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少身边的女人自然是没的说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眼神却满是不屑,仿佛是在说庸脂俗粉。
于是,其余几人也都奉承了邢风几句。
其余的几名陪同的女人一个个都表演节目,有的喝酒,有的唱歌,都因为是业余的大家看的也不起劲。
雪歌坐在何睿思身边一直低着头默默的吃东西,不参与不发言。
包厢内闹哄哄的,雪歌越是不想引人注意,她的安静却越是吸引了别人的视线。
比如风亚岚在雪歌进来的那一刻视线就再也没有离开。
最后还是刑天瞧着每个人来带的女伴都表演节目了,就剩下雪歌一人没有表演。
他看着何睿思说道:“何总,能请你的女伴为大家表演一段欣赏欣赏么?我们都相信何总的女人不会让大家扫兴吧?”
这话就说的极为高明,在不得罪何睿思的基础上逼得雪歌必须表演节目,不表演就是何睿思的女人差劲。
雪歌不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一般也不在乎不相干的人怎么看她,自然不会搭理这些没有什么意义的话题。
但何睿思身居高位,不可能不爱面子。
很多时候,很多地方,面子比人命更重要。
雪歌懂得这个道理,何睿思必然也是懂得。
“邢少你想要看什么表演?”何睿思不动声色的问。
邢少哈哈大笑,精明的目光在雪歌身上扫了一圈,心头算计着要求肯定不能太过分,比如脱衣舞之内的肯定是不行。
那就想一个高雅一点的吧。
他不动声色的将雪歌打量了一遍,穿着普通,也没什么品味,想来是何睿思天天玩大明星玩腻了,不知道在哪个贫穷区捡回来这么一个人玩玩新鲜。
料定了雪歌的身份后,刑天说道:“那就请何总的宝贝儿给我们演奏一曲.《湖畔》。”
厢靠右边价值不菲的钢琴,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何睿思知道雪歌在电影学院的时候拿过钢琴比赛第一名,会弹的曲子很多,至于《湖畔》会不会那就很难说了。
何睿思笑着看向雪歌,本想看看雪歌的意思,哪知道这丫头竟然波澜不惊的吃着她的东西,仿佛这一切都跟她无关似的,比他还镇定。
雪歌感觉到何睿思的视线后,她抬起头和何睿思对视,发现何睿思一直在看她吃东西,就忍不住把她正在吃的菜肴给何睿思夹了一点,“这个很好吃的,你尝尝。”
“我不要这个,我要你碗里的。”何睿思眼巴巴的看着雪歌碗里被她咬了一口的春笋吞口水。
雪歌愣了一下,随即不客气的将碗里吃了一口的春笋夹在何睿思碗里。
反正是他自己要吃她的口水,她要是拒绝他回去后指不定还会埋怨她当众打他的脸。
何睿思想是得到什么奇珍异宝似的,乐呵呵的把雪歌吃过一口的春笋给吃了。
这个时候一直坐在雪歌对面的风亚岚早已关注了雪歌半天,看着雪歌吃饭都吃的那么好看,他早已心驰荡漾。
他也忍不住说道:“雪歌,我也要。”
这一说,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了风亚岚。
风亚岚可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并且他对女人可从来不会温柔。
如今风亚岚盯着雪歌的眼神温柔的简直就像春天的微风,能融化寒冬的冰雪。
这能不让在座的人大跌眼镜吗?
何睿思却不客气的瞪了过去,“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会送你几颗子弹。”
该死的风亚岚竟然敢明目张胆的盯着他的雪歌,他今天又犯了一个大错,不该把雪歌带到这种狼窝,雪歌这么美的一块肥肉,他们还不都很不得扑上来抢夺他的雪歌?
风亚岚是想着上一次谈运货的事情何睿思没有答应,但是他心头还是想着要让何睿思帮忙运货,因此破天荒的没和何睿思计较。
而是转头看向邢风,“邢少,你他娘的那么有文化,出题就不能出难一点的吗?知不是道我们雪歌最拿手的就是弹钢琴?”
风亚岚为了得到雪歌可没少下功夫,早已将雪歌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一遍。
雪歌擅长什么?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风亚岚是个粗人,说话没规矩大大咧咧的,熟悉的人都知道,也没有人会去和他这个疯狗计较。
然而,当风亚岚再次看向雪歌的时候,又立马恢复了乖乖小绵羊的样子,“雪歌,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他像是做了一点好事要妈妈表扬的孩子一般眼巴巴的望着雪歌。
雪歌知道风亚岚她惹不起,而在座的人都是大名鼎鼎,和何睿思身份相差不到多少的人,她自然不敢乱说话。
干脆忽略掉风亚岚的问话,而是对着何睿思说道:“睿思,邢少要听《湖畔》你呢?”
雪歌这句话表面上是在请示何睿思,实际上是在说,睿思你要听我就演奏,睿思不想听的话她谁的面子都不给。
雪歌这句话说到何睿思心坎去了,他心头乐滋滋的。
这一刻,他竟然有一种为了雪歌这句话死也甘心的感觉。
“好,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一下我的宝贝的厉害。”他故意没叫雪歌,他压根就不想让别人记住雪歌的名字。
这么美,这么纯洁的名字,这些眼里只有钱的人太肮脏了,不配记住雪歌的名字。
“嗯。”雪歌点了点头,起身走到钢琴前方坐下。
她先是试了一下,这才开始演奏。
雪歌对这首曲子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