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一楼对所有客户营业,室内按照美国西部的样式摆放着四圈长长的吧台,高脚凳随处可见,有穿着火爆的应招女穿梭在人群中,手里的托盘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烈酒,不时朝酒醉的揩油男人抛下一个故作娇嗔的媚眼,然后扭着水蛇腰款款离去。
吧台的正中央是一个钢铁颜色的巨大舞台,舞台上常年有当地的地下摇滚乐队驻场演出,整齐的金属段子,蛮牛一样的鼓手,披散着漆黑长发的吉他手,身体上到处是钉子和穿环的歌手,后朋,硬核,英伦,你方唱罢我登场,把酒吧的气氛一次次推向高潮。
就是这样一个省城流行的前沿阵地,却闯进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穿着朴素,满面皱纹,浑身散发出淡淡泥土腥味的农村老爷子,拎着一张旧报纸,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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