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见了韵儿,梦见了,他们一家三口,很快乐,很幸福的在一起b>
这梦美得,让他不想醒过来。
一一一一
唔,头好痛,就像被车子碾过去似的,痛得她忍不住抱头哀嚎:“啊……我的头……好痛……”
“醒了,把这喝了。”司徒潜把她扶起来,把一碗解酒茶凑近她的唇边。
“唔……这是什么东西……好难闻。”凉梓皱眉,嫌弃地别过脸。
“能够治好你头痛的解酒茶。”司徒潜把她的脸转过来。
“骗人,我以前弄的解酒茶,不是这个味道。”好恶劣的男人,想蒙她,没门。
司徒潜额头上的青筋不断抽动着,他低首冷睨着她:“你喝不喝?”
“不喝,痛死都不喝。”看他那一副冰冷的神情,肯定不是好东西,凉梓很有骨气地拒绝。
“既然如此……”司徒潜冷眸一眯,突然仰首,把碗里的解酒茶倒进自己的嘴巴里。
“你……”凉梓惊愕地瞠大眸子,还来不及说什么,他的大掌蓦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而他的脸也随即俯下,嘴巴封住了她的,那难闻的解酒茶,随即混着他的味道,渡进了她的嘴巴里。
“唔……”凉梓震惊地瞠目瞪着他,手掌紧紧地抵在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但是他的身体稳如磐石,根本就不是她的力量可以撼动半分的,只能无奈地被迫咽下从他口里渡过来的解酒茶。
她已经闻不出来,那解酒茶的味道,因为在她的口里,充斥着的都是属于他霸道,又独特的男性气味。
他把解酒茶渡完了,并没有马上离开她的嘴巴,而是霸道地辗转吻着她,直到她再也喘不过气来,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凉梓的脸已经酡红得如朝霞,荡漾的水眸更是迷蒙得看不真切东西,心跳快如打鼓。
“你怎么可以……”她伸手捂住自己狂跳不已的心,很想瞪眼,怒骂他,但是话才出口,她却惊觉,那声音,居然娇媚得完全不像平时得自己,她倒抽一口冷息,赶紧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巴,好奇怪的自己。
“快点起床梳洗,你今天睡太晚了,跑步可以免去,练功的时间要加长。”司徒潜仿若未见,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凉梓瞪着他离开的背影,很想骂人,妈的,没看见她痛苦的神情么?就不会给她休假一天?可恶……
她伸手揉了揉脑袋,发现,脑袋好像真的没有刚才那么痛了,没想到那碗难闻的解酒茶,果然还有那么点效果。
她掀开身上的被子,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睡衣,睡衣下面空空如也,心顿时漏跳了一拍。
昨晚,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她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儿,她只记得最后是司徒潜抱着她回来的,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全部都不记得了。
难道是他帮她换的衣服?后面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凉梓的脸像被火烧似的,红得发烫了。
一一一一
在练武场上,凉梓一边活力十足地活动着手脚,一边望着那不紧不慢舒展四肢的男人。
她承认,他是长得挺帅的,那一举一动在显示饱满力量中又尽显优雅,不经意间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这样一个充满诱惑气息的男人,她真不懂,为什么他偏偏就要纠缠着她?
她一向觉得自己长得挺漂亮的,但是见识过在他身边的那些女人,她觉得自己马上被甩了好几条街。
她长得绝对不比她们差,就是胸器比她们小点,好吧,是小很多。
她是不太会打扮,基本清汤素面,不过人家天生丽质难自弃行不?
这么说来,他会迷恋自己,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凉梓自恋地暗忖着,忍不住有点儿得瑟,心神不集中的结果……
随着噗通一声,某沾沾自喜的女人,华丽丽地从练武场上的台阶摔了下去。
“啊……”凉梓惨叫一声,伸手揉着差点摔断的腰,忍不住泪奔了。
“你这猪头脑袋,到底在想什么,在做伸展运动也能摔倒,你还能更废柴一点吗?”司徒潜居高临下俯瞰着她,冷冽的眸子,充满讽刺地盯着她。
“就算千里马也有失蹄的时候,我不就是摔了一跤,用得着你那么尖酸刻薄,冷嘲热讽么?”这男人的血一定是冷的,见到她摔倒,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凉梓咬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腰没摔断就给我起来。”司徒潜轻哼一声,朝她伸出了大掌。
凉梓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来,闪开了他不怀好意的大掌。
“今天,你想怎么折腾我?”她抿唇,满脸不快地望着他。
“别说得那么委屈,我有交学费的。”司徒潜冷冷地睨了她一眼。
“切,有几个臭钱就很了不起么?”凉梓嗤之以鼻。
司徒潜冷笑,讽刺的意味更深了:“了不起,你要屈服在那几个臭钱之下。”
“司徒潜,你不要逼人太甚。”凉梓的一口老鼠气,全部都被他气得爆发出来了。
“把人逼上绝路,一向是我的乐趣。”司徒潜唇边泛起一抹嘲弄。
“变态。”可恶,她受不了了,凉梓攥住拳头,怒气腾腾地向着他扑去。
司徒潜轻易地用手掌接下来她的拳头,随即往后面一拉,以四两拔千斤的姿势,把她往后面一推。
“啊……”凉梓惨叫一声,再次华丽丽地扑倒在地上。
“毫无招式,章法可言,就凭你这三脚猫功夫,连地痞流氓都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