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刘伟名。 ”刘伟名用一贯的口吻回答着。

“刘伟名先生,你好,我是方涵蕴的父亲。”对面传来一个很厚重的中年男子的声音。

方涵蕴的父亲?那不就是主席的儿子吗?主席的儿子对于刘伟名来说并不是非常陌生,或者对于每个在官场中混的人来说都不算很陌生。官场中人也八卦,但是这八卦和普通老百姓的八卦不一样,他们八卦的是某某领导人家里的事情。就比如主席的这个儿子,刘伟名就曾经听到别人说过,主席的儿子名叫方德强,是某上市公司的总裁,具体身家没人知道,也没人敢去做评估,但是保守估计起码达到十亿以上。刘伟名曾经很佩服这个方德强,因为一些领导怕外面的风言风语,一般都不会让自己的子女从政,大部分都是从商。而这个方德强和那些**不一样,他是自主创业,属于私营企业。这一点就不得不让佩服了。当然,他创业到如今这个财富是不是完全靠自己的实力这个就不是刘伟名所能了解的了。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位方德强是一位让人尊敬的人。

“方叔叔,你好。”刘伟名立即说道。主席对外宣称自己是他的干孙子,那么自己叫方德强一声叔叔就并不为过了。

“小刘,这次涵蕴的事情麻烦你了。”方德强一听刘伟名叫自己叔叔便也改口叫刘伟名小刘了。

“方叔叔,您千万别这么说。涵蕴小姐遭此大劫完全是我领导无方,我应该要负大部分的责任。在这一点我深表愧疚。不过方叔叔请您放心,我会尽全力解救涵蕴小姐的。”刘伟名确实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自己是市委书记,人家的女儿在自己治理的区域里面被人绑架本来自己就得负上大部分责任的。要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领导的话估计自己这个市委书记就要泡汤了。

“即使再好的治安也不能保证完全没有盗贼,更何况我听说你到那里上任才一个月。所以这事情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我那不听话的女儿。天生就闲不住,让她好好上班也不上,一年四季一个人到处跑,要不是绑匪打电话回来我都不知道她现在跑到你们白山去了。可能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她会收收心吧。”方德强叹了口气后说道。

刘伟名沉默了,这个当口他不适合说话。

“小刘,我父亲今天打电话给你的时候我在身边。我父亲为人一向是大公无私,作为国家领导人他心里首先想到的总是国家,然后才是家人和自己。而我没那么高的觉悟,我只是一个单纯的父亲。所以,我想求你件事。”方德强突然转了语气说道。

“方叔叔,你千万别这么说,您尽管吩咐。”刘伟名有点惊愕地说着。

“我想,如果你们没有确切的把握完好无恙地救出涵蕴的话,你能不能向罪犯妥协一次,就按照罪犯的要求把钱给他。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实在不想她出任何的问题。小刘,你也为人父母了,我想我的心情你应该能够理解。你放心,我知道这笔钱的数额比较大,我现在已经带着钱在来白山的路上了,晚上就能到,这笔钱我来出,不会让你为难的。”方德强几乎是带着恳求刘伟名的语气。

其实方德强很无奈,绑匪的电话是直接打到他手机上的,但是他家老爷子一贯强硬,这么大的事情他实在是不敢自己做主就告诉他父亲了。之后就有了他父亲对刘伟名打的第一个电话。中间很多次他都想自己到白山来,都被老爷子给阻止了。下午刘伟名给主席打电话的时候他也在身边。听着老爷子的语气他越听越不对劲。老爷子身为国家领导人,大公无私,心里只有国家而没有家人。可惜他不是,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女儿可是他掌心中的宝贝。他越想越不对劲,便偷偷地带了一千万飞到了岭南省,从岭山到白山的路上他才给刘伟名打这个电话。

“方叔叔,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涵蕴小姐安全就揪出来的。主席的意思我明白,他也有他的难处。我在 这里向您保证,如果我确定没有办法完好地把涵蕴小姐解救出来的话我会选择向罪犯妥协的。而且,我现在正准确去给绑匪钱。至于绑匪,我一定会把他们绳之以法,接受法律的制裁。不过那要等到涵蕴小姐彻底安全之后我才会做。”刘伟名想了会儿说道。

“小刘,那真是谢谢你了。我知道这件事情让你为难了,你放心,事后要是我父亲责问你的话我会向我父亲坦白我今天对你说的话,不会对你造成影响的。”方德强松了口气说着。

“时间不早了,离绑匪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我就不先和您说了,等我把涵蕴小姐成功解救出来之后我再带涵蕴小姐去找叔叔您,向叔叔您赔罪。”刘伟名看了看表后说道。

“不管成功与否,我都感谢你。小刘。”

“叔叔再见。”刘伟名说完挂断电话,然后发动车子,把车子往兰坪街口开去。

晚上的白山街道除了市中心地带的那一带还有人烟外,向这一带离市中心比较远的地方街道上早就没了人影,除了楼上的老百姓家里的灯火和偶尔开门的饭店外其余都是昏暗昏暗的。说是昏暗那是因为这路边的路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刘伟名把车开到兰坪街口,四处看了看,确实在对面有一件邮政储蓄银行,而在银行门口也确实是有一个很大的垃圾桶。刘伟名观察了一下地形,暗中佩服绑匪的智商。这个地方确实选的好,很开阔,只要在楼上观望,这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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