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会怎么样,包子铺的人压根都没有想过,也没人在乎过,他能怎么样?一个泼皮无赖而已,硬的不行来阴的,总之他是不会沾到便宜的。

现在,只要休书在手,一切都不是问题。告到哪都是有理的。

所以凤如特意给每个屋的柜子都上了一把锁,家里人来人往的,难免有疏忽的地方。德叔每晚都会查看一下前屋后院,特别是后院的大门锁没锁。

楚瑜叔的到来,让大家安心了不少。毕竟楚瑜叔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有功夫在身的男人,据说还很厉害。因此最近也就渐渐的疏忽了。

柳如花性子温和,平时不多言不多语的,大家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如意是清楚的,大姐以前很爱笑,很开朗的。和现在反差很大。

现在这样她真的很担心,害怕她自己憋出病来,所以背地里总是开解她。如花也只是笑笑,不说什么。她自觉没什么脸面见人了,她自己也知道是自卑的心里在作祟,也想融入大家,放下一切负担,快乐一些,轻松一些。但是胸口的大石头就是除不去,压得她喘不过起来,经常的长出一口气,只有这样好像才会轻松很多。

每晚,夜深人静时,如花都会在女儿熟睡后起身,来到小院中,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坐一会。看看月亮,享受一下心内的只属于自己的片刻宁静。她很喜欢这种感觉。渐渐的像养成习惯一样痴迷起来。

现在这样最好,女儿一天天的开朗一天天的长大,懂事不少。脸色看上去也健康不少,个子也想长了很多似的,行为举止像个大姑娘模样了。若说她的心还有一处是柔软的,那就是她的女儿了。一想到女儿,她才会露出会心的笑容,才会有一种幸福感。

这**还是一样,如花坐在石桌旁的小凳上。平复完心情,如花站起身来刚要进屋,突然觉得后院的门好像没锁。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就走了过去,门确实是开着的,开了一个小缝,于是伸出手想把门关上。

一个黑影突然从暗处窜了出来,如花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就被那黑影抱住,嘴也被那人的一只手捂住。一嘴的酒气迎面扑来:“如花!”是那恶魔般的声音,震得如花从心里往外的颤抖。身上每一个毛孔都竖了起来。

让人看上去以为是在害怕,但如花知道她不是,在这个世界上她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即便是死都无所谓,何况其他?但是她也没有叫,张德猜的正确,她确实没脸喊叫。只有狠劲的拼命的挣扎。心里想着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惊动别人。

张德本就长得五大三粗,现在借着酒劲,加上几天来都没有亲近过女人了,哪里还肯放手,见如花果然没有喊叫,心里甚是得意。不禁把那张醉醺醺的大嘴凑了上前来。

如花的双手被钳住,挣脱不得,见张德的嘴凑了过来,一狠心便迎了上去,狠狠的咬住那臭哄哄的双唇。死死咬住,不肯松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恨!

张德疼得呜呜的叫不出声,如花把所有的仇恨都用在了此刻,哪里还能松口,硬是咬的渗出血来,张德疼得受不住了,松开双臂,猛劲把如花推开,“你个臭婆娘。”上前就要打如花。一个劲道十足的石子打在他身上,疼得他停住动作,朝石子方向望去。

一个冰冷的男人声音从角落里传出,“还不滚?”狠绝的有些愤怒了。吓得张德酒劲过了一半,顾不得细看,转身掉头就跑,连滚带爬。

如花站着半天没动,刚才的争斗已经让她气喘吁吁,几近虚脱。那狠狠的回击让她有种快意。刚刚那阻止张德的那个声音她清楚,是谁她也知道,正是留在店中照顾樊剑南的楚瑜叔。

楚瑜叔从暗处闪身出来,如花一见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早就在这里了。看了那么半天都不出手,枉费自己这么多天精心的照顾他们两个,真是没良心。看来男人真的都是薄情寡义的!气不打一出来!

楚瑜叔见如花浑身颤抖,料想是吓得够呛。

如花紧咬牙关,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要瞪出血来。楚瑜叔吓了一跳,没想到如花会是这样的状态,脱口说了句:“对不起,我以为……”耸了耸肩,继续道:“他毕竟……”他不知道怎样解释才好,他心里实际上是存在观望态度的。

如花恨恨的打断了他:“你以为我是犯贱,会上赶子对,所以故意躲在那不知声,看热闹?”如花的眼泪再也控制不砖哗流了下来,狠绝的说:“如果哪天我死了,劳烦你转告三妹一声,一定要为我报仇,一定要用张德的命来雪我之耻辱。”一辈子的耻辱!

楚瑜叔心头一震,这个小女子的刚毅决绝,是他始料不及的,让他深深后悔不已,后悔没有早点制止张德,让如花受了惊吓。

恐怕今后的几天又会半夜被噩梦惊醒久久不能入睡了。隔壁的他知道得清清楚楚。不禁想安慰她,伸出手臂把如花拥入怀中,不知如何才能表达明白:“对不起,你别怕,别怕,我以后不会了。”不会放任让别人如此欺负与你!

宽阔的肩膀温暖的怀抱让如花片刻间恍惚了起来,多少次梦里祈盼的不就是这样的怀抱吗?但是,那只是在梦里。理智马上回归的如花,毫不迟疑的推开他,跑回自己的屋去。是同情是怜悯吗?不需要!柳如花不需要任何男人自己就能活,而且一定能活得更好!

楚瑜叔见跑回屋去的柳如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最近


状态提示:第73章 贼姐夫--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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