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想上人家?
我去哦,这是啥奇葩心里啊?
啧啧,怪不得经了那么多女人,最后却没一个喜欢的,原来那小子口味这么重啊!
人心不古啊!
程英华一番感慨后,嘿嘿笑了两声,搓搓手道:“对了,爷来的时候,柴祎那小子说让爷今儿听从你的吩咐,你且说说,有啥事让爷做啊。”
萧惠群沉默了许久。
直到程英华等的不耐烦了,她才轻声细语的开口道:“我想请你入宫救治太皇太后。”
“好啊。”
程英华回答的爽快,“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皇宫什么样儿呢。”
“林都王是说的让你一切听从我的安排吗?”萧惠群不慌不忙的问了一句。
“是啊。”程英华一脸纯良的点点头。
萧惠群漫不经心的颔首,道:“那么,请程大夫发个誓吧。”
“我程英华此次入宫,只为了救治太皇太后,若有一丝丝不轨的杂念,便让我父死母亡妻离子散,子孙后代世世为奴为娼永不翻身。”
她竖起三根手指,眸光直直的落在程英华的脸上。
我去啊!
这女人怎么这么恶毒啊!
这么狠毒的誓言,她是怎么想起来的啊!
黄蜂尾上针都无法形容她的毒辣啊!
程英华嘴角僵了僵,哈哈的干笑两声,道:“没必要这么狠吧。”
“你这个样子,我们没法愉快的做朋友啊,算了算了,宫中的什么太后啊,我不去救了总行了吧?真是好心没好报。”他站起身嚷嚷了两句,一副‘一拍两散’的模样。
“真是的,是你求我去救人,又不是我上赶着去,竟然还要我发这么恶毒的誓言,简直是笑死人了。”
程英华一边说,一边气哼哼的往门口走,跺脚道:“爷还不伺候了呢!”
萧惠群无意识的笑了笑,不置可否的说道:“云烟,送张大夫和程大夫出去。”
“你就真的不管宫中那位的死活了?”程英华回眸,一副‘你怎么不按照套路来的’郁闷表情。
这臭女人就不能急切的深情的挽留他一下,他好顺手推舟嘛!
现在这个样子很尴尬啊!
萧惠群翘了翘唇角,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带人去救,为的是情分,就算不闻不问,也是我的本分。”
她扶着云雾起身,往内室走去,道:“我有些累了,便不亲自送你们了。”
程英华尔康手:“等等。”
他义正言辞的整了整衣袍,清了清嗓子道:“我仔细想了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发点小誓而已,不算什么。”
“再说,我又没甚坏心,发誓也不会灵验的。”
对啊对啊,誓言千万不要灵验到爷的身上啊。
程英华举起三指,诚恳的宣誓道:“我程英华……”
他顿了顿,在心中默念柴祎的名字。
大家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后代一起做奴为娼,哼哼!
“发誓,此次入宫,只为了救治太皇太后,若有一丝丝不轨的杂念,便让我父死母亡妻离子散,子孙后代世世为奴为娼永不翻身。”
他一脸的圣父光辉,无奈的对着萧惠群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萧惠群虽然笑了笑,但一颗心却沉了下去。
她更加认定程英华入宫一定有阴谋,可她却又不得不带着他进去。
没有办法,今早她刚从父亲那里得来消息,昨儿艾太医的救治失败了。
如此下去,兴许用不了四天,太皇太后便会薨逝。
时间已经不多了。
只能她好好的盯着这人,不给他任何独处的机会。
萧惠群递了消息入圣元殿。
她在宫门外等了好一会儿,才收到了允许觐见的机会。
马车辚辚,在宣政殿外的长街上,遇到了下早朝的一众朝臣。
“咦,那不是萧丞相家的马车吗?里面坐的是谁?”
有人忽而奇怪的出声。
而且看那个方向,是向内宫而去的,难道说萧家女儿也入宫选秀了?
这是要和王家争皇后之位吗?
还是说这是太后娘娘为了牵制萧丞相?
萧权曾脚步顿了顿,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
萧惠群她在做什么?
为何要这个时候入宫?
想到昨儿王妍同他说的话,萧权曾心中就涌上一股烦躁。
他不明白,何必非要让萧惠群入宫?王家三房的嫡女王秀秀已经入宫,这是王妍她自己千挑万选培养出来的皇后人选。
惠群身子弱,即便入宫也笼络不到柴绍,她性子又冷清,不可能会协助王秀秀打理后宫,这根本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不得不说,他虽能将朝政玩转于鼓掌,却根本不了解女人那弯弯绕绕的小心思。
只要能膈应到柴绍,别说是病怏怏的萧惠群,就是死了的,王太后也愿意让她入宫。
回文轩殿路上,王太后嗤笑两声,道:“介绍民间大夫入宫替陛下分忧解难?倒真是姐妹情深啊。”
“有没有查那大夫是谁?”
布公公躬身道:“守门那边验身的传来消息,说是常年给萧惠群看病把脉的一个老大夫以及他新收的学徒。”
“这次萧惠群从鬼门关回来,也是他将人拉回来的。”
王太后未置可否的勾勾唇,道:“重点给哀家查这个学徒。”
若想救治早就救治好了,何必等到奄奄一息的那日。
“钦天监那边有收获没有?”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