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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之前老叫花子的说法,这丰城内除了城主之外,另有两个邪魅坐镇,看来这次除了城主,丰城的高手算是齐了?
我没有动,斜睨着眼看着安居蛋和另一个邪魅,先问安居蛋“你菊花好了?”
安居蛋脸皮抽动了一下没有说话,我又问另一个“你又叫安居啥?”
那个邪魅看上去实力要比安居蛋强些,但身体的凝实程度我还是看不上眼,比当日的安居扯差的不是一个档次,因此根本不放在心上b>
听我问起,那邪魅沉声答“某不姓安,乃丰城执事李狗蛋是也!汝可知爷的威名?”
我知你妹啊,李狗蛋不是十万个冷笑话中太二真人给哪吒起的名儿么,还威名呢,安居天连个人名儿都不会起,明显才尽了。
我说“爷不知你的狗名儿,说吧,又来拦爷作甚?莫非你也菊花痒?”
安居蛋的脸再次抽动,李狗蛋倒还镇定,说“早闻阴阳童子入了阴司,城主大人三番五次相请却均不见你前去,某特来再请。”
我说“有你们这么请的么?你们城主大人是什么鬼爷不认识,也没有兴趣认识。爷是黑白无常请来的,你们城主还不够看的,都给爷滚开,爷还有正事儿要干呢。”
李狗蛋又说“阴阳童子也忒的没有礼貌,我城主大人主掌一方城邦,将来必能晋级魍臣。阴阳童子既然得入丰城,理当前往拜会,却是三请不至,也忒不拿我们阴司当回事了!”
听出来了,这李狗蛋倒是有些心机,知道打架之前先给爷扣一顶大帽子,故意把我跟整个阴司对抗起来。
其实什么城主大人,我见它一见也没有什么妨碍的,好言好语的也就罢了,只是它们这行为让我很看不惯,每次都像是要绑架我一样,我又不欠你的,凭什么听你的?
当下对李狗蛋回道“想请爷去,那就跟爷说话客气点儿,每每出言相逼,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告诉你,爷不吃这套。”
我话音未落,不远处那个长相帅气的恶鬼却开口说话了“跟他废什么话呀?绑去便是。”
它是城主的儿子,虽然等级不高,但地位却不低,安居蛋和李狗蛋一听,顿时都对它欠了欠身子,再看向我时,李狗蛋已是一脸的胁迫之色“阴阳童子,请吧!”
说完,李狗蛋大手一挥,攸乎一下,整个广场上便凭空多出来密密麻麻的一圈恶鬼兵士,天上地下都有,里三层外三层的,把我们众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看着那个城主的儿子,扬了扬下巴,说“上次就想收拾你,今天就先拿你开刀。”
反正都是打一架,我也懒得废话,一言毕,身上天枢符一显,天玄剑步陡然一动,下一刻,我已然欺至城主儿子身边,手中一张困鬼符攸忽一下打出,眨眼间便贴在了它的脑门上。
城主儿子究竟只是恶鬼一只,在我这一番动作之下可谓避无可避,困鬼符贴在脑门上的一瞬,它的身体陡然一震,再难以动作分毫。
这时,李狗蛋和安居蛋“公子小心”的话声才传来,但为时已晚,我掐起二指贴在了城主儿子的脖项上,对着赶身过来的李狗蛋和安居蛋说“都给我滚开,不然爷分分钟结果了它。”
“二蛋”脸上阴晴不定,显然投鼠忌器,李狗蛋面色冷肃地说“阴阳童子且莫造次,伤了卫卫公子,你在阴司行走也好不了。”
有道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没想着要真对这个叫卫卫的城主公子下什么杀手,只是刚才看到那些里三层外三层围着我们的恶鬼兵士,我瞬间认出这是一个巨大的阵法,虽然这些鬼单个挑出来没有一个够看的,但组成如此大阵可就不好说了。
老叫花子曾说过,在阴司的每个城邦之中,都会有一些护城大阵,会极大地增幅邪祟的实力,虽然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护城大阵,但也得万分小心,所以才当先挟持了城主儿子。
但对于自己心中所想,我却并不想说于李狗蛋听,当下不容争辩地说“爷要去醴渊城办事,呆会就要启程,没功夫跟你们在这儿耗着,惹急了爷,我管它是谁?”
李狗蛋脸上挂着极其不甘的神色,与赌鬼军事对视了一眼,这才换了个口气道“阴阳童子何必如此不近人情,城主大人请你过府一叙而已,并不耽误多少功夫,某等也并无存心阻拦之意。”
我问“你们城主找我到底干什么?是黑白无常让它等我的?”
李狗蛋说“无常大人倒是不曾降下尊旨,至于城主大人请阴阳童子,却是有一事相求。”
我说“求我?那就更不对了,你瞧你们这阵势,像是在求我吗?”
李狗蛋说“事到如今,某也不做隐瞒了,城主大人所求之事会对阴阳童子有些损害,因为怕你不答应,某等才不得不如此。”
对我有损害?这我倒是感些兴趣,便问“到底什么事啊?说来听听,爷会有什么损害,爷心善,一向喜欢牺牲自己帮助弱小,没准儿能帮你呢。”
李狗蛋说“城主大人早已经到了晋级魍臣的修为,但苦于一直未曾寻得灌体之物,听闻阴阳童子血脉异禀,想取些阴血灌体。”
大家知道的,我的血脉是我最强大的外挂之一,但它一向都是用来克制邪祟的,能拿来给邪魅灌体,这还是头回听说,当下就觉得十分讶异,问“爷的血脉自带阴阳,你们城主怎么能只取阴血灌体?”
李狗蛋闻言,面色再度僵了一下,许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