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姐妹两人到朗博恩附近的矮树林里散步,伊丽莎白就把与韦翰先生的这番谈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简。
“看来你的判断错了呢,”她说道,“理亏的可不是韦翰先生,而是达西先生。”
简没说话,她觉得走得有些累了,就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
伊丽莎白坐到她身边,又说:“但是你说你看到韦翰先生在同达西先生打招呼时有些慌乱?你确定你没有看错吗?”
“我想是的。”简回答,虽然当时韦翰先生脸上显得很是镇定,但是犹疑的眼神和躲闪的目光却叫简看了去。
“嗯……”伊丽莎白托着腮想道,“也许是他担心达西先生再去打压他在军中的职位呢?”
“我相信达西先生是不会做出这样违背基督教的行为的。”简说,“对于你所说的达西先生对韦翰先生不公我也持怀疑态度,你想想,彬格莱先生作为达西先生最亲密的朋友,会和韦翰先生口中的那个达西先生做朋友吗?”
“我宁愿相信彬格莱先生是被蒙骗了,也不愿意相信是韦翰先生编造了一个故事。”伊丽莎白说道,“他精力充沛,乐观向上,他的举止非常坦率也很自然。”
“你觉得自然吗,丽兹?”简说道,“一面说着无法忘记老达西先生,无法揭发达西先生的恶行,一面又对你说达西先生待人不公?”
伊丽莎白愣了一下。
“我们几乎才刚认识他,他就同你说这事,那么他也会同其他人说的。”简说。
“但是他给出了所有的场合……姓名,事件……”伊丽莎白反驳道,“让达西先生来辩解吧!”
“如果是公开指责那么我相信达西先生会的。”简说道,“但是这样私底下的言论?我恐怕这件事都很难传到达西先生的耳朵里,更不要说辩解了。”
简顿了一下,又说道:“我恐怕这位先生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正派,丽兹。”
伊丽莎白撅了撅嘴,说道:“让我找机会问问彬格莱先生吧。”
简赞同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