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中一股势力正在接近叶云帆,虽然知道这股势力的强大,但叶云帆并不在意这些细节,他所在即的是这个神秘组织究竟掌握了多少情报,并且还有一个疑问一直悬在叶云帆心头,那就是为什么非得是我?就因为是叶家的后人?这说不通。
这么一来叶云帆对自己父亲的身份就非常怀疑,绝对不是一届都市大亨这么简单,一定另有来头。
“云帆,你明天就要走?这是真的吗?”
花沫羽一脸吃惊的望着叶云帆,对此叶云帆并没有解释太多,因为花沫羽都明白,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话。
“没错我的确是要走了,事发突然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花先生的病你放心,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要按时服药即可。”
此话一出花沫羽居然缓缓的地下了脑袋,嘴里似乎还在嘟囔着什么。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句话也许只有他自己听得见,声音小的和字有的一拼,不过叶云帆超凡的洞察力早已看透了这一切,便只是无奈摇了摇头道:“其实也不能说是明天,我的决定是午饭后就走。”
看到叶云帆如此坚决的表情,花沫羽也不好说什么,本来就知道一些内情的她更是不好劝阻,反之一旁的李雅月则冷静的多,也许是因为之前叶云帆对他说的那番话,看着众人都有些依依不舍的表情,叶云帆便不由的说道:“走之前还是应该和花先生道个别。”
说着叶云帆便走上了二楼,来到花明楼身边,此时花明楼比前要精神许多,这多与叶云帆来说或多或少也算是一个安慰,不过还不等叶云帆开口,花明楼便坐直起来,盯着叶云帆缓缓而道:“看来今天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叶云帆笑了笑道:“这倒不一定,我看着像那种短命鬼吗?”叶云帆开着玩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虚弱的大叔,只见花明楼不由的露出一丝笑意道:“的确很像当时叶大哥的性格,就是这么倔,就是这么自信,一股子不服输的精神。”
今天花明楼的心情要比以往好许多,对此叶云帆脑中突然窜出一个想来,便低下头低声说道:“花先生见我要走就这么高兴,看来我的确给您带来不少麻烦,那还真是对不住了。’
一听叶云帆这么说花明楼微微一皱眉,似乎在思索什么,没一会儿才说道:“云帆你可不能这么说啊,你老爸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现在又是我的救命恩人,叶家就我两次,如果我只考虑自己的安危岂不是畜生都不如吗?”
此话一出叶云帆便不由的露出一丝笑意道:“也许真的是这样的呢,不过花先生,现在的形势宁应该清楚,东海市的三大巨头就只剩下你们这一家,怎么说花家都是大笑通吃,不过这件事可是一把双刃剑。”
“这话怎么说?”
花明楼一脸疑惑的朝叶云帆望去,都吃叶云帆不慌不忙的慢慢道来。
“双刃剑的意思恒明白,花家想要一首控制整个东海市的经济并不难,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但问题来了,王子成的死,赵明刚疯了,和滑稽有直接的关系,不凡告诉你,我已经被盯上了。”
听到叶云帆这么一说,花明楼一脸的震惊恨不得从**上跳起来,不过还是身体的原因,只能朝叶云帆问道:“你被盯上了?怎么回事?”
对此叶云帆不由的露出了一丝笑意道:“看来花先生并不知道昨日的袭击事件。”
“袭击事件?”花明楼越听越疑惑,不过这正是叶云帆所希望看到的,便继续说道:“的确是一件袭击事件,昨晚我和袭击者大站终于把对方打成重伤,也就下了大宅中的所有人,不过花先生你也不必太担心了,因为袭击者的目标是我,所以再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不会对你们下毒手,这也就是今天我为什么要走的真正原因。”
此话一出,花明楼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并没有说话,对此叶云帆只好将裤兜里的两枚玉佩掏出来,摆在花明楼面前说道:“王子成和赵明刚拼了命都想要这东西,我想作为商业大亨,且执掌着整个东海市差不多一半的经济来源的花明楼先生不会不知道实情。”
花明楼没有直视叶云帆的眼神,似乎还在犹豫,而这一切都在叶云帆的掌握之中,虽然不知道花明楼为什么要隐藏着这个秘密,但从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个秘密绝对有着不可思议的一面。
只见花明楼叹了口气,也没有再继续左思右想,便说道:“关于这玉佩有很多种说法,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有的人说收集到十枚玉佩就可以找到远古宝藏,还有的人说收集到十枚玉佩可以穿梭时空,还有的人说……”
“行了……”
也有几年饭毫不犹豫的打断了花明楼的的话语,便不由的说道:“这个我的确不清楚,不过花先生,你说的这些,貌似只有在影里看得到,我是从山里下来的没什么化的小子,您可别骗我。”
说着花明楼便是一阵无奈这怎么能叫做骗人呢,不过看着叶云帆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势,他也没有任何办法,才缓缓而道:“没办法了,刚刚我说的那些也都是道听途说,其实这枚玉佩我是一刻也不想留在身边,据说十枚玉佩集合在一起,就是一把钥匙,但这把钥匙能做什么,现在我还不清楚。”
这么一说叶云帆似乎明白了什么便不由的问道:“如果真的是一把钥匙马也就是银锭有一道门,或者别的什么,而且我父亲居然会得到这谢玉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