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和没有等严莫沉再说话就直接掐断了电话,直接将手机丢到了旁边的沙发上,脑袋特别的胀痛,她拧着眉毛闭上眼睛,抬起手揉揉眉心。
耳畔边响着的是冰雹落到地上啪嗒啪嗒的声音。
折腾来折腾去这会儿也一已经到中午了。
可是看着窗外丝毫没有要停得趋势,如果雨加冰雹要一直下。
那就代表她今晚要留下这里,太阳穴突突突的刺痛,她站起身朝着楼上走去,轻轻的打开霍靳承卧室的房门,发现他躺在c上紧阖着眸,应该是睡下了。
顾溪和抿着嘴唇,将房门轻轻的关上。
下了楼,她还是无聊的不知道干什么,来回的徘徊走动着。
重新坐到沙发上面,手支撑着下颚。
直视前方漫无目的的扫视了客厅一圈,叹了口气,眼睛有些控制不住的开始打架,迷迷糊糊的支撑着下巴想要打会儿盹,但是支撑着支撑着脑袋就直接靠在了沙发上面。
困的直接睡过去。
最后顾溪和是被冻醒的,温度有点低。
她瑟缩的拢了拢身上的衬衫,拿起遥控将中央空调温度调高。
看了看窗外还在下着雨,她蜷缩着身子窝在沙发上面眯着眼睛,混混沌沌的睡过去。
……
霍靳承从楼上下来,就看到她蜷缩成团的在沙发上睡觉。
那是种很没有安全感的睡姿,她的眉紧紧的拧着,就算是睡觉都丝毫没有松懈,他俯身蹲在她面前,伸出手指将那拧紧的眉毛舒展开来。
她浓密的睫毛不断的颤抖着,身子微微颤抖。
霍靳承重新走到楼上拿了条薄被走下来,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
其实,顾溪和睡觉的时候做了个奇怪的梦。
而且是个比较羞涩而难堪的梦。
是她活了二十三年来头一次做的梦……是chun/梦。
漆黑的房间里散发着幽凉的气息,房门被推开,走廊的灯光照到来人的身上,可她看不到男人的脸,虽然房间里很黑暗,但是来人却轻车熟路的走到c边。
脱掉身上的衣服。
略带薄茧的手指熟稔的从小腹滑下去,带着炙热的温度。
她听到金属扣解开的声音。
当她感觉到身体稍微的有些不适的时候,微微拧着眉头。
大汗淋漓过后,当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里,她缓缓的睁开惺忪的眼眸,迷迷糊糊的将腿敲到身旁男人的小腹上面,当她看到男人的脸颊的时候吓了一跳,是霍靳承。
顾溪和浑身冷汗的惊醒过来,脑海里全是刚刚的梦境。
她竟然做了chun/梦,而且对象竟然还是霍靳承?
顾溪和咬着下唇瓣,脸色酡红。
微微的扭动了下双腿,感觉下面有些湿软。
她微拧着眉头,自己竟然在梦里意/yin了霍靳承,莫名的嫌弃了自己一把。
从沙发上坐起身,身上的薄被从肩头滑落,她摸了摸那薄被朝着四周看了看,别墅里只有她跟霍靳承两个人,身上的薄被肯定是霍靳承帮她盖上的。
她看了看客厅里摆钟的时间,现在是五点半。
又朝着窗外看了看,雨还在下,冰雹也还在下,她准备站起身。
却听到了厨房里锅碗碰撞的声音。
顾溪和站起身,她看到霍靳承正在厨房里捣鼓着什么。
走进看了看,才发现他竟然是在做饭。
厨房里洋溢着香味,看着锅里的蛋炒饭,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会做饭?”
说完顾溪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早晨的时候就没有吃饭,熬到了现在有些支撑不住了,再加上到处都是蛋炒饭的香味,肚子饿的都要咕咕叫了。
但是令她惊讶的还是,霍靳承竟然会做饭。
顾溪和的潜意识里认为像霍靳承这样的富家公子是不会下厨的。
因为跟严莫沉在一起相处两年。
她有特殊的情况而严莫沉又在家里,没有人做饭的话,严莫沉都是用外卖打发的。
所以对于霍靳承会做饭的事情,她觉得是稀奇的。
霍靳承的动作轻车熟路,看起来是显得不太陌生,应该是下过不少次厨,她摸了摸自己饿扁的肚子,眼巴巴的看着盛出来的蛋炒饭,“闻起来好香。”
他目光恬然,“你去洗把脸,等会儿过来吃饭。”
顾溪和抬起头眨巴了两下眼睛,眼睛里泛着光,“有我的份儿吗?”
男人发出轻轻的嗯声,她舔舔嘴唇。
转身朝着盥洗室里走去,走出来的时候霍靳承已经把盛好的蛋炒饭端到了桌子上面,她走过去,脸上的水没有擦干净,直接坐到了椅子上面。
霍靳承看着她的目光越发的柔和,“吃吧。”
顾溪和看着那盘蛋炒饭就很有食欲,看着卖相特别的好。
拿起调羹盛了勺放到嘴里。
“以前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经常自己下厨,离现在有段时间了,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顾溪和觉得香喷喷的,其实她自己都忘记了有多久没有吃过蛋炒饭了。
跟严莫沉结婚后每天想着法的都是变着花样做给他吃。
其实最初她是不会做饭的,专门去学了烹饪班,但是每次都是等到菜凉了,都等不到他人回来,虽然她还是会一日又一日的做着,因为她不知道严莫沉会不会在哪天突然回来。
想着如果那天他没有去应酬,回来的时候也没有饭可以吃,会饿着肚子。
在顾溪和看来,那样是做妻子的不够称职。
顾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