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白了她一眼:“所以,你现在让我不管我老婆?”
“对!”白静道:“你离她越远,她就越安全,否则,你将会把云诗彤置于最危险的境地,现在端木淳是在保护她,如果你去了,那他很有可能会反过来对付云诗彤!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恐怕再有你十个段飞,也救不了云诗彤!”
这什么意思?段飞有点听不懂,不过他确信白静是因为得到了某些消息才这样做的,既然她那么有把握,段飞也不好不听,只有压下满心的不安,带着她回家去b>
紫湖苑里少了真正的女主人以后,说实话也冷清了很多,黄毛见他们回来,赶紧迎了上来,笑道:“最近大哥和嫂子天天成双入对的,好像是新婚一样,不怕兄弟们眼馋啊?”
“少胡说八道!”段飞斥他:“有本事自己也去泡一个,夜夜笙歌我都没意见!”
白静拿眼瞟了他一下:“说话文明点!”
“好的,老婆!”段飞恭敬地答着,挽着她的手走进了湖心居,很明显,段飞已经完全学会了上海人怕老婆的那种气质。
陈嫂不在。
段飞走出湖心居:“小黄,陈嫂去哪里了?”
“哥你是饿了吗?那要不然我出去给你买吃的吧?陈嫂家里发生了点事,中午就走了!”黄毛道:“她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这正愁着你吃什么呢!”
段飞不动声色地道:“这样,那你出去给我买点外卖好了!”
黄毛飞快地跑出去了,段飞这才回到房间,对白静道:“陈嫂今天中午因为家里有事离开了,你猜她是不是为了中午偷戒指的那人走的?”
白静微微一笑:“你腿快,去医院看看不就知道了?”
又让他跑腿!段飞白她一眼,人却已经从窗户里飞出去了,他自然知道在公司里受伤的人去了哪家医院,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找到了传说中的那间病房。
从窗户里看进去,发现陈嫂坐在床边,手里紧紧地握着床上人的手,泪光点点:“你说话呀,到底是谁这么狠,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那男子依然是脸大身子小的状态,一般到这个形状,基本上人就废了,他的缩骨功回不来,肌肉也就没有了生命力,此时等死就是了。看着陈嫂在那哭,男人突然伸出手,颤抖地摸到她的脸,轻轻地抚摸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来。
“是段飞伤的你吗?”陈嫂的眼睛中,满是仇恨:“你说,我会给你报仇,我就是拼了命也会给你报仇的!”
男人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那是谁?到底是谁伤了你?”陈嫂望着他的手:“你说不出话,写好不好?写出来,我就去报仇!”
男人再次摇了摇头,不过他却把笔拿了过去,歪歪扭扭地在纸上写:“云,对不起!”
陈嫂顿时痛哭失声:“我不要!你说过要娶我的,现在这样不声不响地走了,我怎么办?丢了戒指,再没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让我跟你一起走吧!”
努力地抱住她,男人的眼睛里也涌出了泪水。
这场景倒是让段飞看着有些不忍了,他不知道陈嫂到底是谁的人,他们潜伏到他身边主要是为了朱雀戒,可如果因此而送了命,似乎也并不那么值得。
正想着,病房的门突然被撞开了,一个戴个口罩、身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两只手里没有握着针桶,反而各持一把手枪,对着他们两个:“陈刚,冯云,任务失败,我来取你们的命了!”
陈嫂又叫冯云,带着满脸泪痕抬起头来,凄然一笑:“这么狠!”
“狠吗?主上很生气,因为你们私自藏了雪狐戒,始终没有交出来!”白大褂道:“大家同仁一场,我也不想太过,有什么话就说吧,能做的我会帮忙!”
冯云还没有说话,病床上的陈刚挣扎着坐了起来,急切地指着冯云,似乎要跟白大褂求情。白大褂叹了口气:“刚哥,大家都是兄弟,我也不想杀她,可是主上对你们实在是太失望了!”
“呵,失望?那雪狐戒,本身就是我父亲留下来的,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这次丢掉,是我们自己大意,与主上的任务没有丝毫关联!”冯云道:“他怒,无非是觉得我们没有把东西给他就是了,不过你想想,他为我们做过什么?”
白大褂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冷笑道:“既然你这么不满,那主上想要杀了你,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说吧,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病房里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冯云呆呆地望着黑洞洞的枪口,没有求饶,也没有反抗,而是慢慢地挪到陈刚身边,紧紧地搂住他的胳膊,一副认命的样子。而她旁边的陈刚,尽管身手不便,却一直在努力地想把她推开,并且拼命挣扎,乞求白大褂放过冯云。
这情景,倒是感动段飞了。
不管这两个人什么来历,他们对自己到底是敌还是友,总之看到他们还是情深意重的份上,段飞决定帮了他们。
扬起手,两道白色的光同时飞想了白大褂的两只手腕,不等他扣动扳机,只觉手上一疼,两条胳膊同时变得酸麻起来。白大褂大惊失色:“谁?”
段飞没有出去,只是又扔进去一颗烟,那烟本是软的,却象刀子一样扎进了墙壁之中,笔直坚挺,表明了他深厚的内力。别说白大褂,就是陈刚和冯云也被吓坏了,惊慌失措地望着墙壁,满心惊惧。
“好啊,陈刚冯云,你们竟然背着主上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