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会的。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
“你为什么和她离婚?”
“这个问题,你不是应该问问自己?当初你为什么要怀孕,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怀的是儿子。”
张鲁颇为不屑的翘翘唇,脸上的刻薄表情一览无遗。
姚可珍张张嘴,说怀儿子这个话她是说过,因为当时觉得自己怀的就是个男孩儿,怀孕的反应,肚子以及找了人看,那就说是男孩儿,谁知道后来怎么就变成女孩儿了。
“你接下来是不是要问,我张鲁和你结婚是不是因为你的家庭,我借着你的家庭上了位,现在却对你不好呢?”
姚可珍敢说一个是字,张鲁就敢马上把家里砸了。现在这个家,靠的人是他,是姓张的,和你姓姚的没多大的关系,你爹妈过去是有本事,但现在他们不过就是两个没用的老头老太太,你想离婚嘛?如果想的话,我奉陪。张鲁这辈子,爱女人?他估计没爱过,不知道自己的运气就是这样,反正没有一个能让他爱到不行的,世间也是,哪里有那么多的爱情,和*那是年龄到了,有所图,慢慢的距离拉开了,和姚可珍这怎么说呢?喜欢不是没有,但绝对达不到喜欢就忘记了自己是谁的程度,他自私,整个人活的很清醒,老婆孩子都好,关键时刻谁的命都不如他的命重要,不涉及危险的话,就是谁能为他带来面子,他自认的面子,他心里是多多少少有些喜欢谁的,比如明珠。三个孩子,明月不算,打小张鲁对明珠就是有点不一样,哪怕他不尽责,他是人渣,他自认对明珠是有好的部分,后期是因为明珠拿刀子捅他,他认定的事情,别人没有办法改变,比如他认定明兰不行,明兰演戏多红,明兰拿了多少奖,明兰有多少钱,明兰有多少处的房产,这个人都不能成为他心头上的骄傲。小女儿是长在身边,毕竟一起生活这么久,比其他的孩子他能对着好些,照顾的多些,但也就仅此而已了。姚可珍没有问,问道这里,继续问下去,她又不是真的想离婚,那还问什么?张鲁不发脾气,她也就会闹起来了,可张鲁一发脾气,她心里的那点邪火都被压下去了,她就说明珠不是个好东西,那个死丫头她就挑拨离间她,见不得别人好,小时候就坏,长大还是这么坏,满肚子的坏水,看着别人过高兴了她就不满意,心理变态,她妈还说往那几个死丫头身上靠,她真的靠她们身上了,到时候死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姓明的就没一个好的,都憋着坏呢,她问的这一句,张鲁肯定得记恨她半个月。明珠打了几个喷嚏,她揉揉鼻子,这是谁念叨她了?莫名其妙的接到姚可珍的电话,姚可珍在电话里,话是说的很清楚的,她没打算和明家这三个有出息的孩子有什么纠缠,过去的那点钱她给不给都已经给了,以后她绝对不来求明珠,但求明珠也别看着她不顺眼,来破坏她的生活,她和张鲁吧啦吧啦的……
明珠拿开电话,她有些傻愣愣的盯着电话,她做什么了?打这通电话是为了来警告她别去搞破坏吗?天知道,她睡觉的时间都不够,她做什么了?怎么说的她好像是个恶毒的女配似的,时时刻刻的恨不得把继母挖坑给埋了?
莫名其妙!
明珠下班回到家,开始收拾屋子,陈滔滔最近又忙了,家里的保姆请假,说是叫车刮了一下,这几天都不能正常过来,陈滔滔据说给包了一个大红包,明珠不是问出来的,而是她觉得应该表示一点,毕竟人是在这里工作的,保姆没收,说陈滔滔已经给了,她才知道的。没人收拾,家里乱的话,回来他就会没事找事儿,处处刺你,典型的找茬。索性,她今天有假就干了,洗了一上午的衣服,腰都要直不起来了,上班的时候觉得时间过的快,现在干家务觉得时间过的更快,嗖嗖嗖的一上午就过去了,问题她还没做什么,地板也没擦,卫生间也没整理,平时别人干,觉得就这么大的屋子,整理起来也不见得就多费劲,自己上手就知道了。
“你在家里做什么呢?”
滔滔打电话回来问她,顺带着问一句,现在他是要将明珠的房子处理掉,因为租的话,房子就没有办法看了,你不能保证租客当你的房子是自己的家,按照陈滔滔的想法,索性卖了,他不想动明珠的东西,但现在这些明珠交到他手上来办了,他觉得这样挺好的,征求她的意见,如果以后他们分开了,这个房子是他陈滔滔现在做主给卖的,以后房价涨了上来,他赔中间差价。他不占明珠便宜。
“收拾房间呢,还能做什么?一上午,我竟然洗了一上午的衣服。”
滔滔翻着手里的文件,他没有时间和她讨论洗不洗衣服的事情,问了明珠的意思,然后叫人去办。晚上回家,就明珠已经收拾过的,陈滔滔还是有点叽歪,比如他能看见地砖上面有水痕,这个水痕呢,就是抹布没有拧得干干的时候去擦,擦过以后留下的痕迹,正常不趴在地上看,明珠觉得是看不出来的。
“家里又不是没有保姆,谁让你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