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率先赶到寿宴上。
刚刚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
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抓的手腕,脸色苍白的明显。
“姚贵妃到。”
听宫人喊道姚贵妃,童宛瑶才回神,定了定神色,镇定的坐在上首。
姚贵妃一身简朴的明黄贵妃服,颜色不艳,样式也不抢眼。
如此低调的姚贵妃,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身后四公主五公主并列跟着进来。
自打皇上封了贞贵妃,姚贵妃犹如失宠一般,被皇帝宠了近二十年。
有朝一天,皇上突然看不见她,满心满眼的都是别人。
让姚贵妃如何受得了。
故而贞贵妃上位后,姚贵妃便一直称病,如今突然出现并且还是参加专门为贞贵妃设的宴席。
着实让人惊讶。
姚贵妃进门后,规规矩矩的对着皇后童宛瑶行礼后,做到了属于她的位置,而不是像以往那样,仗着皇上宠爱,一心与皇后攀比,每当有宴会时,她便与皇后平齐坐。
跟随姚贵妃身后的四公主五公主,俩人也难得穿的一模一样。
宴席中,在四公主五公主出现那一刻,坐在人群中的骆呈,视线就没离开过四公主身上。
众人纷纷议论两位双生子公主,长得不仅漂亮,还一模一样,一般人见了定会分不出来谁是谁。
听了这话,骆呈勾了勾唇角。
别人可能认不出来,他可一眼就认出哪个是他喜欢的姑娘。
奚晓君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是别人无论怎么装都装不出来的,就好比,四公主与五公主的性格一般。
一个沉静,一个跋扈,俩人本身的气质就是天差地别,把俩人这样安排在一起,总是穿着一样,打扮一样,放在一起也是一个属于天上,一个属于地下。
骆呈暗自对四公主奚晓君眨了眨眼。
奚晓君因为上一次的事还在生气,见骆呈看向她,冷冷的瞥了一眼没有回应,转身坐到姚贵妃身边,仿佛不曾见过骆呈一般。
正巧五公主奚歆月看过来,目光巧合般看见骆呈冲这边眨眼。
转头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人,小脸顿时扬起怒气,那个是哪家的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公主眨眼。
骆呈见四公主看都不看他一眼,心里疑惑,难不成四公主又被姚贵妃责骂了不成,所以无心理他。
离席的众人纷纷回到席位。
奚贺与栾柔回到席位。
“娘,皇上与贞贵妃还没有来吗。”
栾母暗中的摇了摇头。
皇上真的很奇怪,自从皇帝执政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过这样懈怠过,更没有为了那个女人这样。
当初姚贵妃最得宠的时候,因为赶上冬季怀有身孕,一时想要吃白景山脚下的野生鲟鱼籽,只是鲟鱼生活在春夏两季,冬季十分难寻,更何况是带有鱼籽的,不过为了姚贵妃,皇上特意命人四处寻访,最终还是温热的南方,寻找到新鲜的鲟鱼,只是把鲟鱼运输到圣Ю铮等鱼送到,也变成了死鱼,于是皇上不惜浪费人力物力,用十天的时间,命人做足保暖准备,弄回一条带有籽的鲟鱼。
也是自那起,姚贵妃在宫里奠定了不可撼动的地位。
栾柔与奚贺坐回席位,忽然见太子妃魏诗柔与魏诗蓝走过来。
魏诗蓝看见栾柔,难得的对栾柔友善的笑了笑。
栾柔微楞。
直到魏诗蓝与魏诗柔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栾柔都是惊讶的。
“娘子,她笑的好丑哦。”
栾柔咧了咧嘴。
魏诗蓝突然对她笑,为什么,难不成她因为栾柔对她所做的事,全部算在了她的头上,所以想要对付她了。
好吧,这辈子她最担心的事已经解决掉了,是时候了结一下上辈子积攒下的仇了。
嘴角轻轻勾起,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一旁奚贺推了推栾柔的手臂。
栾柔回神。
“干嘛。”
奚贺眨了眨眼。
“娘子,你笑的好奸诈。”
咳咳。
栾柔白了奚贺一眼,什么叫笑的好奸诈,她这叫迷人,迷人好吗。
——
魏诗蓝回到自己的坐席后,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栾柔。
见她与三皇子互动,感觉那么自然亲昵,好似两个恩爱多年的夫妻一般。
手臂突然被紧紧抓了一下。
魏诗蓝眉头轻蹙的转头看过去。
见魏诗柔脸色惨白。
“大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魏诗柔摇了摇头,眼神闪躲。
这时太子与六皇子奚昱从外面走回来,直接坐在太子席位上。
魏诗柔眼神似有似无的打量奚晔与奚昱。
她怎么也想不到太子与六皇子会有这种癖好。
可是太子既然喜欢男子,为什么还会与她同房。
难不成娶她就是为了生下一个孩子。
一想到自己与有龙阳之好的太子做了那种事,一个恶心感从胃里涌出。
此时魏诗柔头痛欲裂,脑袋还晕沉沉的。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
若是被人知道,不止太子会完蛋,就连他们魏家也会全部覆灭。
宫女为太子与奚昱斟满酒。
奚昱端起酒杯,目光似有似无的看向脸色极差的魏诗柔。
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容,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
“皇后娘娘。”
童宛瑶见皇上身边的小宫人,走过来报备。
由于贞贵妃动了胎气,故而不来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