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莲气得跺脚,转身,气愤不已的离开冀王府。
苏雅莞有些傻眼,蝶莲就这么走了?
“冀王妃,这……”她微微有些迟疑,“蝶莲公主不会真的去告状吧?”
“四姐若是怕不如离开冀王府躲起来,我保证不会牵连到你。”冷玖冷酷无情的凝着她,幽深璀璨的眸子闪过一抹深意,“今日我放你一马,但你若是还想将冀王府强行拉到你的计划中,苏雅莞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苏雅莞娇躯轻颤,她脸色煞白,没有想到被苏浅月看穿了计划。
“冀王妃,为何你不能理解我的苦楚,你我该是一样的。”苏雅莞哭得哀伤,有些难以自控。
“我与你不一样,你想算计我,还不准我反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冷玖轻蔑的冷笑。宛若一只罂粟花在热烈绽放。
苏雅莞全身阴寒,无法反驳她的话。
她确实斗不过苏浅月。
“春琴,送客。”冷玖不再废话,起身,走出前厅,扔下了一声摇摇晃晃好似蒲柳的苏雅莞。
——
蝶莲离开冀王府,越想越气,湛天河交给她的任务没有完成,还被苏浅月给奚落得狗血淋头,真是气死了。
她没有着急回炎王府,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后来路过一家酒馆,就去喝酒了。
苏雅莞坐上自己的马车,苏浅月的警告还在耳际回荡。
她黑眸闪过一丝阴冷,苏浅月,你既然这般决绝,那就别怪她不留情面了。
就不相信,自己还斗不过一个长在山野的苏浅月!
“四小姐,找到蝶莲公主了,她一个人在酒馆里喝酒。”怀雪站在马车外,沉声说道。
苏雅莞眸底幽深,嘴角暗含一抹残忍,“你们是打不过她的,找人在她的酒里下了媚药,然后偷偷带回镇国公府。”
“是。”怀雪道。
苏雅莞眸中闪过一道阴鸷,这一次她势在必得!
而酒馆中,蝶莲喝得有些微醉。
她酒量很好,可是不知为何越喝越头痛,喝尽最后一被酒后,直接没了理智,昏了过去。
怀雪从一旁冒出,趁着没人注意,她偷偷的将蝶莲带出了酒馆,弄回来镇国公府。
夜深。
苏晋丰从外归来,他继任镇国公后,就有很多事情要忙。
苏寒留下来的军队,还需要他来统领,每天都去教练场同那些士兵一起操练,回来的时候都有些精疲力竭。
院子清幽而安静。
他推门而入,没有惊醒门外值夜的小厮,摸黑回到床边,他褪下长衫,坐在了床上,却发现床有些不对劲。
他的屋子嫌少用什么香料,可是空气中却又女子常用的胭脂香,他微微蹙眉,感觉床上似乎有人。
“谁?”苏晋丰伸手去摸,却摸到了女子的柔软,吓得手往回一缩。
他还没有来得及抽回,却被一双软若无骨的小手,紧紧地抓住,然后将他往床上一带。
“好难受。”女子的声音是那般的悦耳动听,让苏晋丰全身都忍不住的轻颤。
“你是谁?”苏晋丰的声音有些沙哑,就在他话音未落的时候,一双娇唇软软的贴上他的唇,隐藏在心底的那团火焰,迅速被撩起。
苏晋丰有些放纵了自己,明明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他却不管不顾的扑倒女子,享受着难得的美味。
“啊!”清晨,一道女子尖叫声打破了镇国公府的平静。
苏晋丰浑浑噩噩的醒来,他睁开眼睛,看清楚裹着被子蜷缩在床角的蝶莲,不禁愕然。
难道昨夜与自己欢好,翻云覆雨的是她?!
“你,为什么是你!”蝶莲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苏晋丰,她以为自己是回了炎王府,以为对她爱抚的人是湛天河。
她泪如雨下,心中却有些庆幸,不是湛天河,她没有被折磨。
哐当!
房门被人撞开,大夫人站在门口看见这幅情景,险些昏了过去。
苏晋丰居然玷污了蓬莱国的公主,而这位公主还是炎王湛天河的心上人,镇国公府怕是要完了。
“晋丰,你……”大夫人伸出的指尖轻颤,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
苏晋丰落下床棱柱上的纱幔,遮住了蝶莲,“母亲,你先出去,孩儿一会儿再解释。”
大夫人一时之间也没有了主意,点点头,在冯嬷嬷的搀扶下走出了房间。
外面苏妙玲和苏雅莞闻讯而来,却都被大夫人给打发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苏晋丰穿上外衫,侍手而立在床边,他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事情有些棘手。
蝶莲哭哭啼啼的摇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她不停的摇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别不说话,昨夜是我的错,我会娶你的。”苏晋丰是个君子,虽然床褥上没有落红,他也猜测到了几分,倒是并没有看轻蝶莲。
他眼神清澈而沉稳,不带任何的轻蔑。
蝶莲微微错愕,两人已有肌肤之亲,她也知有些事瞒不过他,“即便我这样,你也娶我?”
苏晋丰郑重颔首,认真道,“我娶你,不管你是谁。”
蝶莲微微感动,虽然湛天河一直说要娶她,可是每一次他紧接着会说,只要他们成亲,她的父王就会交出手里的兵权给他,那时候他就可以夺下江山。
湛天河与她牵扯了太多的利益,情爱很少。
她完全想不到苏晋丰会不介意。
苏晋丰见她沉默,知道此事不是她一人说了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