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贺云缺迅速收回悬空的手,把刚刚拿出来的东西全部挪到了箱子里,盖好箱子。
云端眉头微蹙,看着对面男人脸上明显有些紧张,抬眸问他:“你确定没有什么?髹”
贺云缺抬眸,道:“当然,下次进来时记得敲门。蠹”
“哦!”云端想起正事,“你是不是见过我爸和苏晴的孩子?”
“你不是说你都不是夏家的人吗?为什么还问这个?”
“你怎么多废话,到底见过还是没见过!”
贺云缺嗤笑一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接着说:“老婆,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云端不屑的哼了一声,道:“谁说我求你了?”
“……”
贺云缺一脸无语的盯着云端,抬头呵呵的笑了两声。
“你为什么认定我会见过你爸和那个女人的孩子?”
“谁知道你和我爸做了什么勾当,总之,我是知道了,你把那个孩子的地址告诉我!”
“这样,你晚上洗干净在床上等我,我慢慢告诉你。”
云端没好气的瞪了对方一眼,说:“贺云缺,我真的是高看你了,原来你只是一个只会下半身思考的神经病。”
说着话,云端就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什么叫我只会用下半身思考,我半个月都没有碰到你了,我现在很饥渴,知道吗?我现在都恨不得直接吃了你!”
“……”
云端白嫩的脸蛋瞬间变得红晕,这个男人总是用这么毫不掩饰的露。骨的词来挑逗她,她感觉自己竟然不争气的痒了起来。一股热流穿过耳尖,滚烫。
发愣的空间,贺云缺已经转到了她的后面,从她的后面一把捞起她的腰,她抬头,正好撞上男人深邃的楼,充斥着浓浓的情。欲。
他微微勾唇,低头埋进的锁骨,很享受的嗅了嗅。
她感觉这下,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用力推开贺云缺的脑袋,没好气的说道:“贺云缺,这光天化日的,你能不能收敛点!”
“不能!”贺云缺斩钉截铁的说道:“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一个貌似天仙的老婆,没办法,自控!”
贺云缺又低头湊近她,坏坏的笑:“难道你就不想吗?”
说着话,还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云端皱眉,该死!这个贱人又在刺激她。眼见着,贺云缺低头就要吻她的时候,她条件反射的抬手用力抵棕云缺的下巴。
“我不想,神经病,快放开我!我要出去办事,把你的车钥匙给我!”
贺云缺也不恼,笑笑说道:“我就喜欢你这娇羞的样子!”
“诶呀!”云端火了,她真的是要被贺云缺逼疯了,用力一推,还真的把贺云缺推开了。
她将视线转移到到贺云缺身后桌子上的钥匙,大步走过去拿起钥匙,说:“我出去一趟,你考虑考虑,把那个孩子的地址给我。”
说着话,就走到了门边,接着说:“否则,我就不回去了!”
“那你去哪儿?”
“你管的着吗?”云端白了她一眼,“你自己想清楚。”
说完话,云端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
贺云缺无语的笑笑,她这是威胁自己呢?我不告诉她孩子在哪儿,她就不回来了,呵呵呵!
那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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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端将车子开到风路口,停在了路边。
她回想刚刚在贺云缺办公室里看到的那个箱子,和她昨天收到的是一样的,我能感觉到里面的内容肯定是没有差了,看来,李欣纯是想她身边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可是如果内容是一样的,那刚刚贺云缺怎么不让她碰那些东西,他不是应该朝自己大发雷霆吗?
为什么看了之后,还有心情和自己调――情。
她清叹一口气,将脑袋靠在方向盘上,想起昨天收到的那些照片,心里就很烦。
其实那些照片中的那个男人她一个都不认识,那都是七年前的事情了,到底是谁会把那些照片拍下来呢。
那时候,她知道莫文殷和夏芷晴订婚后,又不能回国,她就只能天天去酒吧买醉,醉酒后,发生什么事情,她根本不记得。
她只是每天酒醒后,都是安然无恙的躺在一栋别墅里,那个别墅里没有一个人。
渐渐久了,她觉得非常奇怪,于是去突击,但是依然没有找到任何人,但是只要她喝醉了,第二天醒来,一定会躺在别墅里的床上。
她也试着在别墅里待过几天,也没有发现,因为当时心烦意乱,就没有深究。
直到有一天,她感觉腹部隐隐作痛,开始没有当回事,渐渐的看着微微隆起的腹部,她慌了,她不敢去医院检查,自己来了验孕棒,‘按照提示,果然出现了两条红杠杠。
可是她竟然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来的,每天她都喝的烂醉如泥,她也不知道是谁把她送到这个别墅的。
她盯着验孕棒上的红杠杠愣了很久,最后她去医院做人,流,可是医生不接受,因为她只是一个人,她在医院的厕所整整哭了一下午,她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可是她没有地方可去。
她想到了别墅,她再次出现在酒吧里,再次喝的不省人事,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第二天又在别墅中醒过来。
那天,她很饿,她下了楼去厨房找吃的,看见楼下厨