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璃走得飞快,甚至到了门边,她都忘了换鞋,拉开门就冲了出去,她是多一秒都不想呆在那个地方!
“你给站住!”身后传来男人暴怒的声音:“苏璃!”
她的脚步终是顿了一下,也不知为什么,他叫她的名字,让她觉得心口一酸,眼眶泛红,可是下一秒,她便快步离开。
段冽凌也没有换鞋,可是他宽大的步伐要比她快多了,没出前院就一把扯过她的身子。
“我让你站在,听不到么?”他几乎是咬着牙的冷声。
苏璃随着惯性被她扯了回去,却一甩手狠狠挣脱,怒气也冲口而出:“段冽凌,你看清楚!我不是琉璃,不会陪你躺上那张**,你想要女人是吗?荷兰多的是,嫖娼还不犯法,你随便叫啊,但是请不要玷污我!”
“玷污?”男人拧起了眉,阴森森的盯着她:“我碰你是玷污,谁碰你就不是了?世界上最尊贵的男人愿意碰你,你该感到荣幸!”
苏璃笑了,却满是讽刺,这样冷傲的段冽凌,比从前那个段冽凌令人讨厌,从前的他,虽然高傲,可是他有率真的一面,**她是可以很认真,不带侮辱性质。
可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想我疯了,才会为你守身如玉。”轻飘飘的,她忽然讽刺的笑着说了一句。
是,四年了,她还是那么生涩,是因为除了他,她再没有过别的男人,不是叶冷钦不优秀,可是她始终没办法走到那一步。
昏暗里,男人的脸蓦然愣了一下,那一句‘守身如玉’轻敲心尖,说不出什么感觉。
看着她倔强的仰头,眼角一滴泪滚落,他忽而拧眉,却是一弯腰直接将她扛了起来,大步往家里走。
“段冽凌,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苏璃因为莫名哽咽和颠簸而模糊的声音就没断过。
但显然是不管用的。
她被男人扛着直接上了楼,一把将她扔在了**上,刚想翻身起来,他却已经压了上来,“这张**,你是第一个躺在上面的女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解释这一句,可是说出去就收不回来了,只能狠狠攫取她的唇,不再让她多说一个字。
苏璃却狠狠低咒着,那又如何?难道她还该感恩戴德么?段冽凌你这个混蛋!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还是这样,始终如一的热衷于**!
她都忘了自己到底挣扎了多久,可是统统被他制伏。
男人彻底占有她的时候,她却也毫不犹豫的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嗯!”她和他的低哼混杂在一起。
她是因为不适,他是因为唇角被咬得几乎渗血。
可是下一秒,他却像打了鸡血一般越发兴奋,丝毫不在意嘴里的血腥味,疯了一般索取。
苏璃不知道他要了多少次,只知道她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他却孜孜不倦。
沉沉睡去之际,她在想,这个挨千刀的男人,他为什么总是不采取安全措施?明天她的第一件事就是吃药,绝对不能再生下第二个‘小孽种’。
可是她所想的明天来临时,日上三竿了,她还在沉睡。
猛然睁眼,翻身起**,急匆匆的下楼,却都没有看到段冽凌的身影,倒是猛然一个保姆的身影闯入眼帘。
“秀起来了?”保姆恭敬的欠了欠身说:“我是老板临时**过来的,给秀弄完早餐就走。”
苏璃不说话,只是急匆匆的要出门,她想着,附近怎么也有卖避孕药的地方吧?
可是刚到了门边,身后却是保姆幽幽的声音:“秀,老板吩咐了,您不能出门。” [$i]
什么?她一皱眉,转身看了保姆,然后又一次试图开门,又听保姆说:“这里的锁是指纹识别。”
所以,她只要进来了,就别想出去是吗?如果没记错,她昨晚还冲出去了一次,那是指纹锁没启动?现在呢,断裂了故意的。
他这是要非法囚禁吗?苏璃终于皱起眉。
可是接下来的时间,她试了很多办法,原本想从二楼的窗户跳下去,可是定眼一看,落地处却是一片盆栽仙人掌。
好,段冽凌,你狠!她咬了咬牙,惜命的没有跳楼。
保姆走了之后,她试图从二楼用**单下去,结果的确成功了,可是才发现,庄园极其宏伟,院子非常宽阔,好容易走到院墙,却只能望而喟叹,没有任何工具,就算她曾经是****也翻不出去。
最终,她只能又拽着**单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