他也能知道就在那些毫无准备的苏联兵身上,就如同割韭菜般扫过的恐怖画面。他缓缓颤着手,咬牙狠狠地对面前的李斯特缓声道:“难道这时候你们选择的,都是干掉所有的人吗?”
“抱歉,我不需要俘虏。”
就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李斯特转身看着那布莱杰夫斯基脸上愤怒的模样,嘴角翘起一丝嘲讽的微笑,他伸手指了指这个苏联军官的胸膛,挑了挑眉头缓声问道:“或许布莱杰夫斯基先生,你自己的内心也知道,我需要俘虏有什么用吗?”微微顿了顿,他的眸子当中依旧带着嘲讽,淡淡的开口道:“难道,你认为你们会留下俘虏吗?”
“我们…我们…”
布莱杰夫斯基的两手颤着,他的大腿也微微的发颤,而他的指尖也下意识的触碰了大腿一侧的军刺,似乎是相当愤怒的起伏着胸膛,大口大口的吞噬着面前那带着硝烟和焦土气息的空气,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斯特道:“我知道你的名声,李斯特先生,可是你也要知道,苏维埃和那群墨西哥人不一样,你的手段将会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